青瑤聽到了張起靈的聲音，低聲問：“什麼是蛇語者？”

張起靈搖了搖頭，青瑤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就沒有多問，等以後有時間再說。

青瑤逗弄着孩子，想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她這個體質，這輩子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姑姑——。”青瑤聽到身後有一道顫抖的聲音響起。

青瑤扭過頭，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站在那裡，銀發梳成蓬松的雲髻，每一道皺紋裡都藏着從容的智慧，穿着素色旗袍時，脖頸的珍珠會随着說話的節奏微微晃動。雖然臉上有一些歲月的痕迹，但還是能看出年輕時有多美麗。旁邊跟着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也同樣激動地看着她。

“新月——”青瑤輕輕地叫道。

尹新月快步走上前來，站在青瑤面前，看着依然年輕貌美的姑姑，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還想像小孩子一樣撲到她的懷裡，埋怨她這麼多年沒有回來看自己。可畢竟歲數在這，也做不出這種幼稚行為，讓這麼多人看着，堂堂張大佛爺夫人撲到一個小孩子懷裡，那算怎麼回事。她此時，隻能愣在原地看着姑姑。

“你是青瑤？”旁邊的丫頭問。

“好久不見，丫頭。”青瑤說道。

丫頭開心地說：“真的是你啊！走，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吳老狗站起來，說：“原來是夫人的親戚啊！快屋裡請，你們好好聊，我讓丫鬟給你們上茶。”

青瑤，尹新月，丫頭進了屋子，留下張起靈在這裡，張啟山也知道張起靈的性子，不愛熱鬧，就讓張日山先帶張起靈回家。

張起靈點了點頭，就和張日山走了。

衆人都很奇怪，佛爺似乎對那個年輕人很恭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