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有晨練的習慣，每天早晨5點就起床訓練了，可青瑤比較賴床，每天都會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就要找吃的，可張起靈都是在外面吃，也從不會給青瑤帶。

一天上午，青瑤又一次被餓醒，下樓找飯吃，可家裡什麼都沒有，看張起靈大爺似的在沙發上看報喝茶，一下就炸了，開口嚷道：“為什麼你就不懂給我帶點早餐回來！”

張起靈看了她一眼沒理她，青瑤更來氣，從他手裡搶過報紙，強迫他看自己。

“姑奶奶就這麼惹你讨厭嗎？”青瑤的眼睛似乎都在冒火。青瑤覺得有些委屈，他們住過來已經一個星期了，張起靈基本不和她交流，一個星期兩個人甚至連十句話也沒說過，如果他讨厭她，告訴她就好了，這樣無視自己算怎麼回事。

張起靈還是不說話，他不理解青瑤為什麼這麼委屈了還不肯走，她不是張家人，更不是九門的人，他的計劃裡也不包括她，其實，他希望她離開這裡的，不要卷進來。

“青瑤，談談吧。”張起靈說道。

青瑤一愣，這是他給起的名字，這也是他第一次叫這個名字。她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想讓她離開，也不想讓她知道他的任何事，可是她不願意。她花費了幾十年才走近他的身邊，怎麼可能就因為他的性格淡漠就選擇離開！

青瑤沒搭張起靈的話，反而說道：“張起靈，打一架吧。”

張起靈一愣，他剛才說的談談，可她為什麼要和自己打一架？

青瑤沒等張起靈答應，直接出拳向他面門襲去，張起靈用單手擋住，青瑤又擡腿踹向她，可她忘了她穿着睡裙，而張起靈是坐的，張起靈一眼就看到了不該看的，青瑤也臉一紅，可也沒收腿，還是踹了出去，張起靈又用另一隻手抓住青瑤的小腿，想制止她，可青瑤似乎氣狠了，使勁把腿抽出來，繼續出拳。

張起靈似乎也有些生氣，開始還手，兩個人就拳打腳踢，在屋子裡打了起來，屋子裡乒乒乓乓，能打的，能砸的，全被青瑤給砸了，張起靈很詫異，青瑤真的很厲害，自己如果不用武器，也不是她的對手。

如果不是她手下留情，他可能也不會挂彩這麼簡單，他更好奇她的來曆了，尤其是她後背的紋身，那麒麟踏鬼紋身好像在德仁的筆記裡見到過。

在青瑤第三次踹中張起靈胸口的時候，問他：“服嗎？”

張起靈嘴角彎了彎，點了點頭。

青瑤收回腿，往下拉了拉裙子，真是的，打一架，都快被人看光了！

張起靈看了一眼她那衣不蔽體的睡裙，咳了一聲，說：“換衣服，聊聊。”他還想問問她那紋身是什麼來曆呢。

青瑤沖他翻了個白眼，現在知道讓她穿衣服了，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那麼來勁，把她衣服撕壞的，青瑤上樓換衣服了。

張起靈看了看滿地狼藉，頭疼地揉了揉眉間，不知道别人問起他該怎麼回答。

不一會兒，青瑤穿戴整齊下來了，可看她穿的衣服像出門的。

“你去哪？”張起靈問。

“吃飯！”青瑤硬邦邦開口，她打了一架，更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青瑤說完就走了。隻留下張起靈一個人愣愣站在原地，所以，他得一個人收拾這裡嗎？

張啟山正好過來了，看了一眼戰場，好奇地問：“誰赢了？”他剛才聽見隔壁叮叮當當，就過來看了一眼，看他們打的投入，就回去了。

張起靈隻是看了看他，并沒有回答，張啟山也不指望張起靈會回答。

“她的身手很好，誰教的？知道嗎？”張起靈問。

張啟山：“不知道，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很厲害了，聽新月說，她認識新月爸爸前就自己單幹，在道上也赫赫有名，人稱青爺。”

張起靈忽然問：“尹新月的爸爸和她什麼關系？”

張啟山微窒，這和他們的計劃又關系嗎？他說：“好像是普通朋友吧。”

張起靈沒說話，他們應該沒什麼關系，不然怎麼會這麼坦然替尹雄養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