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瑤蹲在地上邊哭邊說：“張起靈是我的朋友，記住了嗎？青瑤，你要記住，張起靈是你的朋友！”青瑤指着張起靈，語無倫次。

張起靈默不作聲了，繼續架起她往回走。

青瑤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又蹲下了，大叫：“張起靈！我好難受啊！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了，你快出來吧！”

張起靈聽她說難受就給她拍了拍背，她忽然一側頭，吐了。吐完以後，她一抹嘴，就要往後倒去，張起靈把她拉住，扶起來，往家走的腳步快了一點，他沒水，要趕緊回家給她漱漱口。

走了二十分鐘，才總算把她連拉帶拽的帶到家，她坐到台階上說什麼也不起來了，張起靈隻好進屋給她倒了杯水，說：“漱漱口。”

青瑤十分聽話地喝了口水，咕咕漱了漱口，“咕咚”咽了，張起靈無奈扶額。

“還要嗎？”張起靈問。

“要。”青瑤答道。

張起靈又給她倒了一杯。

出來一看，青瑤已經仰倒在台階上，他把她扶起來，她乖乖又喝了一杯，對張起靈說：“還要。”

張起靈看着她紅紅的小臉兒，沒忍住，上去捏了一把，又進去給她倒水。

青瑤又喝了，才好一點。

剛吐了一次，清醒不少，說道：“張起靈，我沒有力氣了，你抱我進去吧。”

“嗯。”張起靈把她打橫抱進去放在床上，正要把手抽出來，青瑤一下摟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起來，在他耳邊說：“昨天你吻我了，對嗎？”

張起靈頓住，她當時沒睡着嗎？張起靈沒說話，隻是看着她。

青瑤看看張起靈，慢慢把唇貼在了他的唇上，隻是貼了一下就放開了，手也拿開了，說道：“好了，親回來了，誰也不欠誰了。”

張起靈看她沒事人一樣就轉過身睡覺，忽然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低頭吻了下去。

青瑤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閉着眼睛深情吻着自己的男人，她完全忘記了反應。

當一道濕潤伸進了她的嘴裡，才突然清醒，使勁掙紮，她不能這樣，說好了隻做朋友的。

張起靈抓着她的手越發使勁，不讓她掙脫，青瑤掙脫不開，就叫道：“張起靈，清醒一點！”

張起靈頓了頓，擡起頭，看着青瑤，說：“今天，我不想清醒。”

青瑤忽然哭起來，說：“不可以，我不想連朋友都沒的做。”

張起靈看青瑤哭的厲害，腦子清醒了一些，把她重新抱緊，拍着她的背，哄着：“對不起，我喝多了，腦子不太清醒，我不是故意的。”

青瑤慢慢平靜下來，說：“我知道，你對我沒興趣，我一直知道。”

兩人靜了一會兒，青瑤問張起靈：“你以後會娶妻嗎？”

張起靈想了想，說：“會吧。張家有家規，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留存，尤其是族長，隻能娶康巴落族的女子，如果沒有閻王血脈，就找族内麒麟血最強的女性。”

“等你娶妻的時候，我就走，好嗎？”青瑤問。

“好。”張起靈的心很痛。

“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你這麼好。”青瑤想着張起靈穿新郎裝的樣子。

張起靈說：“她隻是我的責任，我不能愛上任何人。”

“即使不愛，也讓人羨慕啊，她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你身邊。”青瑤想：你知道我有多想要那個位置嗎？

張起靈什麼都沒說，他希望以後那個位置站的是他愛的女子。

青瑤忽然擡頭吻他的嘴角，張起靈詫異地看她，剛才還哭着喊不要，現在怎麼又主動了？

“我覺得，隻是親親你也挺好的，等你有媳婦兒就親不到了。”青瑤理直氣壯地說。

張起靈忽然低頭吻住她，既然要親，那就親個徹底吧！

張起靈這次很溫柔，并沒有像剛才激烈，隻是單純的想親親她。

青瑤有些緊張，呼吸不上來，下意識張了一下嘴，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張起靈的嘴唇，張起靈一頓，身體一翻，把她壓在了身下……

……

（此處省略三萬字）

最後，他們還是沒有做出最後一步，他認為，最美好的，還是留到結婚吧。既然最後，他們隻有彼此，那就沒什麼好猶豫了，張家家規嘛，隻要沒張家，自然就沒有家規了。

給青瑤清理幹淨，他才去清理了自己。

清理完，張起靈躺在她身邊，把她攬進了懷裡，沉沉睡去。

那壇酒，終究也沒發揮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