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出了醫院，張日山說道：“好像沒什麼異常的，她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汪家發生了什麼，族長怎麼流落在外了。”

張起靈也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幾年汪家似乎越發低調，可能這就是他們低調的原因，族長丢了，沒有領頭人，他們自然會亂一陣。

張起靈轉頭問丹：“你怎麼感覺到汪家人的？”

丹說：“汪家從前是康巴落族人的奴隸，對于他們的血脈，康巴落族不由地就會産生厭惡和藐視的情緒，那種情緒說來就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張起靈明白了，很久以前，每個民族的等級制度分化嚴重，奴隸沒有人權，往往奴隸整個家族都會是貴族的下人，所以，隻要主人一出現，奴隸永遠都是奴隸，即使是奴隸家族的族長見到貴族主人，他也依舊卑躬屈膝。

張起靈問道：“現在還有血脈壓制嗎？”

丹說：“不知道。我們已經避世很久，已經有幾百年沒有見過汪家人了。不過，我記得有一條規矩，就是汪家的人遇到康巴落族人的時候，必須無條件服從。”

張起靈點了點頭，可能汪家人早就忘了這條規矩，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嚣張。

“你可以認出汪家所有人嗎？還是隻能認出直系？”張起靈問。

“應該所有人都行。”丹答道。

“找到安插在九門裡所有的汪家人，殺掉。”張起靈說。

丹一震，他沒有殺過人，老族長讓他來幫青瑤和張起靈，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幫他們把所有安插的探子都拔掉。他點了點頭，既然要做就好好做吧，畢竟這個人是老族長的親外孫。

張起靈看他有些為難，就說道：“你可以不用動手，我給你安排人。”

丹松了口氣，不用殺人就好，他怕他下不去手。

三個人回了新月飯店，青瑤還沒睡，張起靈回去後，洗了個澡，就上床了。

青瑤問：“怎麼樣？是真的嗎？”

張起靈：“八九不離十。”

青瑤一陣高興，又忍不住擔心吳邪和胖子，也不知道吳邪怎麼樣了，有沒有開始讀取費洛蒙。

吳邪和胖子休息了兩天，就開始了“工作”，當吳邪看到那一排針管的時候，腦子都有些發暈。

胖子這個時候開口：“不是說好了五支嗎？怎麼這麼多？”胖子看着盤子上的注射器，足足有十多支。

汪昭說道：“讀取五支，可有的是沒信息的，我要的是五支有内容的費洛蒙。”

胖子不幹了，這不是明顯耍詐嘛！

“不行！天真會受不了！”胖子不同意，大手一揮，就要拉着吳邪走。

這個時候從外面進來一排人，按住了胖子，把他推到了一個鐵質的椅子上，給他戴上了一個頭盔，手上和腳上也固定住，看着像外國人逼供的電椅。

汪昭手裡拿了個遙控器，他按了一下1，胖子忽然在椅子上抖動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忍住了，叫道：“天真，别管我，他們有本事就把我電死，咱們就不幫他讀取了！”

吳邪咬着後槽牙，他心疼胖子，這種電椅電量大了，會把人一下電死的，這幫人果然為了得到信息不擇手段。他不能讓胖子有事，所以隻能答應。

“好，我讀。”吳邪說道。

“這不就好了嘛！”汪昭扔下手裡的遙控器，又把測謊儀給吳邪連上，就讓吳邪躺床上。

吳邪躺了上去，有人給他往鼻子裡滴費洛蒙，還是抽搐，後來痛哭，哭了一會兒停止，醒來對汪昭說：“不是。場景是辦喪事。”

吳邪繼續躺下，那人又往進滴了一支，吳邪抽搐的更嚴重，這次是近代的，好像是在沙漠，修建什麼建築。吳邪過了半個小時才醒來，告訴了他們場景。

汪昭知道這是修古潼京，又讓吳邪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