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會因為金絲雀越過家人。
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金絲雀死的最快。
“舅舅,你新收的人脾氣真大。”陸時在新收的人四個字上咬字很重。
實際就是在羞辱紀喻成了陸京堯的雀兒。
陸時等着陸京堯把紀喻推開,紀喻也在等,可等來等去,隻等到陸京堯伸手圈住了紀喻的腰。
大腿之上另一個人的體溫隔着薄薄的布料傳到陸京堯四肢百骸。
紀喻今天穿了一套棕色西裝,頭發也被精心打理過,濃密的睫毛垂在眼睫,水蜜桃般飽滿的唇一張一合。
精緻的小少爺坐在他的腿上嬌縱無理到了極點。
讓人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狠狠教訓一番,将他的眼淚全部欺負出來。
陸京堯眸色越發深沉,圈住紀喻的手力道很重。
紀喻的腰被他勒得有些痛。
他低頭去掰陸京堯的手臂,陸京堯常年鍛煉,小臂肌肉發達,紀喻推不動。
這回紀喻終于知道怕了。
陸京堯一拳能把他這個白斬雞打殘廢。
紀喻渾身發抖,睫毛濕潤黏在一起。
小聲讨饒,“哥,我錯了,你松一點,我疼。”
陸京堯皺眉,他都沒用太大的力氣紀喻怎麼就叫疼。
但最終陸京堯還是放松了桎梏。
陸時看懵了,舅舅為什麼還不推開紀喻?
陸京堯嗓音微涼,對陸時說,“他脾氣是大,你讓着他點。”
陸時不可置信,“我讓他?”
陸時話沒說完,陸京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陸京堯長得并不兇惡,但細看眉眼有股化不開的狠戾,灰藍色的瞳孔更是一片冰霜,所有不把他的話放心上的人,下場都很慘。
陸時從小跟在這個小舅舅身邊,沒人比他更清楚陸京堯是不是認真的。
他說要他“讓。”
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陸時憋屈的低頭,不敢違抗陸京堯。
“是。”
敲打完陸時,陸京堯低下頭目光灼灼地望向紀喻。
“寶寶?”
紀喻臉上升起紅暈,耳朵都要被這個稱呼酥掉了,好羞恥。
但戲還是要演。
紀喻強顔歡笑,“隻要哥能讓我比紀逸景風光,我就是哥最聽話的寶寶。”
話落紀喻的下巴被一隻青筋突出的手鉗住。
陸京堯沉聲問,“這是交易?”
紀喻下巴被鉗住,嘴巴合不攏,他察覺到陸京堯生氣了。
這正是他們想要的,紀喻迫不及待點頭。
陸京堯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但是聲音冷了一個度。
“你可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