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開始我的生物鐘就堕落了,多年上課養成的每天必在六點二十九分也就是鬧鐘響前一分鐘醒來的生物鐘徹底消失不見。
早上進來為我洗漱的小姐姐們的開門聲叫醒了我。
她們進來看到站在床邊穿着白色上下單衣揉着睡眼朦胧眼睛的我,發出了和之前見到登徒子一樣的尖叫。
啊,熟悉的早晨。
如果我接下來每一章都這麼起頭,這本書是不是可以改名小白的早晨?
當然又到了我日常上鐘打卡上班的時間,聽說這邊的休息時刻表是做十休一,主主手下服務型行業的員工們還得自行安排好休息時間保證一直有人工作。
可怖的古代封建資本主義。
日常見過主主一面後,我就去自由活動了,這邊沒什麼機密文件的區域基本上是随便我走了,有些有猛漢把守的地方,為了避免瓜田李下之嫌我都遠遠繞開。
機智如我。
這幾天我算是大概走明白了,外面是各種巨多人居住的内城建築物,主主的家在中心的位置,占地非常大,目前的可探索區域估計就有鳥巢的大小。
分為各進院落,主主的各種接待場所在中間,房子内的服務業工作者們住靠外的專有區域,有武力值的猛漢們住的裡面一些。
我住的房間是後面的院落中比較普通的一間,目前還沒探聽清楚主主住哪,但是未免有窺視、侵犯個人隐私的癡漢嫌疑。
小姐姐們上工大概是朝六晚七,然後輪值夜班,其他護衛不清楚,他們都不和我聊天。
雖說面積很大,但是裡面一大半是原生态的各種苗木植被填充的花園和精緻養護了一下的庭院。
我之前玩泥巴的地方就屬于庭院,還營造了專門的水池。
不懂欣賞這些花園具體美在哪裡,但是搓泥巴真好玩。
主主好像也不是居家辦公的狀态,他們在附近另有辦公建築(公司大樓)。
但是由于主主目前是CEO,所以每天沒事就摸魚回來了也是日常。
羨慕啊,年紀輕輕出任CEO,翹班摸魚,這不就是我夢想中的生活嗎?
但是鑒于出任CEO需要的武力值我100年後都未必能達到,所以說主主當這個CEO是罪有應得,啊不,天作之合。
在外面太陽毒辣起來之前,我結束外出散步的流程,去到主主的書房躲陰涼,小姐姐們每天定點投喂我早晚飯,不知道為什麼這邊的人不吃午飯的。
他們難道不午休嗎?真的不會困嗎?
下午實在是過于無聊,消耗大紙張乘三、筆墨若幹、無處使用的精力和目前用之不竭的時間,制作了一副古代字體撲克牌。
我可是非常注重本土化,使用的是這邊的數字寫法,翻過書籍矯正過的。
每張卡配圖都是武林排行榜裡面的圖畫,通過我發動寫輪眼和孱弱的右手拷貝的創新版。
剛好外面太陽非常毒辣,這邊也沒什麼計時裝置,從影子上看起來應該到下午了,很快就把墨水曬幹了。
四周寂靜無人,隻有某些地方有認真上班的工作人員,我也不好自己摸魚就不讓别人上班。
隻能發動左右互搏之術,我可擅長自己跟自己玩啦!
在我鬥地主打到第三輪的時候...
“小白你在玩什麼?”
我感覺我已經習慣了某些必然的BUFF,比如小白的早晨還有摸魚的時候突然響起的背後音。
聽了好多次還是覺得真好聽啊,主主目前應該也才二十出頭,聲音還介于少年人的清澈和青年的沉澱中間,聽之可以忘憂。
“在打牌...呃,打鬥地主。”我尋思不管哪個世界封建社會廣大人民群衆目前的矛盾應該都是和地主階級和被剝削的農民階級之間的矛盾,這個遊戲名字主主應該可以get到。
“怎麼玩呢?”主主直接坐在旁邊,臉上的表情直白地寫着好奇。
這可是我的擅長領域,想當年我打遍實驗室無敵手,高處不勝寒。
我就開始如此這般這樣那樣的,把規則大緻描述了一遍。
由于鬥地主兩個人不夠,他還從空氣中呼喚出了一個牌搭子,我發誓,這個壯漢奕涵絕對是突然出現的。
十分鐘後,我看着手裡的牌,十七張牌他竟然能秒我?!他竟然能秒殺我?!
主主一臉輕松,眼神裡略帶疑問,因為我開局之前吹噓了太多過去的豐功偉績,總之現在就是很尴尬,十分尴尬。
滿臉通紅說不出話,嘴裡隻能嘟囔着:“被秒不能算輸……被秒!……農民的事,能算輸麼?”
然後我再次被毆打了七八局,這個人怎麼回事?記牌達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