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到這些小邪教,文士說道:“像這些淫祀邪教發展信徒,都是靠着各種小手段,假借仙術之名來拉攏百姓。”
“這些手段有的教裡有人知道是如何使用的,而有的卻無法找到合理的解釋。我們都尚且如此,更别說這裡的百姓們了。可歎連年兵禍,勞力和人口以及很少了,還要折損在這些事中。”文士歎了口氣。
“不如我們來做反詐..啊不,反淫祀宣傳把!”我突然眼前一亮,提出建議。
文士捋胡子的手停了停看向我,“噢~小白的語氣,似乎成竹在胸,不知這宣傳你想如果做呢?”
“我們可以集合目前教内知道的手段,以及我所知道的手段手法,可以先發放宣傳、講解的材料、張貼宣傳告示。對識字的人進行宣傳。對于不識字的百姓則可以面對面講解識别和這些騙人的手段知識,提醒大家如何識别詐騙...淫祀行為,莫要平白無故失去财産乃至性命。”
感謝社區的反詐知識宣傳,連我這種連軸實驗,幾乎是足不出戶的死宅都能知道許多詐騙手法,像是什麼清水變紅、木劍刺符紙流出鮮血、空手入油鍋而毫發無損等。
感覺最後一個最實用,萬一哪天再穿越到西方中世紀獵巫的背景,萬一被抓我還可以用這個假冒油鍋過油鍋驗證。
我先回去整理了一下以前在網絡上看過的,還有社區宣傳人員發給我的冊子上寫的以及公衆号推送的内容。
晚上主主竟然主動要求聽騙術揭秘,我講的好幾種讓他臉上也出現了一點點驚訝的表情,特别是我講的興起,拐到部分飾品店的金鑲玉飾品可以以次充好,隻有表面是黃金時。
他的憤怒幾乎實體化了,第二天我聽說他連夜在書房和自己房間檢驗金光閃閃的收藏品的成分。
早飯的時候能看到臉上還燃燒着怒火,可能是真的檢查出什麼不太對勁的東西了。
識相的我默默吃完早飯就偷偷溜走。
把昨天整理好的文稿給文士的時候,他看着我的字臉上露出那種像是強迫症看到擺放不整齊的東西一樣的扭曲表情。
他的表情時而猙獰時而緩和,變化了幾下之後才勉強平靜下來。
“小白每天好像還挺多空閑的,我這有幾本大家字帖,都是我平日珍藏的,我願意借給你臨摹,不求你寫的像他們一樣,起碼讓我能入眼。”他扶着額,閉上眼,歎了口氣。
Sorry啦,不會寫毛筆字加上我好多年都是電腦手機打字不怎麼寫字了,寫成這樣已經是我努力控制運筆了。
然後他頂着一副辣眼睛的表情,坐在椅子上,看一眼我的文字,自己謄抄幾段,再看一眼,露出辣眼睛的表情。
我在旁邊偷瞧了幾下,不知道是不是這邊識字的人的通用技能,總之文士寫字是真的很好看。
默默地揣着字帖溜了溜了。
回到房間前順便去主主的書房毛了點筆墨紙硯,反正他平常也不用,就讓我來開開光!
到書房的時候我注意到,好多金光閃閃的裝飾變了位置,有幾個還不見了。
當然之前做的泥人還在原位,那個屋子與狗的塑造還是很生動。
而我老婆的巨大罪惡,随着時間的風幹,由于塑造的極不平衡,已經和主體分離了。
對唔住,我做泥人也是廢材。
在主主對外面的金店進行市場監督管理,以及對違法之處進行“行政處罰”時,我翻開了字帖。
文士這個人對我的水平還是挺了解的,沒上來就給我找一些寫的超級好看但是難寫的。
這些字帖都是中正平和,筆畫橫平豎直,一撇一捺都清晰平整好寫,但是整體也很好看。
默默的臨摹了幾下,發現我寫字大小不一,時正時斜的毛病在沒有輔助線的時候特别明顯。
但是機靈的理科生科研工作者怎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氣餒。
沒有輔助線,那我創造輔助線也要寫!
我直接對紙張進行一個多年折紙學會的熟練折線。
為什麼我會折紙?這就不得不從寫作業/論文死線前隻要不寫就算是揪小紙團都好玩說起了。
很快就把整張紙分成了若幹個帶米子折痕小格的正方形,然後拿炭筆把折痕用虛線畫上,再開寫!
果然效果驚人的平整,很快就練完了兩張,我的作品定能讓文士對我刮目相看!
晚上,掃蕩了一天,掃了半個城市珠寶店,開出數張罰單的主主終于歸來。
臉上的怒氣因為收到罰金而降低了許多,又帶回了許多新的金光閃閃物品,樣式精緻,雖然款式看起來有些老氣,可以看出應該是黑心商家的私藏。
話說回來,我還沒看過主主寫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