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一臉恍惚的我和其他行政人員以及護衛先行一步回去拟定合同,放這邊的話來說是契約?
之前文士他們已經大體拟定好了,有些條款是不能修改的,一些比較細枝末節的我們就按實際的情況加以調整,主要修改的還是我和文士,然後上呈給主主的副手,接着是對方也要修改也要上呈。
總之,我們光這些小條款互相扯皮踢皮球就踢了兩三天。
好喜歡這樣浪費時間瘋狂摸魚的公費旅遊,希望摩多摩多。
扯皮的這兩三天條款遞交給對方還沒反饋回來的時候,我就和年輕文士還有護衛的某個奕涵下屬一起出門,這位下屬鬓邊有道不是很明顯的刀疤,就叫刀疤護衛吧。
我出門主要是找吃的,而文士是去買書,目前能抽調的閑置護衛就這一個,所以我倆不得不在行程上相互做妥協并重新規劃路線安排。
不如說主要妥協的是年輕文士,因為我去書鋪也是可以買些這邊當地時興的話本小說的。而年輕文士長得就是一副吃路邊攤會拉肚子的樣子,其實主主看起來也是。
我們第一次出門還被好多當地人圍觀,我發現主要是在看文士,我就是一空氣。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們那邊的衣服風格和材質花紋這邊很少見嗎?後面發現圍觀的多為年輕女性,許多三三兩兩指指點點年輕文士。
回去之後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文士這個家夥長得還是很端正的小生形象。
我是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啊,不對,是入蘭芷之室,久而不聞其香。
還好沒當着主主面說。
主要是主主這個人的外貌值太高了,我每天看這樣增長抗性的情況下,時不時還會dokidoki,看多了之後看其他人都像無面蘿蔔人一樣。
然後我們第二天摸魚,啊不對,出門調查當地情況的時候,就全帶了個帶遮簾的帽子,刀疤護衛除外。
仔細看這邊衣着還蠻多樣的,我們三個也不算太顯眼,我們先去調研了附近東市的小吃,我沒吃完手裡還打包了許多。
然後我們就去調研了附近的十幾家書鋪,年輕文士主要是調研古籍藏書,我主要了解了當地居民的文學興趣愛好類型。
我們都抱着一堆東西回去了,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和空癟的錢包。
第三天主主終于解放出來了,于是我當即憑借着我前兩天調研的豐富經驗,帶上主主一起出門。
因為有主主的武力值,今天刀疤兄也可以下鐘了,不用陪我們滿地亂走。
我本來還想問朋友預備役的年輕文士要不要一起繼續逛街的,他看到老闆一起,可以說是汗如雨下,肉眼可見的社恐發作連連找借口拒絕。
現在是——麻吉時間。
這麼久過去了,吃主主家的,住主主家的,用主主家的,主主還經常陪我玩,他在我心中已經是絕世超級好麻吉了。
隻不過我不敢說,怕被九陰白骨爪抓地腦仁開。
到地方後,我連忙發揮我領先兩個版本(天)的經驗解說起來。
“這家烤餅蠻好吃的,加兩文還有許多肉沫。這家熏肉的煙熏味有點讓人欲罷不能,還有這家的燒麥,裡面混了許多新鮮的河蝦和蝦籽,口感清甜中帶有一絲絲咬破籽的爽脆感...”
看到一些其他的攤鋪的時候,我悄悄靠近主主小聲說:“這家的拌菜别買了,我昨天吃了一口就覺得變味了,好不容易才退了錢。還有那邊那家炸鍋,都是噱頭,别花冤枉錢了!”
主主點點頭,除了我推薦的幾個攤子,他還帶我去買了幾家之前沒有調研到的。
總體來說,大部分味道都是不錯的,畢竟能在這邊開這麼久。
小部分踩雷的我娴熟地用話術退了款,别問話術是怎麼學會的,問起來都是一筆筆某寶傷心學費。
走到街角主主突然問我“這邊坊市的人數大概是多少?”
我想了想,說道:“這條街上我們去過的攤子大概是45家,大概拜訪了五分之三的攤鋪,所以這條街大概攤鋪是75家左右,而隔壁店鋪街單面店鋪在36家左右,雙面是72,這邊最火的攤鋪商品均價是4文,老闆之前聊天的時候跟我們說過日銷售額大概在三兩左右,這邊銀鋪老闆說兌換比大概是一兩銀子換十吊也就是一千銅錢,理想模型下按照正常一個人的食量是兩份标準餐...書鋪這邊日營業額則大概是...換算一下...理想條件下,排除其他幹擾,這一條坊市常駐人口大概在....左右。”
“金玉鋪你前兩天應該還沒去過吧?走,去看看這邊的打造風格。”
“确實沒去過,我們沿這條街的先開始看吧。”然後開始路邊攤吃飽後的壓馬路。
我和年輕文士純屬兩個窮鬼,我的錢都買伴手禮和小吃了,而文士是一進書店就兩眼放光直沖少見的書,這些書數量少,價格高,沒多久他就還要跟我和刀疤哥借錢買書。
我的餘錢顯然不多,但刀疤哥的錢意外的多,現在一躍成了年輕文士最大債主。
很快就到了這邊的貴金屬飾品店,第一家叫博古齋,好像是做古董文物的。
主主和老闆談價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左看右看,總之不敢碰啊,這要随便碰壞一件,怕不是要給主主再加50年的班。
很快主主就走了出來,原因是:古董不夠閃。
我:?這很主主。
下家就是家專做金飾的,店鋪就很閃,一定能滿足主主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