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就是色魔。
見克裡斯汀躲自己的手,路西法幹脆用自己的手背輕輕摸索她的側臉,比剛才佯裝撩撥頭發更加明目張膽。
反正今天他已經确信,她永遠逃不出自己手心。
由于她是第一個打破他規則的人,他一直有些擔心她在隐藏實力,隻要趁他不注意,或者掉以輕心,就會溜走,徹底抓不着。
現在他放心了。
她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凡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肉/身脆弱,力量也少得可憐。
這麼一想,他心中升騰起一股令他愉悅的酸脹感,想要再多觸碰到她,想要再多貼近她,越多越好。
她穿着他挑選來的裙子,水藍色長裙,後背是一片網狀的綁帶,領口很低,露出全部的鎖骨和胸脯,蕾絲花邊半掩着隆起的軟白色肌膚,看起來十分誘人。
克裡斯汀繞開他,走到一邊,“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情人,我是一個想要逃脫的囚犯。”
有了契約束縛,她的性命有了保障,也就懶得在他面前夾着尾巴做人了。
路西法同樣穿着領口很低的襯衫,在這個時代,無論男女,都會用荷葉邊點綴自己的衣服,與哥特式建築相映襯,走的是極度華麗繁複風格。
甚至,他的領口更低,緊緻硬挺的蜜色肌膚暴露得十分慷慨。
轉身的時候,克裡斯汀并非沒有注意到,而是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隻是掃了一眼就過去了。
路西法聽到“情人”這個字眼,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這世界上沒有人配做他的伴侶,也同樣沒有人配做他的情人。
他從來看不上任何人。
沒有人比他美,沒有人比他強壯、智慧、有品位。
而她,卻認為自己把她當做了情人?并且還斷然拒絕了。
怒火中燒。
他的胸口隐隐作痛,那道被神劍貫穿的傷口再次提醒着他往日的屈辱。
凡人就是這樣,既無能又狂妄。
路西法也懶得多說,一把将她扯過來。
克裡斯汀本以為他會解釋那麼一兩句,為什麼要頻繁地和她有肢體接觸,結果沒想到他根本不想解釋。
她撞在路西法身上,臉頰貼在他赤裸的胸肌,細膩灼熱的觸碰讓她頭皮發麻,再加上撞擊帶來的疼痛,讓她來不及反應。
下颌被扣住,強行擡起來,唇瓣被含/住,口腔被粗暴地侵犯、掠奪。
“唔……”
克裡斯汀掙紮一通,雙手的手腕被路西法鉗住。
她狠狠咬了一下路西法的舌尖,卻發現根本無法咬動!
連血腥味都沒有。
“你太弱了,凡人。”路西法的豎瞳直直看着她,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感。
克裡斯汀轉過頭,卻又被他撥回來,舌尖重新探入她的口腔,兇狠又霸道。
最後,她被制服了,不再掙紮,半垂着眼任由他親吻、吮吸。
路西法滿意了,喉嚨裡滑出一陣低低的嘲笑,沙啞有磁性。
她的雙手被強行按在他勁瘦的腰側,緊接着臀部被往上一擡,膝彎卡在他的胯骨上。
落地窗打開,雙唇仍被他包裹着,克裡斯汀被他帶飛出去。
來到雲端,路西法才松開她,惬意地仰躺這,骨翼舒展,向上扇動。
克裡斯汀跨坐在他的腰上,腳下是萬米高空,涼風呼呼吹過,她害怕得抓緊路西法胸前的衣襟。
“你這是在做什麼?”克裡斯汀滿臉通紅,感覺這個姿勢怪異極了。
而且仰着飛确定不會摔下去嗎?符合空氣動力學?
不過既然連魔法都有了,飛行的又是路西法這樣的角色,也不能太按照現代物理學來理解……
路西法把雙手背在後腦勺,唇角挂着惬意的淺笑,“你還沒告訴我你想吃什麼,我就隻能等你的回答了。”
“我不想吃東西了。”克裡斯汀現在隻想下去。
“好,那就回去睡覺。”
“不不!……還是先吃東西吧,”她也不想那麼快就體驗和路西法睡在一張床上的感覺。
“我想吃燒雞。”
話音剛落,路西法雙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上舉,和自己分開,扇動兩下翅膀維持高空飛行,順便讓自己雙腿下墜,再将她帶回自己懷裡,打個旋,飛往目的地。
此時的克裡斯汀被他揉捏得腰身一陣疼痛,也沒看清楚他具體怎麼做的,就抵達了一處莊園。
沒多久,那裡就散發出烤雞的香氣。
克裡斯汀不了解監聽咒,并不理解路西法明明不吃人類的食物,卻不厭其煩地帶她四處覓食,而且每次都盯着她,一口一口将食物咽下去,直到她說不想吃了,還仍舊是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他一口沒吃,有為什麼會露出像是吃了美食的表情?
她想了一段時間,實在想不出原因。
隻能歸結為,心理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