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後,虞知歲直接把界面切到微信,她很明顯地察覺到了許令其的不對勁。
雖然前期被猴子抓了很多次,但後面全報仇回去了,猴子戰績4-10-5,妲己戰績9-3-7,所以隻可能是其他原因。
虞知歲直接給許令其打了個視頻電話,但還沒等她說什麼,對方哭訴的聲音直接響徹黑夜,“嗚嗚嗚哇哇哇,天殺的許令簡,居然給我爸進讒言,讓我從明天開始就去公司報道,美其名曰鍛煉啊啊啊啊。”
虞知歲默不作聲把手機稍稍拿遠了些,看着那頭的許令其繼續捶桌怒吼,“他就是見不得我好,自己是個社畜就要把我的傘也撕爛,啊啊啊啊狗東西。”
虞知歲一時有些無言,許令簡是許令其哥哥,比她們大五歲,高大英俊,在自家公司當總經理,現實版霸道總裁,隻是和其他的霸總不同,許令簡日常想離職,最大的願望是躺平,要不是許令其還沒畢業,家裡的公司估計早就被他丢給妹妹,自己去搗鼓稀奇古怪的事了。
而許令其和她漂亮甜美的外表、戲多小作的性格不同,從小就被家裡委以重任,當成未來繼承人培養,當然許令其也很争氣,從小到大成績一路A+,獎拿到手軟,高考進了全國前三的學校,還是裡面的王牌專業,比起許令簡來,更具備一個合格繼承人該有的商業頭腦。
虞知歲很理解許令其的憤怒,這倆兄妹從小就是互坑長大,互相看不得對方過舒服日子,而許令簡更是以妹妹已經大三了,是時候進公司曆練為由直接剝奪她的快樂生活。
虞知歲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能幹巴巴地說,“我會帶着你的那份假期好好過的。”
許令其頓時喊得更凄厲了,“魚魚寶寶,你沒有愛了,你忍心看我受苦嗎?”
虞知歲其實沒敢說自己是忍心的,她稍稍遲疑了一瞬,猶豫着開口,“那怎麼辦?給你哥套個麻袋?我們趁着月黑風高以洩心頭之恨。”
許令其一聽,眼前一亮,“哎,是個不錯的主意。”語氣裡滿是興緻勃勃,“你說我哥喜歡什麼顔色的麻袋?”
虞知歲一本正經附和,“大概是五彩斑斓的黑,甲方不都喜歡這樣的嗎?我們還可以這樣······”
許令其聽着虞知歲認認真真計劃着把許令簡“殺人抛屍”的全程過,頭腦開始冷靜下來,其實他也罪不至此。
虞知歲當然隻是口頭說說,她也知道許令其并不是真的讨厭許令簡,兩兄妹的相處模式她已經很清楚了。
果然最後許令其隻是癟癟嘴,嘴裡叨叨着:“算了算了,快三十歲的單身老男人是這樣的,本年輕靓麗美少女原諒他了。”
講實話,許令簡今年不過二十五歲,和老男人半點沾不上邊。
虞知歲也沒反駁這話,而是輕笑一聲問:“不生氣了?”
許令其擺擺手,語氣不甚在意,“他不值得,隻是——”
許令其聲音頓了頓,随即一張大大的笑臉撐滿屏幕,讓虞知歲有一種該死的想挂斷電話的沖動,“如果能有一個巅峰前十、中單法王、峽谷常勝姐、中路萬花筒的超級無敵美少女幫我這賽季打上王者就完美了。”
說完一臉期待,眼睛直眨巴地看着虞知歲那張即使擺出無語表情、淡淡翻白眼也依舊好看的臉。
虞知歲:······
虞知歲:你直接點我名算了。
好家夥,原來一切的鋪墊都是在這兒等着呢,她的ID還是取得保守了,應該更直白點的。
她就說許令其一個自高中畢業就開始接觸家裡業務,去自家公司比去學校的路都熟的人,怎麼會因為失去了一個暑假就破防,這不是她以往的日常嗎?
許令其又在鏡頭前拱了拱手,語氣顯得可憐巴巴,“魚魚寶寶,求求你啦~”
别說她的臉撒起嬌來還挺有效果的,至少虞知歲是有些心軟了,但她還是不想答應得這麼快,“我這賽季巅峰分還沒上2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