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歲笑着誇獎道:“很棒。”
江讓塵神色肉眼可見愉悅起來。
正說這,張海就拎着大包小包進來,把東西往桌上一放,招呼道:“快過來,無虞給大家點的奶茶。”
訓練室的饕餮們瞬間聞風而動。
“我看看,我看看。”
“我要七分糖加珍珠的。”
“别搶别搶,人人有份。”
“無虞來了,我們夥食都變好了。”
“既然這樣,海哥晚上我申請吃小龍蝦。”
“申請駁回,一個個都不老實。”
訓練室裡吵吵鬧鬧,一片歡聲笑語,隻有江讓塵臉上又委屈起來,哼哼唧唧地說:“魚魚,我都感受不到你的偏愛。”
虞知歲還能不知道他,江讓塵剛嘤嘤完,她就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瓶酸奶,是江讓塵最喜歡的那個牌子,上面還搭了一個小盒子蛋糕,“專屬于你的偏愛。”
江讓塵立即笑開,他隻要哄一下就好了。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奶茶上,他忍不住黏糊糊地伸手勾住虞知歲的手。
比賽好啊,比賽魚魚什麼都順着他。
雖然任平川嘴上說着駁回申請,但張海晚上還是帶着幾人出去吃了,畢竟是虞知歲正式搬進基地的日子,入住儀式還是要有的。
吃飯的地方就在Glory基地旁的一家私房菜包廂,Glory算是裡面的VIP用戶了,一進去大家都很輕車熟路,菜一上就開始埋頭苦幹。
“再過幾天就要和THG打季後賽第一場比賽了······”任平川給自己倒了杯酒,站起身來舉着杯子說道:“這不是Glory第一次進季後賽勝者組了,但是,卻是Glory沉寂兩年後的第一次,我不會說什麼漂亮話,隻能在這裡說一句,謝謝大家,Glory又回來了!”
說完就一飲而盡。
趙晨曦不禁眼眶含淚,“······說這些。”
其他人都是一副感動的模樣,紛紛舉起自己的杯子喝了起來。
隻是江讓塵把虞知歲的酒換成了桌上的椰子水。
于是晚飯結束,大家意識都不太清醒,現場唯二清醒就是虞知歲和張海,兩人一人一輛車,送着其他人回去。
路上,江讓塵像是開了自動識别一樣,虞知歲在哪兒他在哪兒,好在他即使喝醉也還算乖巧,能自己走路,就是腦子懵懵的轉不過來,回到房間,虞知歲跟張海打了個招呼就帶着江讓塵進去了。
本來這幾天江讓塵的睡眠就不夠,再加上酒勁又上來了,所以他一沾到床就閉上了眼。
虞知歲本來沒想管他打算自己回房間的,可睡着以後的江讓塵模樣很安靜,臉上透着一層薄紅,酒後熱氣被激發出來,額頭上泛起一層薄薄的汗,額前的頭發随意散落,給本就精緻英挺的臉龐平添了幾分魅惑。
虞知歲堅決不肯承認自己被色欲熏心了,她沒有立刻走,而是坐在江讓塵床前,忍不住拿手撥了撥江讓塵額前的碎發。
動作很輕,手也緩緩向下,摸到下巴時,江讓塵忽然睜開眼。
江讓塵的眼睛很亮,像是突然睜眼還有點暈,和虞知歲對視了兩秒才認清眼前的人是誰。
虞知歲的手還停留在江讓塵的下巴處,不過她也不覺得心虛,隻是輕輕地又摸了摸江讓塵的下颌,“還挺滑······”
她話還沒說完,江讓塵突然擡手拉住了虞知歲的胳膊,随後兩隻手伸過去抱住虞知歲,帶了點力道迫使虞知歲俯下身來。
低頭的半秒,江讓塵的嘴唇跟了上來。
虞知歲彎着腰,雙手撐在江讓塵的胸膛上,兩人安靜又熾熱地接吻。
江讓塵的酒已經清醒很多,他開始有節奏地摩挲着虞知歲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後脖頸,溫柔安撫。
大概過了兩分鐘,虞知歲的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起來,忍不住輕輕拍了拍江讓塵的肩,示意他放自己起來。
江讓塵聽話地手微微松了松,隻是在結束前又忍不住輕輕咬了口虞知歲的嘴唇,示意自己的不滿足和委曲求全。
虞知歲卻絲毫不覺愧疚,畢竟她能感覺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炙熱不小。
再親下去容易出事。
江讓塵把頭埋進虞知歲的脖子裡,呼吸有些深重,像是不餍足的野獸在平複欲望一樣。
虞知歲也沒動,任由他抱着,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有兩顆心在甯靜的黑夜裡跳動着靠近。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敲門聲,是張海在房門口問:“Dust,你沒事吧?”
江讓塵氣息陡然一沉,像是被入侵領地的獅子一樣,眉眼逐漸兇戾起來,眼神極其不善地盯着門口。
虞知歲覺得有些好笑,看得出來今晚的酒後勁有些大,江讓塵到這時候腦子也還沒完全清醒,隻認得虞知歲,其他一概不認識,指望着他來回答肯定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