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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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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望不明所以,岑禾大失所望地放下手,“你居然沒看見公主送我的頭面!”

岑望無言以對,他從未數清過公主頭上戴了多少頭飾,更不會知她又打了哪些首飾送人。

“不錯。”他半晌才道。

岑禾:“......”

那天她戴給公主看,公主還誇了她好幾句呢,娘也說她戴上特别美,望兒竟隻說兩個字。

不過望兒一直不愛說話,她是阿姊,應該體諒。

岑禾就這樣把自己哄好,又問:“娘說我應該給公主回禮,我想了好久,可是我不知道她喜歡什麼。”

“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岑望說完卻想起一道身影。

他淡聲道:“你若想不出就備上兩套款式新穎的頭面,再不然便等兩日,你自個兒問她。”

這個回答不是岑禾想要的,“可是公主日日帶着我玩,我很開心,我想送她她最喜歡的,讓她也開心。”又問:“公主也給望兒送了禮,望兒不給公主回禮嗎?”

岑望:“公主日日帶着你玩?”

岑禾點頭,“是呀,我們去了林子裡,我還抓了兔子,還有……”

她掰着手指頭數,還沒數完,岑望又問:“你沒有在院子裡見到旁人?”

“見到了呀。”

岑望斂目,緊接着岑禾又說:“公主的别院有好多宮女和太監,我都數不清了。”

“除了宮女太監,可還有别人?”

岑禾搖頭,“沒有,我沒見着。”

岑望:“真的?”

岑禾當即便跟炸了毛的貓似的,大聲道:“我沒說謊,你為什麼不信!除了睡覺,我一直都和公主待在一塊,你不相信,你去問公主呀!”

“我信。”岑望回的很快,“天色不早了,阿姊早些歇息,我先行一步。”

岑禾愣愣地看着他大步離去,問婢女:“望兒真的信我嗎?”

“應當是的。”婢女小聲,“三少爺從不哄人。”

岑禾贊同:“他方才就沒有誇我。”

“他也沒有告訴我公主喜歡什麼,也不說他要送公主什麼。”岑禾歎氣,十分懊惱,“而且,我還沒問他那個匣子裡裝了什麼!”

岑望從博古架的最頂層拿起從未打開的朱漆木匣,又将旁邊比其大上一圈的木匣往裡推了推。

他将匣子置于桌上,沒多久又拿起來。

拿回來時岑望便察覺到裡頭有碰撞的聲音,但不是活物,是物體與物體相撞。

他打開,霎時,雙目被一道金光閃了一下。

裡頭竟鋪着一層金元寶。

這些金元寶每個約莫50兩,一共有六個,最上方有一張紙,寫着三個字:‘看下方。’

他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将金元寶取出擺好,底下薄薄的一本小冊子得以露出。

說是冊子其實有些勉強,除去封面就隻有三張紙,而封面由謝滿珍親筆所書,為——

《驸馬現行則例》

翻開封面,第一頁隻寫了兩行字:

‘公主所言從之、公主所令行之、公主所需想之。’

‘待續。’

·

樂平公主大婚,各處都不得閑。

謝滿珍覺得自己好像才剛沾上枕頭,就被月書給喚醒。

她昏昏欲睡,宮女們服侍她洗漱、穿好翟衣後,雙雲和雙彩一個扶着她的頭和身子,一個全神貫注地給她上妝。

妝成,由全福人齊王妃為她戴上花冠。

花冠雖有花字,卻是由金銀銅鐵、貝殼、珍珠、瑪瑙、象牙、螺钿等物制成花後組成花樹,中間還立着一隻金鳳,光華奪目,無人見之不喜。

謝滿珍頭頂沉沉,不過卻讓她清醒許多。

接下來,她要先去慈甯宮拜見太後。

太後卧病在床多年,平日也極少出慈甯宮,即使是宮宴太後也甚少參加,偶爾幾次僅略坐一會兒就離開,謝滿珍極少與這個祖母接觸,而太後似乎也沒什麼要同她說,簡單囑咐兩句,便讓身邊的嬷嬷送她出去。

之後的安排與以往公主出降的慣例不同,謝滿珍先去紫宸殿拜見建元帝。

随後,建元帝帶着她與謝滿煦,去往鳳華宮。

謝滿珍看着鳳華宮内十年如一日的擺設,有些恍惚。

鳳華宮是母後的宮殿,據月書姑姑說,自母後逝世,父皇便命人日日灑掃,一應器物均維持母後還在時的布置,她小時候很想近來看看,可除了父皇帶他們進來上香,其他時日父皇不準他們入内。

建元帝站在最前方,看着那孤零零的牌位。

他昨夜便來過,同妻子說了很多:

‘樂平的驸馬是岑家那小子,你還記不記得,他洗三時我們正好出宮遊玩,你聽說後拉着我去瞧,連連稱贊他白胖可愛。’

‘他們二人成日針鋒相對,不知成婚後又會如何吵鬧,夫妻相處之道該由你來同樂平說,你卻将事都抛給我,我不會管。’

‘我不管樂平,你恨我嗎?我不讓孩子們平日來同你說話,你恨我嗎?’

‘恨我就來找我、罵我。’

......

然而,他的每一句話都不會再得到回應,所念之人也從未入過他的夢。

“父皇。”

建元帝思緒回籠,手中的香已焚燒大半,他重新點上三根,帶着兩人一同上香後,單留下謝滿珍,“你與你母後說幾句話。”

謝滿珍不知道該與母後說什麼,也不知母後會回應她什麼,沉默良久,她輕聲道:“能有此生,想來是您在天有靈保佑女兒,女兒亦會珍重自身,看顧兄長。”

謝滿珍從殿中出來,建元帝沒問她說了什麼,道:“走吧。”

之後便是随建元帝一同前往宮門前,乘重翟車,朝臣拜之,岑望在此時作詩,他連做七首,直到建元帝點頭,宮門才開。

車出宮門駛向護國公府,所經之處的房舍皆挂有簇新的紅綢、燈籠,太監宮女跟在車後,沿街撒糖撒錢,百姓高聲慶賀,熱鬧非凡。

翟車停在護國公府前,謝滿珍的視線被團扇遮擋,兩邊又挂着大紅的紗帳,她垂眸,見到一隻手朝她伸出。

謝滿珍一眼便認出,伸手之人不是雙雲雙彩,而是謝滿煦。

本朝嫁女時,需要有娘家人随着花轎将女方送到男方家中,公主出降沒有這般習俗,但她乘翟車自宮門出,謝滿煦便一路跟着翟車走到了護國公府。

此刻也是他将她扶下翟車。

之前的争吵還沒有達到和解,兄妹二人誰也沒有說話。

距離岑望隻有幾步的距離,謝滿煦的聲音忽然落入耳畔,“有事便遣人來找我,若不順心,就回公主府上住。”

謝滿珍冷冷淡淡地“哦”了一聲,兄妹二人已經走到了岑望面前,謝滿煦松手,對岑望道:“好好待她。”

相比謝滿珍,謝滿煦和岑望的關系稱得上是不錯,可饒是如此,他也無法在親妹妹出嫁之時,對要娶妹妹的好友溫聲細語。

岑望點頭,語氣比平常的冷淡多了份鄭重,“自該如此。”

謝滿煦不再多說,目送兩人手拿紅綢而去。

謝滿珍和岑望拜了天地,謝滿珍被簇擁着往屋内去,岑望則是要去同賓客喝上一輪。

今日來的賓客可謂極多,謝滿珍坐于喜床之上,等了不知多久,岑望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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