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婷承認,她剛才也是特别興奮的探聽這餘向暖的八卦,可是,為什麼這些人的問題越來越出格,不帶半分好意,甚至是故意的,像是要把人拖下水。
“餘向暖已經說了,叫你們别胡說,你們非要強行的胡言亂語,怎麼,你們要是喜歡謝宜安,自己就去追呀,在這裡酸什麼酸。”
“還有,還造謠人接吻擁抱,怎麼,你那眼睛是望遠鏡,能從教室一分不差的看到操場,那我建議還是别讀書了,直接去研究院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還能為人類發展做貢獻,到時候,你才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了。”
張雅婷這個嘴還是厲害,把圍着看熱鬧的同學怼得雙眼發青。
“關你張雅婷什麼事,人餘向暖什麼都沒說,你擱這又唱又跳的,你怕是嫉妒餘向暖吧!”
“我嫉妒,老娘嫉妒關你屁事,我家向暖都說了不可能,你們倒是當上了媒人,都想去王主任辦公室裡坐坐是吧,行呀,來呀,咱們把事情鬧大點,我們一起去找老師評評理。”
“讓老師們和主任都看看,這些個長舌婦淨往人腦袋上扣帽子,這種學生,我看他們怕不怕。”
提到扣帽子,周圍的人一下就慫了,要知道前些年的時候,因為扣帽子,老師們還是因為這個受到了一定委屈,雖說現在沒有了,但人或多或少會因為這個産生不好的怨念。
“你...你不準胡說!”
周圍人中跳得最兇的人,說話都結巴了,她也有點被吓到了。
張雅婷得意,論打嘴仗,她就沒有輸的,她得瑟的朝餘向暖飛去一個眼神,你瞧瞧,你閨蜜能打呢,就你那來來回回兩句的胡說,還是留着以後跟她叫闆吧!
餘向暖的冰渣臉也緩和了,右手給張雅婷點了個贊,她姐妹真給力。
接受到鼓舞的張雅婷繼續再接再厲,“我胡說,你咋沒說你胡說呢,你們趕緊的跟餘向暖道歉,不然,咱們就到辦公室好好的掰扯掰扯。”
張雅婷坐在凳子上,與餘向暖手拉手,坐等這些個長舌婦道歉。
周圍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的,看着張雅婷真的鬧去的辦公室的樣子,咬了咬呀,對着餘向暖說了抱歉。
“對不起,我們胡說的。”
說完一哄而散,張雅婷和餘向暖可沒顧及什麼,兩人對視,噗嗤一笑,笑容聲傳到周圍人的耳朵了,越發讓剛剛那些人羞紅了臉。
時間一分一秒,躺在操場上的謝宜安忽的爬起來,他覺得他還是有必要再試一次,憑什麼他隻能得到拒絕,他要得到同意。
他跟拒絕兩個字杠上了,他才不管自己是有多讨厭,反正他是賴上餘向暖了,打定注意,他飛快朝教室跑去,迅速落座,直勾勾的把餘向暖盯着。
剛還因為吵赢了那群長舌婦而高興,結果幸福的時光隻有兩秒,這謝宜安居然又沖回了教室,怎麼會這樣,餘向暖的臉一下就垮了。
按以往的道理,謝宜安不是應該消失不見嗎,然後這樣她就又可以有個差不多一個星期的安穩時光,這怎麼變了。
餘向暖想不明白,但她也堅決不朝謝宜安的方向望,
隻是,謝宜安的到來,讓剛剛那群長舌婦又燃起了希望,她們認為,她們可沒有做錯什麼,所以。
在她們相互之間的慫恿下,派出了一人,勇敢的朝着謝宜安的方向出發了。
她們也要搬回一盤。
“那...那個...”
“滾!”
謝宜安頭都不帶從餘向暖身邊轉移的,察覺到有别人朝他靠近,一個冷聲的滾字就把人給打發。
“嗚......”
那人哭着從謝宜安的身邊跑開,委屈得不得了,她還什麼都沒幹呢,這謝宜安居然這麼可惡的讓她滾,她接受不了,憑什麼對她态度如此惡劣。
他不應該這樣的,雖不能像對餘向暖那樣,但至少不能是直接叫她滾吧。
她丢了面子,難過的直接跑出了教室。
旁邊慫恿的同學面面相觑,她們好像有點搞錯了,一個人一個人的從這個小團夥中抽離,聚是一盤沙,說的就是這些臨時起意想看别人熱鬧,結果熱鬧沒看成,反而自己變成熱鬧的這團人。
但,勇者可不止一個,不是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自不量力的,總有些信心十足的想要去碰碰壁,都帶着僥幸,萬一她也是那個例外呢。
“謝宜安,你怎麼可以欺負田田,她還沒說什麼,你就叫人滾,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說話的女生換了個角度,決定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他,希望自己能在他那能有點與衆不同,進而再發生些浪漫的事情。
“我可從沒說我不打女生,你站過來試試。”
謝宜安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着餘向暖,眼神裡全是溫柔,但嘴裡吐出的話卻格外冰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