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衛晟……”
沈霧眼裡含着淚,衛晟的臉在他的眼裡顯得模糊,不真實,就像在夢裡一樣。胸口劇烈的起伏,氣息似乎變得稀薄,連呼吸都好像是奢侈。
“我在,阿霧,我在。”衛晟心疼的将懷裡的人抱在懷裡,感受着懷中人的熱氣噴灑在胸口,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
他知道沈霧是受藥物影響才會這樣,他平日裡根本就不會做出這副模樣,他并不願意,那他又怎麼能乘人之危呢。
沈霧難受得緊,整個人都被放在岩漿中,伴随着熱氣不停的翻湧,身體的某個地方疼得厲害,難受,難受,真的好難受。
“衛……馳冽……”
衛晟聽見懷中的人喚他,忙道:“我在。”
“衛馳冽……”
“我在,阿霧,我在。”
“我好難受。”
“我知道,我知道。”衛晟将懷裡的人抱緊,心裡愈發的焦急,怎麼辦?
身體穿來的感覺愈演愈烈,理智被反複的曝曬,被不停的抽打。
“我想要……”這句話很輕,可還是被衛晟聽個清楚。
羽毛輕輕掃過心髒,引起顫動。
沈霧腦海中那個名為理智的線終于還是斷了,眼淚不争氣的流出來,“想要……衛馳冽……我……想要……”
沈霧失去了理智,但不代表着衛晟也失去了理智,他試圖抓住沈霧那雙開始胡作非為的手,可當他抓住了,又恰巧對上他含淚的視線,好像自己阻止他就是犯了什麼彌天大罪一樣。
一不留神,那雙手又從手裡溜走,開始在衛晟的身上四處奔走。
待到衛晟好不容易再次抓住他時,他的衣服已經被某人扒得七零八散,就連他自己都脫得七七八八。
沈霧見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可他好難受,眼前的人又沒有動作,他隻好自己來了,可為什麼要抓住他?為什麼不讓他繼續?他真的很難受。
衛晟喘着粗氣,左手緊緊禁锢着沈霧的雙手,今天晚上似乎是躲不掉了。
“難受?”衛晟喘氣道。
沈霧聽見他問自己,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過會才誠實道:“難受……”
衛晟見心上人這副模樣,心裡煎熬得緊,他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裡鬥争,才敢把手伸向沈霧的下面。
“唔……”
既然是七公主的藥,必然是讓沈霧毫無反抗之力的,隻要一次應該就可以了。
空氣中似乎有些别的味道,沈霧在衛晟的手裡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胸膛劇烈的起伏,空氣中滿是噴灑的熱氣,地上的小草被灑上露珠。
“阿霧,你讓我怎麼辦啊?”說完,伴随着沈霧“啊”的一聲,衛晟一口咬上沈霧的脖子。
總得收點報酬。
——
頭疼得厲害,沈霧扶着腦袋從床上坐起,陌生的環境一下子引起警覺,下意識想翻身下床,腿卻軟得厲害,大腦也空白一片,發生什麼了?
腦海中開始閃過一幅幅畫面,沈霧的臉也越來越紅,他隻知道他後邊遇到了衛晟,至于後面發生了什麼一概想不起來,但,結合今早的情形,他……不會是……和……衛晟……
整個人一下炸開,沈霧也不管腿酸還是腿軟了,慌忙逃離這裡,直到出了府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醒過來的地方是将軍府。
接下來幾日的時間,沈霧一直過得恍恍惚惚,沈漾早就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的不對勁。
皇後壽宴提前離席,之後便不見人影,直到第二日晨才回府,幾天魂不守舍,而且,就在昨日,他偶然瞥見了自己弟弟脖頸上的咬痕,那是屬于人的牙齒的。
所以,到底,是誰????!!!!
他覺得他有必要問個究竟。
沈霧正在後院垂釣,說是在垂釣,實則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就連沈漾坐到身邊,他都沒有發覺。
“阿霧。”還是沈漾先開口,将沈霧喚了回來。
沈霧被沈漾吓了一跳,他眨眨眼,道:“哥,你吓我一跳。”
沈漾聞言擺擺手,道:“是你自己走神了,連我過來都沒察覺到。”
沈霧聞言尴尬的收回魚竿,道:“哥,你今日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沈漾眯眯眼,從桌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邊喝邊道:“那日晚上你去何處了。”
明明是很放松的姿态,可沈霧還是從中感受到一股壓力,他吞口口水,道:“沒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