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微笑打斷:“是貝爾摩德。”
你到底從哪看出來她是雪莉!!
“哦,”長谷川悠鬥幹巴巴的應聲,作為組織裡實驗人員的孩子,他認識的可以随意外出而且十分照顧他的女性有兩個,
貝爾摩德還有宮野明美。
他準備說雪莉姐姐來着,被貝爾摩德打斷了施法。
長谷川悠鬥有些心虛的幹巴巴應聲,手不由的往後縮了縮。
等等,這麼說的話,其實是貝爾摩德看上了安室透嗎?
少年歪歪頭,開始思考殺害安室透的可能性。
“你在這裡幹什麼?”貝爾摩德阻止了對方繼續想下去,
她自認和對方關系挺不錯的,她讨厭雪莉不僅是因為雪莉父母,還因為對方以後繼承父母實驗的身份。
但醉鲸不一樣,明明和雪莉同樣是科學家的孩子,可他卻淪為父母慘無人道實驗的對象。
就像被家族迫害的她一樣。
少年有些不解貝爾摩德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安靜的看着對方,平靜道:“上學。”
醉鲸,上學?組織裡喜歡殺人的小瘋子上學?
艱難的把這兩個詞連在一起,貝爾摩德知道她的天使要危險了,
“怎麼突然就來這……上學了?”貝爾摩德真的無法理解。
長谷川悠鬥當然也不想,他這次是真心實意的認真說:“明天就退。”
赤井秀一又不是高中生,他上什麼學!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貝爾摩德松了一口氣,繼續試探問:“剛才好像見到夏布利了,他怎麼來了?”
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在套話,長谷川悠鬥很自然無視了人名問題,平靜道:“他剛才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他老登去死,然後他讓我在學校等着。”
貝爾摩德:……
“這……這樣啊。”她幹巴巴說。
明明很離譜卻又很符合他們做法的回答呢。
———
“阿嚏!”禦曦虹野迷茫的打了一個噴嚏,他今天什麼事也沒幹呀,是誰在惦記他?
旁邊的女性服務員有些擔憂的走上前,“禦曦先生是生病了嗎?”
赤紅絲發松散的披在身後,臉頰邊的發絲恹恹的垂在耳側,男人笑眯眯的擡頭,燦爛的笑着道:“榎本梓是在擔心我嗎?不用哦,我身體非常健康。”
榎本梓不好意思的站到旁邊,這位先生也太熱情了哪有剛見面就喊名字的,
不過這樣失禮的行為她一點也不覺得冒犯呢。
“可可愛愛的榎本梓是在害羞嗎?”男人懶洋洋靠在椅背上,仰着頭看向對方,一口一個榎本梓,
“因為超級超級喜歡榎本梓,所以根本忍不住嘛,
安室透真是過分,認識榎本梓這樣的小姐根本不和我介紹一下,如果能更早和榎本梓做朋友,我會超級開心!”
男人洋溢着燦爛的笑容,像是一顆小太陽般,彎眸笑着說,“真的很高興認識榎本梓。”
榎本梓不由羞澀的紅了臉,即便知道這個客人沒有其他意思,但被這麼誇誰能不高興,
她想起剛見對方的樣子。
随着門鈴響起,榎本梓熟練的站在前台,露出笑容:“歡迎光臨波洛咖啡廳,請問你有什麼需要的嗎?”
“你好,我找波……安室透。”帶着笑意的熟悉聲音傳來,
高大的紅發男人笑眯眯的走近,赤紅的發色耀眼奪目,齊腰的長發随意披散在身後,穿着風衣的男人雙手撐在前台上,豔麗的臉趴在上面,擠出來些許的嬰兒肥,他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讓我看看,今天份的幸運波本在哪裡!”
“欸?是禦影先生?”榎本梓一開始因為對方的發色和眼睛沒有認出來,此刻已經貼臉了,望着對方活力四射的模樣,回憶起以往對方虛弱蒼白的樣子,
女店員震驚的捂住嘴。
“不對哦,我叫禦曦虹野,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店員小姐不可以說這樣失禮的話的。”男人苦惱的看向榎本梓,趴在胳膊上的頭不高興的歪了下去。
“抱,抱歉,先生你長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就是剛才說的禦影先生,”榎本梓結結巴巴的解釋,
他們太像了,不是那種相似的感覺,就像……禦影先生就像是面前男人褪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