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内邪火壓着,每每陸既明故意靠近,她的臉上都會出現不正常的紅。
這些陸既明都看在眼裡,曾經他稍稍勾勾手指,林知夏就會撲上去,她或許不愛他這個人,但是對他的身體肯定是很滿意的。
這種時候,林知夏隻能緊閉雙眼,心裡把‘阿彌陀佛’四個字都念到爛。
她隻是一個貪财好色的俗人,為什麼要這樣考驗她?
好在這種日子很快被打破,陸既明剛為她端上今天的午飯,外面就警報聲四起。
不過他并不慌,甚至還好興緻的拉着林知夏吃飯。
他早就知道林知夏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有人來救她。
但是别墅周圍的人那麼多,她跑不出去的。
“我不想吃,你還有心情吃飯?”這次林知夏沒有逆來順受,躲開了他喂過來的飯。
陸既明也不勉強,幹脆自己吃了,動作優雅淡定。
“你跑不掉的,偶爾玩玩這種你反抗的小遊戲,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陸既明。”林知夏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說話的語調比平時拉長了幾分,“掉以輕心是大忌,我又不是沒從你手裡跑掉過。”
隻是說話的語氣和平時有些不同,就勾得陸既明忍不住湊上前,盯着林知夏的唇失了神。
“那是因為我不夠強大,今時不同往日了。”
寒光閃過,陸既明右手握住林知夏的手腕,林知夏的右手停在半空。
麻醉劑的針尖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顯得十分森寒。
她出手的時候放在助推器上的拇指就用了力,一滴麻醉劑從針頭緩緩凝結,滴落在大理石上。
陸既明迷離的雙眼已經恢複清明,他将林知夏拉近自己懷裡,兩人鼻尖貼着鼻尖。
“我當然知道你也變得更強大了,這東西你藏在哪裡的?寶貝?”
他的手用力,林知夏面色因疼痛而扭曲,右手脫力,針管掉落在地上。
“既然你知道我變強大了,我也提醒你不要輕敵,你為什麼還是會上當?”
她的話讓陸既明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解,随後他立刻明白了林知夏話裡的意思。
渾身脫力,從椅子上滾落下去,身體和地闆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音。
終于重新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林知夏第一件事就是狠狠踹了陸既明兩腳,然後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
又把能戴着身上的珠寶首飾全都戴上,這些天她可不能在這裡白白被關,這些就當是陸既明給她的精神損失費。
第一次,林知夏恨自己隻長了兩隻手,一個脖子。
一會兒還得逃跑,她脖子上有三條項鍊,已經有些重量了,她隻能依依不舍的放下手裡的項鍊。
帶上自己能帶走的所有首飾後,林知夏将渾身赤/裸的陸既明拖到門口,試了十個手指頭才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要不說這個男人老奸巨猾呢!居然要是個手指都認證成功才能打開門。
陸既明已經被完全迷暈,對發生的一切毫不察覺。
開門後,林知夏直接把陸既明放在了地下室門口,确保他的裸/體能被别人看到。
他那樣一個各方面潔癖都很嚴重的人,被無關的人看光了,應該可以給他的心裡留下不小的陰影了。
這次她如果可以順利逃出去,還得感謝沈疏,是他改良了麻醉劑,隻要一滴的揮發就可以讓一頭成年公牛昏迷一整天。
至于為什麼對她無效,說起來都是淚,被注射的多了,自然就有了抗體,也幸好沒有更多的麻醉劑被釋放出來,不然她也得中招。
林知夏去片場找謝棠之前先找過了張熊。
交代他,她會随身帶着一個微型的定位器,如果定位器的信号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就要帶人去定位器出現的位置救他。
不過那時候她沒有考慮到陸既明會安排這麼多人守在附近,也不知道張熊這次引走了多少人。
她走出戒備的走出地下室,令人意外的是,一直跑出别墅區,都沒有人追上來。
張熊居然将人全部引走了嗎?
她不敢有片刻的喘息,光着腳狂奔在馬路上。
這一片人煙稀少,一路上她都沒看見其他人和車輛。
腳踩在砂石上,踩在樹枝上。
可是再疼她都不敢放慢腳步,後面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要将她拉回去,渣都不剩的吃掉。
“林小姐!”
聽見有人喊自己,林知夏猶豫的停下來,回頭張望。
張婷從有些老舊的汽車駕駛位下來,滿臉擔憂的看向她。
她從未見過這麼狼狽的林知夏,淩亂的發絲耷拉在她臉上,白色的裙邊髒兮兮的,就連腳上都傷痕累累,她踏過的地方甚至留下了血迹。
見是可靠的人,還不等張婷招呼她,她就鑽進了副駕駛。
“快走!不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