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的時候,恨不得捏碎她的骨頭,撕開她的皮肉,看看她皮囊下藏着秘密,到底與其他人有什麼樣的區别。讓他如此難受。
一見到她又讓他的身和心都想靠近,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懲罰她。
他自己也很不理解。忍不住一再探究。
半晌,他忽然笑了。何必糾結,一個女人罷了,還能蹦跶出他掌心?
有興趣就試試,當做一場遊戲,沒什麼大不了。
“我說什麼你都聽?”禹自勉放松了身體,解開黑色襯衣前三顆紐扣,漏出一片精壯的皮膚。
吳袖逸用力點頭。
禹自勉笑着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對她勾了勾手指:“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吳袖逸尴尬一笑說道:“禹公子誠意在我心中怎麼看,不如我們日久見人心?”
“耍我?”看禹自勉又要變臉。
吳袖逸咬了下嘴唇,一狠心湊上去親吻了一下他的耳廓,一觸即收。又移到他面頰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
吳袖逸心裡在尖叫,不能再多了,再多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吳袖逸亞麻色的長發柔軟的羽毛一樣搔過的頸部,他忽然心底深處産生一股無法自已的悸動,一瞬間又呼嘯着要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擡手要去扣她的脖頸,吳袖逸慌忙躲開,讓他扣了個空。
吳袖逸在禹自勉變臉前靠在他身上,噘着嘴親昵哀求地說:“禹公子我們回國好嗎?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
禹自勉點着她的小巧的鼻子說道:“回國的事以後你就不用想了,你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回去你就是找死!你就安心在米蘭住着吧。”
吳袖逸還不死心問道:“我來米蘭是要談一筆生意,那我明天能去嗎?”
禹自勉不屑說道:“你那點小事,也能叫生意?就不用去了。這裡什麼都不缺,喜歡什麼告訴他們,會有人幫你采購回來。”
“那我能經常給我爸媽打電話報平安嗎?”吳袖逸追問。
禹自勉眯着眼搖了搖頭。
吳袖逸急道:“不回國,不通消息,那我爸媽擔心怎麼辦?”
禹自勉凝視她失望急躁的眼睛,似警告似告誡摟住她說道:“每年那麼多失蹤人口不怕再多你一個。伺候好我,我會替你照顧他們,比如給他們一筆足夠的錢,就看你怎麼做了?”
濃郁的咖啡味籠罩住吳袖逸,空氣暧昧的讓她覺得無法呼吸,笑容也僵硬了。
吳袖逸猛地推開禹自勉,看他變了臉色,吳袖逸趕忙解釋道:“禹公子對不起,我這幾天不方便。”
禹自勉目光沉沉的看向吳袖逸,好半天才說:“那好吧,我帶你去你的二樓房間。”
禹自勉站起來要走,吳袖逸暗自松了口氣跟上。
二人一前一後上了樓,禹自勉指着其中一間說:“以後你就住這間。”
吳袖逸笑着讨好道:“那您呢?”
禹自勉似笑非笑的随便一指:“那邊。”
禹自勉玩味又問:“不進去看看?”
吳袖逸點頭如搗蒜,畢恭畢敬的說:“好好,我這就看。您辛苦一天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我們明早見。”
禹自勉站着不動:“我陪你看。”
吳袖逸客氣道:“真的不用,就不勞您大駕了,我自己看就好。”
禹自勉不耐煩了,猛擰開房門,把吳袖逸推進去:“進去!”
吳袖逸踉跄了一下,燈光大盛讓她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擺設,入目之處裝修都是男性的冷硬風格,屋子正中一張大床上面灰色的絲綢床單上随意地扔着一件外套,吳袖逸還記得剛才禹自勉就穿的是這件衣服。
而且最可怕的是屋子裡浸染着一股非常濃郁的咖啡味。絕不是一時半刻留下的。
吳袖逸慌了神。
禹自勉反手鎖上房門,餓虎撲食一般把她撲倒在床上。
他惡狠狠的說:“騙子!我查過你每月七号才會買衛生用品,你以為你今天能逃?你做夢!”
吳袖逸脖子一疼,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
禹自勉邪魅的擡頭舔了舔殷紅的嘴唇:“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誰讓我喜歡驚喜呢,就讓我再教教你。今天給你上第一課,對我必須誠實!”
片刻有人敲門,禹自勉難耐的低吼:“滾開!”
敲門聲停了兩秒,又響起,蒼老的聲音說道:“禹少爺,老宅電話。”
禹自勉一摟汗濕的短發憤而起身。
吳袖逸動彈不得目不能視,聽來人聲音應該是開車的年老司機,然而她隻聽到禹自勉打開門,之後再沒聽到動靜。
不知道是走了,還是在房間。
正忐忑之際,忽然有人按上她的臉,她吓得瑟縮一抖。
面罩被人打開,穿着司機制服的傅高明關切地扶她起來:“袖逸,你沒事吧?”
吳袖逸劫後餘生,羞窘地咬着嘴唇,輕搖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