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本來打算在白薇身上也留上一滴，但是等人都走光了她都沒有看到白薇，向陽望車間裡看去，隻見白薇任呆在工位上，認真的組裝零件。看上去格外乖巧，跟一朵小白花似的，惹人憐愛。

這麼善良的一個姑娘，生前被人欺負，死後還要被欺負，這完全沒有天理，向陽心裡冒出一股怒火，既然老天不管，她來管，她要将那幾個人渣弄成碎渣。

食堂裡，上千個員工齊坐一堂，每個人的餐盤裡都是一堆黑泥，仔細看，黑泥裡還有不斷蠕動的蟲子，幾乎所有人都在狼吞虎咽，仿佛吃的是人間美味。

劉波一邊大口吞咽一邊對着身旁的女同事說道：“吃啊，這麼好吃的飯你不吃，你都餓了幾頓了，再不吃哪有力氣幹活。”

馬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食物，最後伸出手抓了一把塞入口中。

看她吃了，劉波露出惡鬼般的笑容，他的嘴裡還在嘎嘎咀嚼，心裡高興的飛起，成了成了，老闆一定會獎勵他。

工廠廢墟上，一人發現了被困在辦公桌裡的女人，他看清女人微微起伏的胸膛後，激動不已：“快來快來，我挖到一個，還有氣。”

“我來了，再來兩個搭把手。”

很快，四人合力将女人撈了出來，其中一人馬上伸出手查探女人的鼻息，搖頭歎息：“沒氣了。”

最先發現女人的人啞聲自語：“明明剛還有氣的......”

同鄉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别自責了，不是你的錯，給她蓋塊布吧。”

吃飯時間很短，工人們跑着進食堂，大口吞咽後，再又跑着回工位，幾乎沒有多餘的休息時間，就到點開工。

沒過多久，王彪從流水線上下來，強拽着白薇往廁所走去，他是組長，不用跟别人申請上廁所，隻要遵守規則，一天的工作時間内在衛生間時間不超過5分鐘就可以。

王彪今天還沒有使用這個時間，現在可以連着用，下午被李悅攪和，沒盡到興，肚子裡憋着一股子邪火，讓他再等五個小時他等不住，他現在就要發洩，五分鐘，足夠了。

除了龐統和劉石，車間内其他工人像是看不見也聽不見，隻專注自己眼前，這兩人眼巴巴的看着王彪把人拖走，心裡癢癢，但不敢一同去，才5分鐘，肯定輪不到他們。

白薇不敢反抗，任由王彪粗暴的将自己拽到衛生間，再又被狠狠摔到地上。

“脫褲子，快點，不然我打你。”

王彪一邊說一邊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褲子。

“這麼小，也好意思露出來，如果我是你直接一刀割了利索。”

“誰，誰在說話。”

王彪扭頭，因為聲音是從他身後傳來的，可惜他什麼都沒看見。

白薇停止哭泣，還笑了一聲，似乎認同這話。

這一笑惹惱了王彪，他提着褲子上前作勢要抓白薇。

“腦殘東西，你笑什麼笑。”

“别讓他抓住你，踢他蛋。”

白薇下意識的往王彪下身看去，王彪立刻加緊屁股，單手捂住蛋。

下一秒，王彪覺得耳朵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耳朵，他用另一隻手去掏，手還沒夠到，大腦一陣刺痛，整個人跌倒在地，不斷抽搐。

白薇傻楞在原地，陌生的聲音再度響起：“看到旁邊的馬桶刷了嗎？拿起來，打他蛋。”

白薇視線跟着聲音轉到身側，不過她還是沒有動。

向陽不急着催促，放慢語速，循循善誘：“對，你看到了是吧，現在走過去。”

白薇動了。

“很好，沒錯，伸出右手，把馬桶刷拿起來。”

白薇伸出右手。

“對，很棒，接下來你轉過身走到王彪身旁。”

白薇應聲照做。

“好孩子，現在，你把馬桶刷舉起來，再用力打中他的蛋。記住，用上全身的力量，回想一樣你當初是如何幫李悅撐起一片空間的，就用上同樣的決心，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我相信你，因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在向陽的鼓舞中，白薇眼中的光彩越來越亮，似乎有一顆種子破繭而出，她高高舉起馬桶刷，目不轉睛地盯着王彪的下身，調動起全身心的力量。

王彪雖然手腳在抽搐，但意識還在，這個時候的他還不忘露出兇狠的神态，恐吓白薇：“......你敢......我要......吃了......你......”

“就是現在，打他！”

原本緩慢的語速變得激昂，充滿力量，白薇和着聲音一起，雙手狠狠往下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