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顧着在愛情裡享受甜蜜，顧钰突然清晰，“到點了，芷落，我要喂旺财了。”

于芷落點頭，“去吧，貓貓要等急了。”

嘴上破過界後，對钰钰說話，似乎就沒什麼顧忌了，于芷落坦然道：“要不要再順便帶幾件衣服，過來洗澡嗎？”

提出那種要求都不怯場的顧钰，這時候，突然就羞得成了條熟蝦仁。

“我……我回家洗。”

于芷落想吹個“流氓哨”應景，奈何實在不會，揮揮手去房間裡拿衣服，“快去吧，寶貝。”

“我先去洗了。”

“嗯……”

顧钰扭捏，“我……也去了。”

她轉身朝身後望去，門鎖卡住的聲響清亮，淅淅瀝瀝水聲響起。

蒸騰水汽在大腦間彌漫，雙手附上彤紅發燙的臉頰，她不敢多想，近乎亂晃而逃般局促地逃到自己家中，年少不懂事時的夢境在腦中逐漸清晰，刹那間，才恍然意識到即将成真。

芷落……

思緒及此，腦中再也裝不下其他，臉上承不下沸騰的喜悅，就連沐浴時，手顫抖着多點了幾下顯示屏，溫度熱得刺人都沒發覺。

燈光黯淡裡，氛圍旖旎裡，一觸即燃地似要擦出火來，對視不過幾秒，顧钰卻眼睜睜看着芷落的嘴笑抿成一條細縫，肩膀不自然地抽動，她的嘴角也忍不住翹起。

“你别笑。”

于芷落側過臉來，卻不敢看她，睡裙滑落下肩，她捂住胸口的風景，向上提了下衣服，憋笑着聲音不穩地發抖道：“我沒有。”

顧钰無奈地點破，“你有～”

于芷落捂住嘴巴，清冷的嗓音悶悶，“好吧……那我就有吧。”

年齡身份颠倒，芷落喜歡聽，顧钰也喜歡亂說，每當想得到更多“妥協”“寵愛”時，不自覺将自己放到“低位”，以退為進反倒得到的更多，“喂～芷落，你！”

氛圍中的暧昧，比晨霧碰上驟然顯現的陽光散得還快，她喪氣地把手中的枕頭抛砸去撒嬌要求，“你正經點。”

“嗯……好。”她答應了，于芷落閉上眼睛，調整得差不多，一睜眼又是令人心動的濃烈情誼，隻是浮動的聲音還不自然地飄，揭示主人心裡的不穩，“我重新說。”

她平穩音調，眼中充沛感情傾注，“那你來，還是我來。”

“我不挑。”

視線跟随着愛人臉上的細微變化，顧钰想着自己好想沒什麼禁忌的，隻要舒服就好。

于芷落對這個的研究不深，隻要爽了，她也沒什麼不喜歡的，“其實我也不挑。”

“那……”

“額……”

她們異口同聲地卡殼。

延長音拉扯取而代之的難耐沉默灼灼燒心，于芷落努力表現不緊張、不下流地詢問，“你……的好嗎？”

大概知道兩人間會有這類話題的坦白，可真正聽到她還是停頓了一下，顧钰的手尴尬地扯着床單，低頭不敢看身前的人，“我感覺……我還行，沒幫助過别人，我不知道……覺得好不好。”

“你呢？”

于芷落話語間猶豫地道出她的不熟，即便是在“房事”上，向來争強好勝的她，在這方面還是覺得有些說不清的不适，“我頻率不高，我也沒……不知道。”

兩人又一齊卡上了，“那……”

“那……”

片刻後，她們不約而同看着對方，“你來？”

“我來？”

她們尴尬的相視一笑，又各自低下頭來。

顧钰舌頭幹渴地舔了下嘴唇，緊張地自薦道，“我來。”

于芷落微微側扭過身來，柔順的黑色長發劃落道肩上，線條利落的側臉在溫暖的燈光下，襯托得竟有幾分羞澀，“好，你來吧。”

心裡默數着似乎格外拉長時間，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聲音迫近，身後若有若無飄來一陣香氣，于芷落悄悄扭過頭去準備偷看上一眼，在立馬轉回來，明明坦蕩美妙的“趣事”，慌亂的她卻難耐無措地像個小偷。

（删掉）

她從身後抱上，軟白貼至頸肩，動作着将自己的愛人完全束縛在身下，“在想什麼？”

“想你。”

（删……）

（再删……）

“不乖的姐姐。”

（删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