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這是她第一次靜下心，認真看除了大姐，和小于總以外的其他人。

落地窗帶着黑夜，織就成一對殘破的黑色翅膀，方芸芸和她的名字一點都不一樣，很特别。

故作溫柔的嘴角弧度，宛如地獄裡爬出惡魔般瘋狂，奪目光彩。

簡而言之，蘇韻離被打爽了。

她挑釁道：“你再打我一次？”

“啪。”

清脆響亮的一掌，富有層次的痛覺如昙花盛放。

第一次給打暈了，這次蘇韻離竟然聞到了淡淡的木質香，禁欲誘人，和大姐很像。

人會喜歡上和自己相像的人，這句話别無道理。方愛和大姐長相有三分相似，連帶妹妹方芸芸也和大姐有兩分共通。

蘇韻離好似發現蒙塵遺珠般，興奮無法自拔。

如果這巴掌落在别處，蘇韻離無法自抑遐想……

大姐也喜歡揍我。

說不定可以用她，來當大姐替身。

小心思靈通，蘇韻離用臉靠在方芸芸掌心，乖乖等着她的掌捆。

小蘇總眼神清澈無辜，“你隻會這一招嗎？我會很快失去新鮮感的。”

“寶貝，跟我，我慢慢教你。”方芸芸一點點掰正她的臉，猛地向前一拉。

除了蘇芸芸，沒有其他支點。

蘇韻離以極扭曲，站姿保持平衡，緊繃看向蘇芸芸布滿血絲雙眼。

成功逼迫懷裡妹妹，好好看看自己的瘋狂，笑她得肆意。

蘇韻離随意眨眼，字仿佛從牙尖擠出，“好啦，别搞。我就是你的狗，可愛小狗～”

方芸芸強調，“跟了我，就是一輩子。”

限制是瘋子的合歡散。

蘇韻離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好玩，好爽。

“都聽你的。”

“聽芸芸姐的。”

她不停點頭，不管什麼“侵吞蘇家家産”這類無聊瑣事，急不可耐扯下身上的衣服，面色瘋狂得發紅。

她需要性和疼痛，就像人不能沒有水，“快渴死”可憐人無法克制興奮，似乎火星在她的血液中碰撞。

蘇韻離壓下聲音，克制道：“來，來啊！”

“乖。”方芸芸抽動皮鞭，“刷”一聲，破開在空中。

“不急，慢慢來。”面容清冷的她笑得瘆人，落在蘇韻離眼裡卻是風情萬種，一颦一笑搖曳生姿。

小蘇總乖乖，假摔入主人懷裡，擡眸清純淺笑，“都聽芸芸姐的。”

顧钰和剛應付完眼前的人，轉頭就不見于芷落身影。

找遍整個會場都看不到。

走到外場，“最耀眼”莫過于于躍的大紅裙，斜躺在誠誠懷裡賞月。

于躍開心，對天上指指點點，“你看月亮好漂亮，又大又圓，還亮。”

許之誠土味情話，“月亮像你，但沒你漂亮。”

“許之誠，你欠揍，月亮是圓的，我是長方形。”于躍不解風情，“誰和月亮一樣寬？”

“你喲。”許之誠嘴賤。

于躍向後豎中指，拒絕不良身材焦慮。

“呸，我正常身材。”

“從我懷裡出去！”

“出去就出去！”

顧钰上前拉架，分開一在一起就吵吵的“老情侶”，“你們看到芷落了嗎？”

她們異口同聲，“沒有。”

誠誠是熱心好孩子，“顧姐，要幫忙嗎？”

看到誠誠眼眸閃着期待，顧钰“冷酷”婉拒，“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先走一步。”

于躍嘟嘴翻白眼，生氣道，“誰跟她二人世界。姐，你不要她，我呢？”

你們不用，我和芷落要二人世界的。

“都不用。大晚上天冷，”顧钰解釋，“我一個人就行，走啦。”

她們默契揮手，“byebye.”

冷不丁對視，突然發現旁邊和自己一樣。

“copycat！”

“關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