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牙膏牙刷擺到洗手間去,透過玻璃打量着屋外安靜坐在他床上的學姐。他記得學姐的ao常識不太好。
之前出門他貼上了omega專用的隔離貼,甯昭擡頭看着鏡子中此刻的自己,伸手将粉色的隔離貼揭下來,打開了水龍頭,将手伸到涼水下,直到手指被動紅。
甯昭關上了水,食指按到在自己的眼尾,很快他的眼睛也沾上了水珠,随後他抹了抹讓被凍出來的紅痕在眼角暈開,他整理一下自己的表情。
昔詞忽然聽到洗手間裡傳來的痛呼聲,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的她立即站了起來,“甯昭?”
“嗚”
她聽不清楚,有些擔心,靠近了洗手間,昔詞敲了敲玻璃門,“你沒事吧?”
“嗚,”甯昭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蹲在地上,聽到學姐的聲音後,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伸手掀開了簾子的一角。
昔詞隻看到他露出一雙含淚的眼睛,她随即蹲下來,沒敢貿然進去,“怎麼了?你摔倒了嗎,我好像聽到你的哭聲了?”
甯昭擰着眉頭,“我沒事,也沒有摔倒,我隻是……隻是……”因為不想暴露自己哭腔,他壓着嗓子說話,讓他看上去泫然欲泣。
這可把昔詞急死了,“你到底出什麼事了,你還能走嗎,能出來嗎,或者讓我進去先扶你起來?”
甯昭緊緊地抓着簾子,不知道在猶豫什麼,兩個人隔着簾子對視,最後甯昭松開了簾子也不說話,“學姐,要不然你先走吧,我真的沒事。”
這一聽就是反話,要是真沒事,甯昭能這麼着急趕自己離開。但是她問,甯昭又不願意說。
他為什麼要蜷縮在地上,剛剛透過簾子的縫隙,他現在應該是穿好衣服的。昔詞還是很不放心。
甯昭見她僵持了一會,始終不肯離開,這才終于下定決心。
簾子動了動,甯昭掀開簾子,從裡面出來。他的身上看上去并沒有受傷。
昔詞這才松了口氣,但是甯昭的表情依舊像個小苦瓜。
他松開了簾子後,又拉上了學姐的衣服,低着頭像犯了錯的孩子。
他的脖子暴露在她的視線中,腺體上面的牙印已經消失了,完全看不出被咬過的痕迹。
甯昭:“我難受……”
昔詞仍看着他的後頸,空氣中香甜的味道像切開的流心蛋糕,一點一點包裹住她。
甯昭擡頭視線飄忽,總之不敢看她,小聲的說,“身體,難受,想要學姐的信息素。”
甚至不需要僞裝,他的臉紅透了。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對一個alpha說想要她的信息素。不同于之前被發情期控制失去理智時邀請alpha标記自己。此時此刻甯昭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這也讓他更加的羞恥。
昔詞恍然大悟,原來是又發情了啊,“但是我标記你不好吧,我們是朋友。”
甯昭被自己咬到充血的嘴唇輕啟,“沒事的,我不介意的,學姐之前也幫過我,這對學姐來說很容易的,我隻是太難受了,才求助你的,沒有别的意思。”
她知道甯昭依賴她的信息素,既然他們是朋友,見死不救也不是她的性格。
“學姐,要不然你還是走吧,我其實過幾個小時,或許就不會這樣難受了。”擁有臨時标記的O一般已經能順利度過發情期,甯昭苦惱地垂着頭。
但是他想要學姐染上他的味道,就像他的信息素裡也有學姐的味道一樣。
昔詞深呼吸一口氣,感到肺裡幾乎都被香味填滿,“好吧,那我再咬你一次就行了吧。”她告訴自己這隻是在幫甯昭,咬一口而已,對兩個人來說都沒又什麼。
這樣想着,她大義凜然地俯下頭,張開了嘴,犬牙抵在嬌嫩的腺體上。
“我會輕輕的。”
她咬了下去。
甯昭睫毛驟閃,伸手撐住了牆,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沒有舔吮,她就這樣咬了。
他疼得上半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