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之微微側頭,有些居高臨下的看着魏助,“影響不好?這句話你應該你們顧總說。”
“順便再提醒一句,”景之淡淡道,“千萬不要有你們顧總求我來的時候。”
魏助被景之冷冽的眼神震住,一時的不敢說話。
下一瞬間,電梯門開了,景之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在電梯門快關上時,魏助才反應過來,暗罵一句後跟上。
“顧總會議還沒有結束,你就在這邊等……”魏助話還沒有說完,景之就推開了顧毓澤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魏助站在顧毓澤辦公室門口,剛剛有一瞬間被景之的話吓到了,但又轉念一想,景之不過就是顧毓澤的情人,便厲聲訓斥道,“顧總不允許别人随便進他辦公室。”
誰知景之直接坐在了顧毓澤的辦公椅上,看着一臉怒容的魏助,輕笑一聲說,“這個公司都是我出錢建的,你還沒有資格管我能不能進來。”
魏助聽完,擡手指着景之,“你什麼身份,也敢這樣大放厥詞,别以為你跟了顧總,就可以在公司裡随便放肆。”
魏助剛說完,餘光就看到顧毓澤從電梯中出來,身後跟着他老師。
“顧總好。”魏助微微鞠躬向顧毓澤問好,餘光瞥向景之,還在顧毓澤的位置上悠閑坐着。
“怎麼了,剛才叫保安是有什麼事情?”顧毓澤問道。
魏助剛想說什麼,就被顧毓澤打斷,“阿景,你在這裡等多久了?”
顧毓澤看到坐在他辦公室的景之,也顧不上魏助會說什麼了,急忙和景之說話。
一旁的特助也向景之問好,“景少。”說完就想出去,給兩人留足空間。
“可能是想讓保安趕走我吧。”景之微笑着轉動着手中的筆,沒有回答顧毓澤,反而說了另一個問題。
景之剛說完,顧毓澤就詫異的回頭,看着正要出去的魏助問道,“怎麼回事?”
一旁的魏助臉色在聽完老師的問好時就白了下去,這時候更是渾身開始冒冷汗。
“可能是覺得我在這裡對你們公司影響不好。”景之仿佛察覺不到周圍凝固的氣氛,依舊繼續說道,“也有可能是認錯人了?”
景之笑盈盈的說着,這下不止旁邊的助理,連顧毓澤都一瞬間的不敢說話。
特助及時關上門,辦公室裡隻剩景之和顧毓澤兩人。
顧毓澤喉嚨動了動才開口,聲音有些幹巴巴的問道,“阿景,你是不是聽剛才那個助理說什麼了?”
顧毓澤說完,看到景之依舊微笑着,又急聲補充道,“那些都是假的,你别相信他。”
“是嗎?”景之托着下巴。
顧毓澤還想再解釋什麼,就被景之打斷,“不過真假都不重要了,把這個簽了吧。”
景之從文件袋中拿出景父送過來的合同,又把手中的筆放在合同上,遞到顧毓澤面前,“看看吧,有沒有其他問題。”
顧毓澤直覺這份合同裡不是什麼好的内容,仍然固執的向景之解釋,“你不要相信他們說的,我真的和……”
“你和别人又沒有什麼,都已經和我沒關系了。”景之歎了口氣,“不要再說那些沒有用的東西了,我不想聽。”
顧毓澤拿起被景之滴到身前的合同,抖着手打開,快速的翻開一遍,看到大概内容後,顧毓澤愣住了,擡頭看向景之,聲音急切的問道,“什麼意思?”
這份合同寫的是兩人婚約作廢以及顧氏公司股份轉讓的合同。
“看不懂嗎?要我給你念出來?”
當初在景家和顧家還沒有訂下婚約前,顧家隻是個小門小戶,經營着小公司。
自兩家訂婚後,景家就為兩人在一起後做打算,首先就是出資贊助顧家加大公司的規模,又為顧家搭了不少人脈和資源,顧家也向上爬,漸漸在京都展露頭角。
迄今為止,可以說是顧家擁有的一切都離不開景家的扶持。
在景家剛出資贊助顧家的時候,顧家就以表誠意,獻出了10%的股份,記在了景之名下,後來又簽訂合同,兩人結婚後,顧家會再給景之10%的股份。
現在兩人的婚約作廢,顧家和景家當時的合同自然不會生效,但這份合同卻要了10%的股份。
“你知道的,這10%的股份是隻有在結婚後才能轉讓給你的。”顧毓澤說道。
“誰說這個股份是那份合約10%了。”景之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從落地窗透過的陽光照在景之修長的手指上,襯得手指如白玉一般精緻。
“這麼多年,景家對顧家的資金鍊接和贊助難道不值這10%的股份?”
“這個婚約作廢的原因你難道不知道?”
顧毓澤臉色難看的望着景之,沒有再出口解釋。
到了這個地步了,景家一定是把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了,再解釋也沒有意義了。
“今天上午你接電話時,你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顧毓澤忽然厲聲問道。
景之聞言有些驚訝的看着顧毓澤,“怎麼?你是在懷疑什麼?”
“是懷疑我也像你那樣出軌?”
顧毓澤像是找到了可以質疑景之也有問題的點,接着問道,“你們一大早就共處一室,難道你們之間就幹淨?”
“剛好你們又是一起從M國回來的,誰知道你在國外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