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元憶小狗一般的眼睛看着戚甯安,瞳孔失去焦距,像是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小狗,在車裡做嗎?”
好熟悉的聲音,但是這人是誰?
身體好熱,甩了甩頭,不管是誰,她閉上了眼睛粉嫩的嘴唇吻了上來。
奶油味信息素溫和的占有最近的omega,她的吻密集,像雨點一樣落下。
嘴唇、鼻尖、脖頸……
“你很會玩嘛。”戚甯安昂着天鵝頸,喘着氣說。
這是在誇她還是在嘲諷她,慎元憶大腦就跟被橡皮擦塗過白紙一樣,空空蕩蕩,隻有情.欲占據大腦。
“好熱,給我……水……求你……”
慎元憶兩手扯開戚甯安衣領,大口喘氣。
“這裡沒有水,不過想得到水也不是不可以。”戚甯安用手撫摸慎元憶頭,淡定從容,嘴角擎着笑。
小狗眼尾泛紅,眼睛裡充滿水霧,帶着哽咽的哭腔弱弱的叫一聲,“姐姐……”
咻——
戚甯安心髒猛然縮緊,全身像是有電流流過,酥酥麻麻,大腦神經訴說着愉悅。
誰會忍心看着可憐的小狗哭呢。
咬了咬牙,狠下心,戚甯安比了一個三的手勢,“小狗,完成我三個指令,我就給你水喝。”
慎元憶親了親戚甯安嘴唇,耍無賴把頭埋進姐姐脖頸裡哼哼唧唧,用頭拱了拱。
“耍無賴沒用哦,三個指令很簡單。”
“姐姐……好熱,要喝水……”慎元憶哭着說,把眼淚抹在心軟的善良姐姐脖頸上。
潛意識裡剛她哭着叫姐姐,姐姐就會說給她水,隻要她繼續喊姐姐,姐姐就一定會同意。
空白的大腦無法思考特别複雜的問題,隻能這樣一直喊着姐姐解決問題。
清醒有清醒的好玩,被下了藥也有被下了藥的玩法,不過現在她不是特别想玩被下了藥神志不清的慎元憶,心裡在意的是那個藥有沒有副作用,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戚甯安吞咽口水,拿出手機對着慎元憶臉拍照,三個指令很簡單的,就是擺出不同的姿勢,不過這樣也很好了。
看着手機裡的照片,臉色潮紅,一隻手捧着臉頰,“啊哈”喘着氣。
小狗小狗小狗……好想好想好想你……
收起了手機,對着慎元憶臉上親了一口,抱住她,輕輕拍打後背,“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小狗。”
推開了慎元憶,打開車門,臉色一下從喜悅變成淡然,擡眸望了一眼二樓玻璃窗前站着的人。
白大褂醫生抱怨一句,“你不會讓我幫你擡人吧?”
戚甯安靜靜的望着,微微一笑。
“我是醫生,不是你家的管家。”
戚甯安笑容越加恐怖,甯靜端着卻透着不可明說的詭異。
站在二樓玻璃窗前的人搓了搓手臂,打了個激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扯了扯嘴角笑笑,比了個OK的手勢,二話不說跑下樓。
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白林算是最了解戚甯安的人,表面一股淡淡的活着死了都一樣的佛系感覺,殼子裡卻是裝着一頭癡狂的野獸。
看見車裡迷迷糊糊被下了藥的小alpha,挑眉,“戚甯安,不是說你會被這人下藥嗎?怎麼變成她被你下藥了。”
戚甯安牽着小狗的手,把她從車裡帶出來,擡眸看了說話的人一眼。
白林立馬做了一個封嘴的手勢。
戚甯安别墅有專門的客房,慎元憶被送入房間,躺在床上後頸的腺體不斷散發alpha信息素,即便失去理智了,她的信息素也是克制不會去傷害人的。
總之先注射抑制劑,白林話雖多了點,但在治療病人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會說,抿着嘴唇,認真專注。
持續的易感期會毀掉一個alpha的腺體,好在白醫生提前做好準備,帶來的藥品都是治療被下藥的。
半個小時,白林精疲力盡的從房間裡出來,看見門口一直站着的戚甯安,囑咐道:“這一個月别讓她再用信息素。”
戚甯安:“喝杯茶再走。”
不不不,白林直接搖頭,“我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慢走不送。”
明明是笑着的,可卻讓人感到無比的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