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倆人點完外賣就沒再說話,氣氛有些微妙,這時屋裡的七億又叫了起來,祁樾尴尬的說着,“我放它出來,可能是餓了。”
祁樾給七億倒好了飯,小貓狼吐虎咽的吃着,沈亦桉咧着嘴笑,“這是餓了多久了呀?”
“它一直這樣,很能吃。”
倆人默契的沒再提剛才的事情,吃完飯以後祁樾就送沈亦桉回去,
路上沈亦桉突然說,“以後有什麼一定要告訴我,開心,難過,生氣都可以告訴我,你不說,我不知道。”
“什麼都可以嗎?”
聽到祁樾這麼問,沈亦桉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對,什麼都可以。”
“好。”
“祁樾,你要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
祁樾望着沈亦桉彎了彎眼角,“好。”
進了家門,沈母和沈父兩人就在靠在一起,看着電視,秀沈亦桉一臉。
“回來了。”沈亦桉坐到沙發上,拿了根香蕉吃着,“爸爸你工作不忙嗎?每天看你倆秀恩愛。”
“你小子懂什麼,以後你有老婆指不定怎麼秀呢。”
“公司最近沒什麼大事,我在家陪陪老婆怎麼了,單身狗!”
沈亦桉指着自己看着面前的兩人,心想自己可能也許大概真的是個意外!
沈亦桉吃飽了狗糧自己回屋了,一頭紮在床裡,腦海中都是今天祁樾說的那些話。
總覺得今天祁樾的眼神非常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見過一樣,但是實在想不出來是在哪裡見過。
索性不想了,約上季樂言打會遊戲。
晚安:我說你倆下午沒啥事吧?
大畫家:沒事。晚安:你倆沒事,我都要死了,你知道今天我被李姐喊出去,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多大的傷害嗎?
大畫家:怎麼了?晚安:李姐覺得是你勾引了咱們大學霸逃課,找不到你倆,就把我叫出去好個說。
大畫家:你沒請假啊?
晚安:我請假了,我就是請假了,李姐忙完回過神來就叫我去找她挨訓。哎。
大畫家:沒事,沒事,明天請你吃飯,補補你幼小的心靈。
第二天到了學校,祁樾和沈亦桉就被叫到辦公室了。
“沈亦桉,祁樾,李姐叫你倆。”
倆人瞬間就明白因為什麼了,到了辦公室。
李姐喝了口水望着倆人,“說說吧,你倆昨天幹嘛去了。”
說話間就看到了七月臉上的創口貼,大喊道,“沈亦桉,你又打架了是不是?”
沈亦桉還在好奇李姐怎麼會知道,就聽見李姐說,“你還敢把主意放到自己班同學上來,你看看祁樾臉上,這要破了相怎麼辦?我以為你真的變好了…”
沈亦桉驚呆的望着李姐,有時候不得不佩服李姐的腦回路啊。
祁樾這時候及時打斷,“李老師,不是他打的,是我們路上遇到了混混攔路将我們堵了,我們沒辦法隻能一起動手…”
聽祁樾解釋,李老師知道自己誤會了,“咳咳,好,你倆放心,我一定嚴查那幾個混混,把主意都打道我班上來了,得讓
他們知道你們是誰的學生。”
沈亦桉覺得李姐就是護犢子,也沒想到真的會怎麼樣。
沒想到下午放學,倆人就又被叫去了辦公室。
“放學了你倆和我一起走,我帶你倆去見人。”
“啊,李姐,那也不是我們要打的啊,我們不能站着挨揍吧?”沈亦桉無能的呐喊。
“沈亦桉,你…别廢話,去了就知道了。”
倆人回到教室,沈亦桉就問祁樾,“你說李姐要幹嘛啊?”
“不知道,等等看。”
沈亦桉把這個事情給季樂言說了,三人放學後就等在教室。
李老師也下班了,帶着三個人就往外走,走了得有十分鐘,
“李姐,咱們要幹嘛去啊,這麼遠!”
李老師啥也沒說,頭朝着前方擡了擡,三人順着看過去,就見那邊為了三十多個人,鬧鬧哄哄的。
季樂言悄咪咪的給沈亦桉祁樾說,“我去,李姐帶咱們大家,四打幾十?”
“應該不會吧,這勝算幾乎為零啊。”
“你們三咬什麼耳朵呢,走。”
四個人往人群中走了,那群人見到來的人,一個個都喊着,“花姐好。”
“花姐好。”
一聲聲花姐給祁樾三人都叫懵了,“不是,這是叫李姐呢嗎?”
沈亦按搖了搖頭,就跟着李老師往過走,李老師走到一個人面前,隻見那人先是低了低頭,喊着,“花姐。”
“人呢?”那人讓開身,身後蹲着七八個人,雙手抱着頭。
“逼問出來了,這幾個小混混專門打劫學生,學生不從就帶他們到沒人的地方拳打腳踢,這次堵你的學生就是因為他們一個小弟被你的學生揍了。”
李姐聽見後回頭瞪了沈亦按一眼,沈亦按尴尬的撓樂撓腦袋。
“知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