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竟然還想有下次?!”壓切長谷部氣急,山姥切長義拉住他,“先聽阿魯基怎麼說吧。”
“……你們兩個隻會這麼重嗎?”
朔推開髭切的臉,後者委屈又譴責地望向她,但是審神者心硬如鐵,面對這種目光不為所動,畢竟她剛剛是真的疼!
看見阿尼甲被推開,膝丸想去補上,卻被壓切長谷部拉開,山姥切長義捂住了他的嘴,膝丸于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也不是吧……因為是第一次為阿魯基按摩嘛,我已經用了比給歐豆豆按的時候更輕的力度了……還是手太重了呢。”
“你們這樣如何能侍奉好阿魯基!”壓切長谷部隻覺得這些刀都沒自己好用,也是他無能,不能分出數個自己來為主人排憂解難,要不然哪有其他刀的事?
“算啦……沒關系的,在你們能掌握好力道前我是不會找你們兩個按的了……你們兩個會好好練習嗎?”
兩刃齊齊點頭。
“阿魯基你就是太溫柔了……要我說,在他倆合格之前應該把他們踢出近侍候選名單,對了,阿魯基讓他們種田去吧!”
面對本丸第一忠臣(奸臣?)壓切長谷部的提議,朔仔細想了想,“種田目前還是小短刀好了……那就安排你們馬當番吧~”
“不要逃番哦,要不然我會努力夢見八幡大菩薩告狀的……”
髭切露出人畜無害的笑,“怎麼會呢?我和……哦,腿丸最喜歡為阿魯基努力工作了,對吧手丸?”
“阿尼甲,是膝丸!”
“哦哦,膝丸~”
“阿尼甲說的沒錯,我們會努力照顧好馬兒們的!”
“阿魯基,要不要換一身衣服?感覺穿成這樣塗藥會很不舒服哦。”松井江向着審神者晃了晃手裡的藥膏,語氣輕柔,瞬間被審神者榮封為“溫柔人○男媽媽”了。
包丁,你又有福了!
安排好後,山姥切長義回到了樓下繼續打工,博多藤四郎回了家,髭切膝丸在壓切長谷部的操作下喜提被踢出近侍候選名單,他和松井江則是一個為審神者按摩另一個為審神者塗藥。
事實證明,不是所有的刀下手都是沒輕沒重的。
松井江将藥膏塗在朔的頸肩處,動作輕緩,藥膏的藥味和他身上的淡香混合在一起,加上微涼的藥膏,後背腰間是壓切長谷部娴熟的按摩,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雖然趴着睡有些不舒服,但是這種情況不想睡覺的都很厲害了吧……
聽見主人綿長的呼吸聲,二刃對視一眼,均決定不發出什麼聲響。
作為付喪神,更何況是為主人按摩,壓切長谷部覺得自己可以連着按很久,主人定然是對他的手法很滿意,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睡過去,不愧是他!
于是,看見這麼賣力的壓切長谷部,松井江也開始為朔按摩上半部分。
直到……
“鮮血的味道……長谷部君,你有聞到嗎?”
壓切長谷部變了面色,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在發抖,他握住主人的手,雖然這隻手還有着正常的體溫,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溫度了。
“阿魯基,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