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基……”被審神者緊緊地壓住,歌仙兼定再怎麼霸道再怎麼自信再怎麼風雅也覺得害羞,他眼眸溢出水色,在期待自己的主人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
……怎麼倒下了衣服開的更多了??
朔的左手狠狠地拍了右手一下,然後也不受控制的被吸在了身下打刀的胸膛上。
不可以!
還沒等她和自己的手做完鬥争,兩隻比她手大了一圈的手壓在她的手上,“阿魯基,你不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朔下意識應到,聽到她的回答,歌仙兼定直接微微起身,将審神者整個人圈在懷裡,“那你不想對我做些什麼嗎?”
人也好刀也好,大就是好啊……
臉蛋貼在胸肌上,朔腦袋暈乎乎的想到了這句話。
……該死,怎麼是三日月宗近的台詞?!
退一萬步來講,這就不算是牛頭人嗎?
“……給你摸了這還不算做什麼嗎?”
“那阿魯基對姬鶴閣下做了什麼?”歌仙兼定幽幽問到,語氣頗有些怨念。
姬鶴一文字,你個嘴不嚴實的!
“是姬鶴閣下擁有阿魯基獨一份的寵愛嗎?”
“才不是,本丸的大家我都很愛!”
“那阿魯基可以對姬鶴閣下做的事不可以對我做嗎?”
“……那你說說,我對他做了什麼?”
“呵。”歌仙兼定冷哼一聲,咬牙切齒,“他當然是誘騙你進行了另一種寝當番,原本以為他是個安分的,沒想到比三日月閣下更不安分!”
?寝當番?這對嗎?
還有三日月宗近,雖然他看起來不太安分,但是目前還挺安分的吧?
“阿魯基在你們國家的法律中已經到了可以成婚的年齡,在本丸開設寝當番又有什麼不好,他們能做的事我也可以,甚至會比他們更好!”
不愧是你,霸道歌仙。
“總之,阿魯基,你真的不想對我做些什麼嗎?”
朔看了眼窗外,是大白天,而且……
“但是我現在在經期,心有力而氣不足哦。”說話間,不聽使喚的手又抓了一把手下的胸肌,朔的餘光掃到歌仙兼定漲紅了臉,看起來确實是秀色可餐。
“那就做些可以做的。”他将衣衫扯的更開,幾乎露出了整個上半身的正面,白晃晃的肌膚被陽光一晃,亮的簡直要閃瞎審神者的眼睛。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怎麼不算白日宣○呢?
……
直到晚飯前審神者也沒選好要換的發色,她第一次吃飯的時候沒讓廚師陪同,而今天的近侍歌仙兼定也在晚飯後被轟出了天守閣。
天守閣門口,歌仙兼定和日向正宗、京極正宗大眼瞪小眼。
“歌仙大人。”京極正宗微微欠身,“您知道主人為什麼突然通知取消今晚的寝當番嗎?”
“是啊。”日向正宗滿臉擔憂,“要是主人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身邊沒有刃陪着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