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魏奕想起昨晚懷裡的人突然提到他們為什麼沒有聯絡這事。
那時他大二,也是喝得最嚴重那一年。
有天晚上他在家喝酒,夏泥過來找他。秦胤雅走後那段時間她經常來,那晚她還帶了酒來,說陪他喝。
席魏奕喝了她帶來的酒,整個身體比以往要燥熱。
夏泥把他扶回房,趁他意識模糊的時候脫他衣服。
生理的脹痛讓席魏奕大腦無法思考,當時隻想找個人解決,可在她要親上來的前一秒,他克制住了,因為那一刻腦子裡浮現秦胤雅的臉,而當時就在她的房間。
他明白過來夏泥給自己下了藥,漲痛感讓他特别煩躁,把夏泥推下了床,讓她滾。
其他沒太多印象了,隻記得夏泥哭,哭得很悲傷,可他隻覺得煩躁,她越哭他越煩躁,打翻了很多東西。
當時席魏奕有一段時間沒有回過家。
“怎麼了?認識嗎?”厲彭澤問夏泥。
那時席魏奕的車已經走了。
她搖頭,說不認識,跟着厲彭澤朝裡走。
過去這麼多年她對席魏奕早就不執着了,離了他她夏泥又不是沒人要。
“小心台階。”
夏泥對厲彭澤微笑,點頭。
身邊的人總是溫柔體貼,他們認識是在一場酒會,在一起已經半年多了,後來她也順利進入厲彭澤公司。
他總是把好的資源都給自己,公司很多人在議論,但那又如何,好處跟人她都得到了,何必在意這些。
夏泥忽然想起前幾天遇到秦胤雅。
怎麼他們兩個都在這?
席魏奕該不會發現之前那些事吧?
看他剛才的反應,不太像。
不過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怎麼可能還對秦胤雅執着,就算知道也無所謂,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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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na電話打來了,秦胤雅看了眼時間。中午十二點,她睡了這麼久。
“雅,你起來了嗎?”
“還沒。”
“我回到酒店了,你在哪呢?”
“在,酒店。”
“噢?是我想的那樣嗎?”
“嗯。”
“你們什麼時候出來,我們四個一起去吃飯啊。”
“還不知道。”席魏奕沒跟她說什麼時候回。
可下一秒秦胤雅就聽到外面傳來滴房卡的聲音。他回來了。
秦胤雅挂了電話,房間門随即被推開。
席魏奕走過去,隔着被子抱她,“醒多久了?”
“幾分鐘前,朋友問我什麼時候出去,你還要去忙嗎?”
“忙完了。”
秦胤雅攬住他胳膊,“那出去吃飯吧。”
“嗯。”席魏奕嗅嗅她發香。
她起來了,他撐着頭側躺看着她在那邊洗臉,弄東西。
上車時秦胤雅給Elena打了電話,告訴她要去的餐廳。
在等的時候她看到Elena跟庫克已經牽着手進來了,還笑得很甜蜜。
Elena在她對面坐下,跟她交換了個隻有她們兩個懂的眼神。
吃完她們兩個去衛生間的時候Elena拉着她手笑着說席魏奕對她好貼心。
服務員上菜時他會注意餐盤會不會撞到她,她叉子掉地上彎腰撿時他的手自然護在桌角,而且他的眼神總是落在她身上。
秦胤雅笑笑。
Elena抿了抿唇,“不過,他知不知道你結婚了的事?我看他對你應該是認真的。”
“知道,我們是同學,高中就認識。”
“啊?還該不會跟你老公是同學?”
“不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資助我上學的那個人嗎,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這樣噢。”
說話間她們走到了餐廳,兩個男人已等在門口處。
下午庫克得去工作就先走了。
他們開車到了一個海邊,那時剛好日落。
Elena很識趣地給他們兩個讓出相處空間,自己去找事情玩,再回去的時候隻看到席魏奕坐在那。
“雅呢?”
“去洗手間了。”
她點頭,坐了下來。
“你跟她是大學室友。”
“嗯。”
“她在大學過得好嗎?”
“en...一般般吧,我們兩個都很窮,下了課就要去做兼職賺學費,她過得挺累的,她那個老公偶爾會來我們公寓找她。”
“他們關系好嗎?”
Elena撇撇嘴角,“不好吧,雖然我沒怎麼跟那個男的接觸過,但雅每次見他都會心情不好。”
所以Elena也讨厭那個男的。雅不喜歡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我跟她不在同一所大學,隻知道她在學校裡過得也不是很好,具體就不知道了,她老公跟她同校,我覺得跟他有關。”
Elena還想起來另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