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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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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九皇子沒吩咐,這裡沒人敢堵他們的嘴。

春姑姑聲嘶力竭的道,“殿下!你這麼冷漠無情,甯妃娘娘會怪你啊!”

夏太監稍微理智些,哀求道,“請殿下明察!我和春姑姑從未背叛殿下,您知曉的那些閑言碎語,必定是小人故意陷害我們!我和春姑姑無足輕重,哪裡有值得算計的地方?真正被觊觎的人是殿下!”

羅紫看準夏太監摔倒受傷的地方,用力踹過去,“你什麼意思?誰能瞞着我,私下找殿下胡言亂語?”

秦琢擡手,示意宮人停步。

“你們不服。”他冷靜的陳述現實,“那就查庫房,羅紫,找人去内侍省和東宮分别取賬冊,拿來與皇子殿的賬冊共同盤點。”

羅紫暗悔出門的時候沒帶幾個跑腿的宮人,随手點一個剛才出力最實在的人,仔細交代,前往東宮怎麼找人,然後如何囑咐東宮的人去皇子殿辦事。

這邊還是一團亂麻,他不能走。

春姑姑與夏太監聞言,激動的情緒瞬間凝滞,布滿汗水的面容也變得蒼白。

查賬?

兩人不再被宮人桎梏,萎靡癱倒,胸膛劇烈的起伏。

這次是春姑姑先找到理智,她哼了段難以成調的曲子,強撐着笑,懷念道,“這是甯妃娘娘最喜歡的家鄉小調,她總誇我唱的好,真像她的妹妹。”

秦琢真被逗笑,“鐘甯閣沒鏡子嗎?她随便說,你也好意思信?”

這話,他早就想說。

甯妃在的時候,他不想破壞甯妃的好心情。

另外也有甯妃經常囑咐他,千萬别胡亂說話,冒犯别人,強調‘無心之過’、‘惡語傷人’的緣故。

如今終于說出這句話,秦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暢快。

饒是羅紫從春園文會就察覺到九皇子的變化,驟然見九皇子精準譏諷春姑姑的刻薄樣子,此時也愣得緩不過神。

容貌好的人,任何動作神态都那麼的賞心悅目。

即使春姑姑備受打擊的模樣委實可憐,衆人看着九皇子突然浮現笑意的臉,反而完全發自内心的認為春姑姑被羞辱是咎由自取。

九皇子有什麼錯?

他隻是說實話而已。

春姑姑卻受不了這樣的實話,她真心認為甯妃是她的姐姐。

那樣隻有美貌的柔弱美人,如果不是依靠她和夏公公費盡心思的籌謀打算,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享受皇妃的富貴?

無論是功勞,又或是甯妃的情感,春華就是甯妃的妹妹。

甯妃親口承認過無數次的妹妹!

九皇子不承認這件事,那是九皇子鐵石心腸,背信棄義。

有這樣的想法,春姑姑隻剩滿腔失望,反而不再抗拒出宮的事。

這雖然是甯妃的兒子,但是一點都不像甯妃。

她守着這樣的人,有什麼意義?

秦琢沒有錯過春姑姑雙眼深處的複雜情感,隻是懶得分辨。

如今不是夢裡,僅剩的情誼還沒有因為日複一日的敷衍關心消耗殆盡,所以秦琢隻是遣送他們出宮榮養卻沒有要求他們離開京都。

按照他們這些年積攢的家底,隻要别作死,足以選個京郊的宅子,呼奴喚婢,安享晚年。

算是獎勵他們曾盡心盡力的陪伴甯妃。

春姑姑改變想法,夏太監卻依舊執着,他啞聲道,“殿下,奴才不明白,這些年,奴才哪裡伺候的不好嗎?”

秦琢嗤笑,未答反問,“你哪裡做的好?”

他心情轉好,彎腿蹲下,脊背卻依舊挺直,居高臨下的凝視癱倒的夏太監,仔細數道,“謊報皇子殿的各種消耗,中飽私囊?宣稱多麼擔心我,結果皇子殿至東宮這點路程都不願意走,巧言令色?想掌控我的想法,僭越犯上?”

秦琢說一句話,夏太監的臉皮就顫抖一次,最終滿臉怨憤的怒吼,“既然殿下對老奴有這麼多不滿,為什麼不早說?”

“你是不是早就看我和春姑姑不滿,又怕貿然換掉我們影響不好,所以故意縱容我們犯錯,處心積慮的想要攆走我們?”

秦琢驚歎,随即鼓掌,恍然大悟的道,“蠢人的想法竟然是這樣、精彩?”

羅紫徹底不客氣,擡手就是一巴掌,“真是天大的笑話,殿下攆走兩個奴仆還要考慮什麼?”

他的怒火遠超秦琢,打一個巴掌還不解氣,又擡腳踹過去,口不擇言,“你就該慶幸遇見甯妃娘娘和九殿下,這樣寬宏大度的主子,要是在東宮,我非要扒你的皮......”

察覺到秦琢的目光,羅紫像被突然掐住脖頸的鴨子似的老實閉嘴。

秦琢又笑,意味不明的道,“甯妃舍不得,這次就算了。”

話已至此,夏太監早就失去狡辯的意義,然而不甘心卻如同附骨之疽,令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放棄掙紮。

他梗着脖子道,“好,殿下地位尊貴不必在乎别人,那甯妃娘娘呢?你今日這麼待我們,難道沒有想過,來日怎麼與甯妃娘娘交代?”

春姑姑聞言,冷漠的審視九皇子,顯然也執着答案。

秦琢起身,拂去袖邊灰塵,困惑的挑起眉梢,“我才是她的孩子,又不是沒給你們留生路,她為什麼怪我?”

她該感謝我,沒給你們罪不可赦的機會。

想到甯妃,秦琢失去繼續與夏公公和春姑姑廢話的興趣,重新走進側殿,仔細檢查甯妃留下來的舊物。

這次羅紫長了記性,先堵住春姑姑和夏太監的嘴,然後才示意宮人拖走他們。

既然已經派人去東宮和内侍省取賬冊,那就沒有高舉輕放的道理。

哪怕不懲處夏太監和春姑姑,這次也要給他們足夠的警告。

羅白親自趕來皇子殿,發現羅紫的長進,欣慰點頭,表示這邊的事,他負責處理,催促羅紫去陪伴九皇子。

“殿下?”羅紫蹑手蹑腳的進門,發現九皇子坐在銅鏡前,舉着、耳環?順着自己的耳朵移動,吓得趕緊捂嘴,避免引來更多的人。

這是在做什麼?!

秦琢透過銅鏡與羅紫對視,解釋道,“阿蘭人基本都有耳洞,我也有。”

羅紫呐呐點頭,快步來到九皇子身邊,尴尬的笑了笑,“大玄沒有男子打耳洞的習慣,我還以為殿下耳邊是舊日頑皮留的痕迹。”

“你看。”秦琢側頭,“五歲那年,我貪涼脫衣,夜裡發熱,母親要宣太醫,夏公公和春姑姑覺得我能挺過去,于是攔着她,說恰好太子身體不适,太醫都被東宮叫走。鐘甯閣這個時候宣太醫,容易被皇帝和皇後認為不懂事。”

鐘甯閣貴嫔慣常沒主意,又非常信任夏公公和春姑姑,真沒有宣太醫。

她在年幼的秦琢身邊守至深更半夜,然後用長針給兒子紮了兩個耳洞。

阿蘭人相信耳側挂親人血浸的紅繩,能綁住幼兒不穩定的魂魄。

夏公公和春姑姑看見秦琢的耳洞,第一反應就是埋怨鐘甯閣貴嫔肆意妄為,又增加九皇子與大玄血脈不同的地方,主張隐瞞這件事,等九皇子的耳朵痊愈再放九皇子走出鐘甯閣。

耳根子極軟的鐘甯閣貴嫔這次卻格外的固執,堅持要保留耳洞,每次發現秦琢不舒服,她都會找到一對極細的紅繩穿過去。

秦琢放下随便拿的紫玉耳環,打開某格妝奁,展示烏黑斑駁,看不出本來模樣的東西,“這些紅繩,我都用過。”

羅紫舔了舔幹澀的唇,僵硬的道,“這是甯妃娘娘對殿下的愛護之心。”

秦琢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模樣,又道,“按照阿蘭人的習俗,十歲的孩子再戴紅繩就失去效果,璀璨的寶石更容易賄賂妖魔鬼怪,替主人擋災。”

“甯妃娘娘也給殿下準備寶石了嗎?”羅紫被勾起好奇心。

秦琢搖頭,“九歲之後,我就沒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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