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
你一出校門就被千昙抱住了。
她好像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緊緊貼着你。
你艱難的把她從你的身上撕巴出去,“你是來等你哥哥的嗎?”
她這次沒有露出舌頭,說什麼要吸人的腦子,所以你比昨天也要耐心多了,“你哥哥估計還要一會才能出來,他的衛生還沒有打掃完。”
你仔細看着千昙的臉,無論如何,阿澤夕馬和千昙,兩個人的五官都沒有什麼相似的啊。阿澤夕馬好像也為此感到愧疚。
千昙似乎很不喜歡他哥哥一樣,“我才不是來找他的,他這個人超級可怕的!”
她睜大了眼睛,“他從小的時候就會殺死大量的青蛙和蛇!”她的瞳孔越發細小,也更像某種野生動物了。
“阿澤君今天和我說了哦,他也對以前做過的錯事很愧疚。覺得小時候的自己為了發洩壓力就做出這種事确實很過分。”在你看來,孩童時期還不明白生命的珍貴,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小動物,這是無知引起的問題,可以理解。
如果是現在的阿澤夕馬還像小時候一樣,那才是一個完完全全無可救藥的人渣敗類。
“壓力?”千昙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他才不是因為什麼壓力才去殺青蛙和蛇的!是儀式啊,儀式。”
“他越是道歉,就會爽到不能自已。那種仿佛升天的快感完全是因為……”
“千昙!”
阿澤夕馬好像已經打掃好了分配給他的衛生,出了校園的他一眼就看到了你和千昙。
他跑了過來,臉上的愧疚之色越發明顯,“千昙是吓到你了嗎?真是抱歉,她真的很奇怪對吧。我回去會好好教育她的。”他把千昙從你那拉了過去,不住的和你道歉。
但是一想到剛剛千昙說阿澤夕馬越是道歉,越是感覺到高潮,你就感覺怪怪的。
果然是抖m吧。
你垂下眼睑,不太想和這種奇怪的男人多接觸。
“沒關系,不用道歉,千昙并沒有做出什麼。”你捏緊了公文包的提手,不想和他們兄妹兩個有過多的接觸,“我先走了,阿澤君,回見。”
阿澤夕馬好像一直在看着你,灼熱的目光讓你越走越快,等等,也許不止有阿澤夕馬的關系。
有人和你的步伐重疊了。
你跑了起來。然後沖進了拐角,将手提包高高舉起,如果真的有人在跟着你的話,你一定要讓他好好嘗嘗女子高中生的厲害。
你重重的打了下去。
雙一捂着額頭,在地上滾來滾去,“好痛啊!”
他像小孩子一樣,雙手抱膝,滾來滾去哭唧唧的對着你抱怨。
搞什麼啊,又不是在榻榻米上,他就不嫌髒嗎。
他打滾引起的浮塵讓你捂住了口鼻,“少給我裝可憐了!快說!你跟着我幹什麼?”你冷酷的對着雙一,居高臨下的問到。
“因為我很擔心花子嘛。”雙一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再怎麼說,雙一大人可是六月六日六時六分的魔鬼時間出生的惡魔之子,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四眼仔的不對勁……”
他洋洋得意,“明明是在道歉,但好像又是和站在你後面的黑漆漆的家夥道歉。所以雙一大人就一直跟着你們。我果然沒有看錯,那個四眼仔根本不是誠心誠意對花子道歉。”
“什麼後面的人?”你很确定剛剛在校門口的時候,隻有你和阿澤夕馬兄妹,而這會雙一又在說什麼後面的家夥。
你狐疑的看着他,這該不是雙一因為跟蹤被發現,害怕挨揍,才在這裡胡說八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