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什麼退。好好聽!”
王福一把扯住後退的傻小子。隻要程渡比他尴尬,王福就覺得自己百毒不侵。
程渡被抓着胳膊肘子。迷茫臉。聽什麼?男人和女人怎麼舒服??
我?(指自己.jpg)需要?
作為24世紀優秀女同,雖然從沒實踐過,但,這需要您這位“老古董”教?
王福可不管程渡是什麼想法?他現在隻知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不教會這傻小子,就不是男人!
回家不能睡床……
“這對女人啊,不能信什麼兇猛。這大錯特錯,要溫柔,懂不懂。要先勾起女子的興趣,慢慢得……”
程渡不可置信,程渡想找個洞,鑽進去。
不是,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那麼多話!
講了整整一路,這都快到家了!
還有你不是古人嗎?你不保守嗎?
這是能大大咧咧講出來的嗎?什麼叫對準??才能……
程渡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門。多麼純潔的大門啊!
終于要結束了嗎?
不,并沒有。程渡眼看他從懷裡掏出一包布,沒錯,是一包布。
打開一層,黑色,豁!再打開一層,灰色,豁!再打開一層……一層……
最後是一層白色布。
可算掀完了。
程渡扶額,不就是一本書嘛!至于嗎?你咋不從盤古開天地開始包……
想當年,自己縱橫各大平台!
“來來來,拿着!”王福大氣一拍,把書拍在程渡手心。
“現在不準看,這可是叔多年的珍藏,你叔和你嬸多年和諧,都靠它!回去慢慢、細細看!”
“還有,薛姑娘是真好,很适合做媳婦。人家姑娘也是真心待你。趕緊找個時間去官府把婚書領了,知道吧。”
王福見程渡還盯着書,以為他着急想看,就沒打擾。
深藏功與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王叔是完成任務離開了,但程渡瘋了。
所以講了半天,是王叔王嬸都以為自己是不懂男女之事,才整了這一出?
還有在拉媒?我和輕竹!
輕竹一心一意跟着自己,所以中午,輕竹羞答答點頭,真的是因為想跟自己生娃?
她喜歡我!
“阿渡,你站這裡做什麼?怎麼不進來?”
薛輕竹送走王嬸不久。便聽到王叔的聲音,知道他們回來了。但等了半天,不見人。
程渡猶如驚弓之鳥,慌忙把書揣懷裡,擡頭。
女子煙眉微皺,雙目間隻餘自己一人。瓊鼻秀挺,櫻桃小嘴,美人如斯。
美人如斯。
随着輕竹不斷走近,她發現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阿渡?”薛輕竹在他眼前揮手。怎麼魔怔了。
程渡像是被重重敲了一錘,“沒事,我想靜靜。”
又怕出誤會,補充,“别問我靜靜是誰。靜靜是我想安靜,自己待一會。”
薛輕竹不解,阿渡這個反應,那晚上還做那件事嗎?
剛剛程渡出門,王嬸又來了。還找自己聊閨房話。
問自己喜不喜歡程渡,想不想給他做媳婦。
我肯定喜歡啊,阿渡那麼好。至于做媳婦,阿渡不早就把我當媳婦了嘛。
現在隻需要等阿渡開個口,自己肯定答應!
王嬸還說阿渡是個傻的,不知道主動。
這男女之事,不光男的要主動點,女的也要。
還支招今晚打阿渡一個措手不及,他肯定忍不住,明天就帶我去官府辦婚書。
薛輕竹面頰滾燙,羞羞答答回屋,等着程渡洗完,偷偷……
這邊,程渡左腳絆右腳,總算挑着水,邁進廚房。
機械般取桶,倒水。
鍋内有一鍋熱水,應當是輕竹燒的。
提水到浴室。倒入木桶。
褪去衣裳,再是最後一層裹胸布。多年裹着,小卡拉米還是小卡拉米。
擡腳跨入木桶,肩以下都浸入熱水。雙臂搭在桶沿。
目光所及之處,就是王叔送的人生幸福大和諧。
程渡伸手拿起,翻開。
嚯!畫裡隻有女子一人,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旁白處還有注解。
啧啧啧,程渡收回前面說的話。祖宗果然是祖宗。開放包容互惠。
翻了好幾頁,程渡有些悸動,好久沒拜訪老朋友。不知道它們最近怎麼樣。正好今天有時間,程渡樂呵呵出發。
程渡最先拜訪的白兔山。爬上山尖,輕敲門鈴,沒動靜。不在家?又整個握住門鈴,張開又收攏,重重按下,沒動靜,真不在家。
算了,去小珍珠家吧,就是不知道小珍珠在不在家。
白兔家和小珍珠家,中間是一大塊平地。很适合趕路。
跨過荊棘密林,程渡輕敲蚌殼,傳來細微動靜。程渡感歎,謝天謝地,小珍珠在家。小珍珠也是蚌珠,它很害羞,不常露面。
小珍珠搓撚着手,低頭漲紅着臉蛋,問好道:“你好啊,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程渡禮貌回應,不經意間的打量,發現一絲不對勁,“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可以摸摸你嗎?”确實就是看小珍珠可愛,程渡對可愛的事物沒有一點抵抗力。
“是不一樣了,今天似乎海底漲潮了,哪哪都是水。”小珍珠抱怨地往門外瞅。海水漲起來的時候,它還在蚌殼裡睡覺。突然地漲水,床都淹了。
但很快它就收斂了情緒,畢竟程渡好不容易來一次,不能辜負她的好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摸摸。”
得了小珍珠的允許,程渡才膽大的,摸摸它的腦袋。
隻一下,蚌珠便開始輕顫。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介意的。隻是很久不見人。你再摸摸!”說着還伸直腦袋,直往程渡指尖蹭。
“沒關系。”程渡一點不在意。
程渡這回不僅摸,還捏了捏。原本還軟嫩的臉頰,如今變得深紅,充血。它似乎在忍耐。
“沒事的,馬上就好。”
程渡安慰它,也在安慰自己,随後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