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棂,灑在蘇扶楹的被褥上。她蜷縮成一團,尾巴懶洋洋地搭在枕邊,貓耳随着窗外鳥鳴輕輕抖動。昨夜輾轉難眠,直到天光微亮才沉沉睡去。
"楹兒。"
門外傳來江柚白清冷的聲音,蘇扶楹的耳朵瞬間豎起,尾巴也不自覺地卷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應道:"師尊……"
"今日休沐,不必晨練。"他的聲音比平日柔和幾分,"廚房做了你愛吃的酥魚。"
蘇扶楹的貓耳立刻支棱起來,眼睛亮晶晶的。她三兩下穿好衣裳,推開門時,卻見江柚白已經轉身離去,隻留下一縷松木香萦繞在晨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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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裡,蘇扶楹捧着酥魚小口啃着,尾巴尖愉悅地晃來晃去。江柚白坐在一旁,手中捧着一卷古籍,目光卻時不時落在她身上。
"師尊不吃嗎?"她眨眨眼,将盤子往他那邊推了推。
江柚白搖頭,卻伸手替她拂去嘴角的碎屑,指尖在她唇邊停留了一瞬才收回:"慢些吃,沒人和你搶。"
蘇扶楹耳尖一熱,低頭繼續啃魚,卻總覺得師尊的目光比往常更專注,讓她心跳莫名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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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蘇扶楹抱着本劍譜在庭院裡打盹。陽光暖融融的,曬得她渾身發軟,尾巴也無意識地攤開,像一團蓬松的雪球。
"楹兒。"
江柚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迷迷糊糊睜眼,正對上他垂落的眸光。他手中拿着一把玉梳,淡淡道:"頭發亂了。"
蘇扶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坐在她身旁,玉梳輕輕穿過她的發絲。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什麼珍寶,偶爾指尖擦過她的貓耳,激得她渾身一顫。
"師、師尊……"她結結巴巴道,"我自己來就好……"
江柚白卻不理會,繼續梳理着她的長發,語氣平靜:"今日藥堂送來新制的安神香,你夜裡點上,能睡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