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死寂。

"現在，"江柚白緩步上前，每一步都讓地面凝結冰霜，"該談談你私通妖界的事了。"

——

真相很快水落石出。

原來三年前玄鐵長老就與離殇暗中勾結，意圖借妖族之力掌控天劍宗。而蘇扶楹的妖王血脈，正是他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唯有至親血脈，才能開啟妖界禁地的封印。

"所以前世......"蘇扶楹站在偏殿廊下，尾巴無意識地纏着柱子，"我是被自己人害死的？"

江柚白沒有回答，隻是将她攬入懷中。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籠罩下來，驅散了所有寒意："楹兒，記住——"

"天塌下來有師尊頂着！"她搶答，故意用腦袋蹭他下巴。

江柚白低笑，忽然捏住她後頸："還有件事。"

"嗯？"

"沈卿塵是妖界二皇子。"他輕描淡寫地抛出一個驚天秘密，"前世奉命接近你，今生......"

"今生是來監視玄鐵的！"蘇扶楹恍然大悟，"所以他才會故意留下那枚玉簡！"

難怪琴聲裡總帶着試探，難怪總在關鍵時刻出現。她正想細問，忽然被師尊捏住臉頰。

"不準對他笑。"江柚白眯起眼，語氣危險，"上次你接他魚幹時，尾巴搖了三下。"

蘇扶楹瞪圓了眼睛："師尊連這個都數？！"

"嗯。"他理直氣壯地低頭，在她眉心朱砂落下一吻，"我養大的小貓，自然該由我來疼愛。"

夕陽西沉，将兩人的影子融為一處。蘇扶楹偷偷勾住師尊的手指，心想這樣的日子，再過一百年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