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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沉沉,江柚白踏雨而歸,衣袍卻纖塵不染。推開寝殿門,隻見蘇扶楹抱膝坐在床角,尾巴濕漉漉地耷拉着,像是淋了雨。
"楹兒?"他蹙眉走近,掌心凝聚靈力欲為她烘幹,"怎麼不點燈?"
"師尊。"她突然擡頭,金瞳在黑暗中灼灼發亮,"鎖鱗甲的反噬,疼嗎?"
江柚白的手懸在半空。
窗外閃電劃過,照亮他驟然蒼白的臉色。下一秒,蘇扶楹猛地撲進他懷裡,爪子死死揪住他的前襟:"為什麼不說?為什麼要一個人扛?"
溫熱的液體浸透衣料,江柚白輕歎一聲,撫上她發抖的脊背:"因為值得。"
雨聲漸密,他抱起哭到打嗝的小貓,輕輕放在榻上。指尖拂過她濕潤的眼角,忽然低笑:"現在知道心疼了?當初剖心取甲時怎麼不想想為師?"
"我......"
"噓。"他抵住她的唇,"要罰。"
吻落下來,比桃花釀更醉人。蘇扶楹迷迷糊糊地想,師尊的唇果然比糖霜丸子還甜......
——
翌日清晨,林七七頂着黑眼圈撞見周予安。
"師姐,"少年紅着臉遞來安神茶,"聽說你昨夜在藏經閣......"
"别提了!"她揉着酸痛的腰,"找了一宿資料,結果被月華長老抓個正着——罰抄《酒經》三百遍!"
屋檐上,楚清歌擦拭劍身的動作微頓,唇角幾不可察地揚了揚。
而主殿内,蘇扶楹正蜷在江柚白懷裡,睡得香甜。她腕間的桃符與他的相貼,在晨光中泛着溫柔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