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良?牧良?我說不用了。”白青栀皺起了眉,他努力想要起身阻止這雙手在自己雙腿上遊離,卻被束縛帶固定在床上一動不動。
然後那雙手忽然從他的胯|下伸過去,雙手锢住了白青栀的腰。
“牧良!”白青栀一瞬間竟然是慌亂的,然後他立刻反應過來,“不對,你不是牧良,你到底是誰?”
他能感受到那人的視線在他身上遊走,灼熱而放肆,幾乎要把他的皮膚燙出一個洞來。那人此時此刻的姿勢相當詭異,白青栀幾乎能感受到那人的吐息在自己的身上,帶着體溫的氣息打在隐|私|部位,讓他不自覺繃緊了大腿。
他的被子早已被那人掀開,此時此刻他毫無遮擋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這人面前,因為束腹帶而不得不保持着這個門戶大開而又任人宰割的狀态。
白青栀難得切實的感覺到了羞恥,他的指甲深深切入掌心,此刻竟一時頭腦空白。
“他要對我做什麼?”白青栀無措地想,“我是男alpha,他不能……”
那雙手卻忽然動了,肆意按捏白青栀的腰間,勾勒出他纖細勁瘦的腰線。
那手力度極大讓白青栀感受到了痛感,他的腰在那人手中崩得極緊,随着手的動作而起伏扭動。
“你要幹什麼!”白青栀的喊聲中帶上了一絲他自己未曾察覺到的哭腔,“你是誰?滾出去!老子是白家二公子,我要是知道了你是誰定把你碎屍萬段!”
那雙手絲毫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仍然肆意地感受着白青栀的身體,仿佛雙手的主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權勢,也不害怕白青栀會找上來。
白青栀努力想要起身擡頭,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像是一隻落入熱水的蝦,卻依舊動彈不得。他的下巴硌在頸椎固定器上,痛得厲害,他卻絲毫不覺,隻想看一眼雙手的主人。
到底是誰?白青栀幾乎是憤怒了。
那雙手不慌不忙而又依依不舍地從他身上放下了。接着,一床被子蓋在了白青栀的身上。
他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繞到了醫藥櫃前,又推開門出去了。
白青栀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他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早已滿身大汗,全身肌肉因力竭而微微顫抖着。
“操了,到底是誰。”白青栀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密碼的真變态啊,要是找到了老子要把他碎屍萬段。”
就在此時醫務室的門“咔”一聲開了。
白青栀渾身抖了一下,差點ptsd,定了定神喝道:“他媽的誰啊!”
“你大呼小叫的幹什麼。”門口傳來牧良不滿的聲音,“就這麼一會兒沒伺候你白少爺又忍不住了?”
幸好是牧良,白青栀松了口氣:“那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啊?”
牧良關上了門,有些疑惑地問:“沒有啊,怎麼了?誰來這裡了?”
密碼的有個變态來這裡摸老子,白青栀咬牙切齒的想,但他卻不可能直接說出口,隻是含糊其辭道:“那醫務室的監控在哪裡?”
“監控?你到底怎麼了?”牧良疑惑着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白青栀一圈,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被子。
“别别别!”白青栀崩潰大叫,“别掀我被子!”
在感受到牧良疑惑目光後又強裝鎮定解釋道:“我冷死了,被子這才暖和了一會兒。”
“冷?”牧良目光詭異的看他一眼,白青栀清清楚楚看到他的嘴巴動了動,口型是清晰的一個“虛逼”。
白青栀不由得有些郁悶起來:“哎呀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就想知道怎麼查醫務室的監控啊。”
“我怎麼知道,”牧良不高興地把飯盒摔在了桌子上,“你到底怎麼了,沒事我就給你按按精油了。”
“不不不,”白青栀擠出一個笑來,“不用按了,醫生就是少見多怪,躺這麼幾天能怎麼樣啊。”
牧良皺着眉看他,審視了幾圈,最後扔下一個結論:“莫名其妙。”
白青栀煩的不行,聞言便開始趕人:“那你别來煩我了,我現在不餓,困得要死,我要睡覺了,你晚一點再來吧。”
牧良本來就沒什麼伺候人的癖好,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那行,我兩個小時後回來。你睡覺吧。”
白青栀聽着牧良走了出去,心裡卻一團亂麻,煩得不行。
門外,牧良垂着眼把門關上了,餘光瞥見身邊站着的男人,隻是輕輕點頭:“我沒告訴他。”
“那就好,”站着的那人赫然正是範松雲,“他還問你什麼了?”
牧良咬了下下唇,猶豫一下還是答道:“他想找監控來着。”
範松雲點點頭,不欲多言就要轉身而去,卻聽見身後的人的聲音:“強人所難真的好嗎?殿下。”
範松雲腳步一頓,卻沒回頭,隻道:“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該到譚玄的床上去了,不要多管閑事。”
“還有,白青栀也不是什麼好人。”範松雲冷笑一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他都能猥亵omega了,那我對他做一下同樣的事又如何?”
牧良喉嚨緊了緊,最終卻沒說什麼,隻是低下了眼睫,遮住了男人遠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