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栀眯着眼去打量面前的人,卻發現面前人的全身被大披肩裹得嚴嚴實實,絲毫不漏——他還是分不出來性别。
“對不起,”白青栀放棄了,“先生,你願意和我一起去雙人包廂嗎?”
那人點點頭。
“可以請教一下如何稱呼您嗎?”白青栀很有禮貌地問。
那雙眼盯他一眼,随即移開了:“木木。”
白青栀忽然恍然大悟為什麼自己去牽他時會有那麼一瞬間的寂靜了——這人大概是這個酒店的坐台男模,請一次很貴。
于是他問了一句:“你一晚上多少錢?”
那雙眼又看他一眼:“你猜應該多少錢?”
白青栀認真思考了一下:“我之前點過的一晚上大概是5000。但是這個酒吧我第一次來,消費也更高。”
他上下打量了男人一圈,然後真心實意的贊歎道:“雖然看不太出來你的容貌和身材,但是我感覺你的氣質特别好,體态也很漂亮,我也沒見過幾個和你一樣漂亮的男模。”
那雙眼一動不動的看着他,讓他莫名有些深情的感覺。
白青栀想了想:“你要是保持這身衣服和裝扮不動的話,一晚上大概是8000。”
“不過,”他補充道,“你如果願意把衣服脫了又摘了面具讓我看看,一萬多也是可以的。”
男人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是跟着領路的侍者和他一起坐在了包廂裡。
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經常和男模在一起過夜嗎?”
白青栀點了點頭:“是啊。不過我本來以為你是酒吧的顧客,現在發現你是男模之後,我就感覺舒服多了。”
他随手招來一旁等候的侍者:“把這位先生的賬單簽在我名下吧。”
對面的人靜靜的坐着盯着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青栀并不欲過多與面前人糾纏,畢竟他自認為取向正常,隻喜歡軟軟萌萌的omega。
但他想了想,又問了一句:“你戴口罩是為了不陪酒嗎?連續包你一周要多少錢?就這麼坐着,也不用脫衣服。”
面前人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是有些驚訝。
白青栀聳聳肩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想在這兒玩上一周,願意陪我玩7天嗎?”
面前人點了點頭。
“你要多少錢?”白青栀重複了一遍。
那雙眼睛忽閃了兩下,想了想,男人伸出手攤開了手掌。
“五萬?”白青栀問道,在看到對面人點頭之後,他也點了點頭,“那好,接下來的6天你都要在這裡等我。”
說罷他便起身混入了混亂的人群中。
此時酒吧裡的氛圍已經漸趨白熱化,有不少人已經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激/吻起來。
白青栀穿過一團團人群,試圖對這個酒吧有多點了解。
他還是覺得這種地方和情報交易沒有任何能牽扯在一起的聯系。
白青栀面無表情地想:“該不會這個考題是為了讓我們驗證這裡是不是真的有情報交易吧?”
但他長長地歎了口氣——期中考試的成績和帶刀侍衛的初審有關,不及格就過不了初審。
他想起城外的兩人,目光堅定起來。
“媽的,不就是搞點獵/奇嗎?”白青栀冷靜地想,“戴着面具誰能認出我來?”
…………
牧良在車裡等得昏昏欲睡,感覺自己快要睡着的時候,終于看見有個人從門裡出來了。
他定睛一看,是裹着一身酒氣的白青栀。
他似乎很疲憊,打開車門便把自己甩上了車。
牧良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圈,然後略有震驚的問他:“你脖子上那是什麼?”
“别提了,”白青栀生無可戀地說,“我受夠了被alpha性/騷/擾了,我讓我找的那個男模幫我咬了一口。”
牧良還想問什麼,被白青栀擡手打斷了:“沒什麼好問的,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