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暧昧時間線~
其實隻是想玩愛染香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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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師團接手了地球上的銷金窟後,神威和阿伏兔點了五十隻夜兔前往地球。
然後四十九隻夜兔都向阿伏兔吻了上來~
……
這天,
與鬼兵隊衆人商量完事情後,神威執意要去歌舞伎町觀察人妖,阿伏兔對這些稀奇古怪的人不感興趣,一個人悶頭往回趕。
如今的吉原自然是可以重見天光,但此時卻天門緊閉。
阿伏兔搭着電梯往下走,一路上也沒見往常那般熙熙攘攘的人群,甚至連燈都滅了一大半,比之鳳仙在位時還多了幾分蕭瑟之感。
不對勁啊,相當不對勁!
阿伏兔有點疑惑,他和神威出發前還不是這般景象,不過短短三四個小時……而且這裡可是駐紮着五十隻夜兔呢,誰敢在這裡放肆。
他将腳步一扭,徑直往那當家的太陽“日輪”的居所走去。
“不要啊——大人!您清醒一點!”
行至半路,女人略顯凄厲的尖叫聲和哀求聲就順着風鑽進了耳朵裡。
“制住他——快!趁現在!”這好像是月詠的聲音。
有人鬧事,還動用了百華?
可好像并沒有什麼效果,沒有聽到肇事者被制裁的痛呼,反而乒鈴乓啷的動靜越來越大了。
“啧,哪個不長眼的在這鬧事?當我們夜兔都是死……”阿伏兔随手撥開亂糟糟的人堆,眼前的一幕卻把他脫口而出的叨叨噎了回去。
隻見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正半壓着一位不斷掙紮的遊女欲行不軌之事,女人衣衫被扯,鬓發淩亂,手臂橫隔在胸前左支右擋着,而百華們一擁而上,妄圖從後面拉開那個男人,卻被反手一推,“甩”了一地。
尋常地球男子哪有這樣的力道,更别說……
阿伏兔透過人縫看着男人那熟悉的黑色制服與懸在腰間不停晃蕩的大傘,嘴角抽了抽。
很顯然,鬧事的是自己人。
這……把這群臭小子帶過來是做這種事的嗎?
阿伏兔推開百華跨步向前,拽着那夜兔的披風往後一拎,把人從遊女身上撕下來,“臭小子你幹什麼?”
雖說吉原已經是第七師團的囊中之物,但有必要這麼猴急嗎?關鍵是鳳仙老闆剛死,他們才接手這個地方,就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的管理上點壓力?
見手底下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非但沒有停手的趨勢,反而作勢要朝他攻來,阿伏兔也來了火氣,伸腳朝着那夜兔的膝窩狠狠一踹。
“唔啊——”那夜兔慘叫了一聲跪了下去。
“其他人呢?”都死了嗎?
阿伏兔拎起那“行兇”的夜兔,往他頭上邦邦錘了兩記,也不知是力道太大還是怎的,對方低着頭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
阿伏兔環視一圈,兇狠的目光把遊女看得心驚膽戰。
“那……那兒……”細弱蚊蠅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阿伏兔順着那細白的胳膊望去,一個遊女指向了旁邊門窗緊閉的屋子。
“大人們都喝醉了……”
全都不省人事了?喝醉了有必要閉門關燈嗎?
阿伏兔疑心是這歸順不久的吉原有意作亂,他冷着臉掃過這群臉上帶着抑制不住的驚恐的瑟縮着的遊女,又覺得不太合理。
他已經和日輪談好了吉原的收益分配,鳳仙死了,再沒有更強的人有膽子與春雨抗衡,吉原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内找到另外的靠山吧。
而且夜兔們沒那麼容易被酒精放倒。
所以什麼情況?烏漆嘛黑的躲着幹嘛呢?
他把手裡半死不活的夜兔丢下,一腳踹開了旁邊緊閉的屋子,撲面而來确實是一股濃重刺鼻的酒氣,還混合着一些粗重的喘息。
沒死,但這讓阿伏兔更加氣得鬼火冒,他伸手在牆上摸索了一下,指尖摸到一個扁平光滑的凸起。
剛要按下,一陣耳熟的驚呼猛地從身後炸起,“阿伏兔大人!不要開燈!”
嗯?顯然急匆匆趕來的日輪的警告到的晚了點。
阿伏兔沒理會這莫名奇妙的呼喊,輕輕一摁,啪地一聲打開了開關。
嘩——炫目的燈光将這裡照得滿室通透。
…………
這是一間巨大的房間,也不知鳳仙用它來作什麼,把一群喝多了胡鬧的夜兔安置在此處,倒也讓日輪費心了。
“都TM給我起來!”阿伏兔火氣正盛,一改往日的好脾氣,朝着無法無天癱了一地的下屬吼道。
“大人!大人!您還是不要驚擾了他們!”日輪海寶藍色的眼睛裡滿是焦急,她急得都快要站起來了,“您——啊——”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急促的尖叫被她壓制在喉嚨間。日輪捂着眼又坐回了輪椅上。
什麼鬼?
阿伏兔順着日輪和這些遊女的目光朝自己身後看去,倏地被無數道如有實質的目光釘在了門口。
好……好詭異……
迷迷瞪瞪的夜兔,被這踹門聲和怒吼聲驚醒,仿佛被控制的機器人似的,齊刷刷地看向聲源——他們的副團長。
這并非是充滿戰意或警示的目光,但阿伏兔還是隐隐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威脅,被幾十個大漢默不作聲直勾勾盯着,任誰來了也要愣神。
阿伏兔:“……”
怎麼都盯着他的臉,他臉上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嗎?阿伏兔不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阿伏兔:“喂,都喝蒙了嗎?你們這群混蛋。”
沒有一個人回話,一幫成年糙漢那醉醺醺的臉蛋如出一轍地浮上兩片紅暈,聽到這質問後迷蒙的眼睛反而暴起亮晶晶的神采。
那是……幾十道熾熱且充滿愛意的目光,滿是癡迷與愛慕,黏膩的目光仿佛構成一道道繩索,在這狹窄的空間裡七彎八繞,捆綁出了一個無形的牢籠。
繩索的盡頭則是他們副團長那錯愕的臉。
阿伏兔咽了口唾沫,“……”
?
視線裡并沒有殺意,但是……
好像有點惡心……
隻見這群夜兔扭着身子站了起來,緩緩朝着門口的阿伏兔靠近,眼神中滿是渴望。
渴望什麼呢?
不,說難聽點,那好像是同為男性非常熟悉的某種赤裸裸的欲望。
“怎麼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