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元旦假期,甯城電影學院也放了三天假期,劉教授一直在甯城住,江韻打算去看看她,紀硯也跟着一起去。
江韻在導航屏上輸入目的地,紀硯開車。在路過一個商場時,江韻買了點東西。
劉教授的另一半姓甯,也是甯影的教授,兩人有一個女兒和兒子,兒子現在是科研機構的研究人員,女兒也正在上大學。
到了他們所在的小區門口,劉教授已經在等着。紀硯在路邊停好車,兩人才拎着車裡的東西下去。
江韻:“教授,我們來看你了。”
紀硯也緊跟着開口:“你好,教授。”
劉教授一直關注着江韻,自然也就知道眼前的人:“是紀硯吧,一表人才的。”
劉教授又笑着将兩人往小區裡面引:“你說你們來就來嘛,還帶什麼東西。”
江韻跟上去:“我們不能白在你這吃飯呢。”
來這之前,江韻已經和教授說了要來看他們的事情,她讓兩人留在這吃飯。
幾人走到電梯裡面,教授按下10樓的鍵:“吃一頓還吃不垮我們。”
到了10樓,教授領着他們進去,朝着客廳喊了一句:“老甯,小韻和紀硯來看你了。”
“嗳,知道了。”甯教授的聲音中氣十足,從沙發上起來,往門口走了幾步。
劉教授拿過江韻手裡的東西,擱在沙發旁的地上,紀硯看見,也把手裡的東西放到那塊地方。
“甯教授,我來看你了。”
被喚做甯教授的男人看上去約摸有五十多歲,看上去儒雅随和,隻不過發出的一聲低哼一聲與他的氣質十分不符:“還知道來看我啊,不是要和我們斷聯?”
故作生氣地看了江韻一樣,又回到沙發上坐下。
說起這個事,還是當初她不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發生的。
006和她解除關系的時候,告訴過她,原本占領她身體的是個心理扭曲的人,知道自己會離開,所以故意在大衆面前做出一系列惹人厭煩的行為,想讓她身敗名裂。
當時外來者開始在大熒幕前開始一系列作死行為的時候,招來了很多謾罵,兩位教授曾經聯系過她,出于好心勸說她,但都被那人惡語相向。
直到現在,依舊有很多人都不明白現在的江韻轉變為何如此之大。
江韻還在站着,想了想,做出一個幹巴巴的反應:“我那時候被門夾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看确實被門夾了。”甯教授一點也不客氣地直戳她痛處,“要不是那點事,憑着你在演技的天分,現在早就大紅大紫了。”
根本上,還是氣她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名譽。
劉教授拍拍他肩膀,語氣無奈:“她現在不是變回來了嗎,你還說她幹什麼。”
劉教授看着還在站着的兩人,用手勢示意他們:“你們兩個也坐。”
江韻防止他們兩個因為自己的事再吵起來,趕緊認下錯:“沒關系,甯教授教訓的是。”
劉教授看着還在站着的兩人,用手勢示意他們:“你們兩個也坐。”
“甯教授,這個是我對象,紀硯。”江韻還是第一次這樣和别人介紹紀硯,還是面對着長輩一樣的教授,這讓她有種笨拙和不自然的感覺。
甯教授上下打量了紀硯,點點頭,看樣子挺滿意的:“小夥子很厲害嘛,年紀輕輕就拿了影帝。”
紀硯罕見地有點局促:“沒,也是磨練了幾年。”
他從上大學後,19歲開始拍電影,到25的歲才走到了如今的成就,或許有天賦,但支撐他走的長久的還有努力。
江韻适時地轉移話題:“甯佳呢?”
“假期和朋友出去玩了。”
兩人在這吃完飯,又和他們聊了一會,才開車離開。
“要不要去學校看看?”
“行啊。”
紀硯這次沒用導航,倒是很熟悉地來到了電影學院門口。
現在是假期,校園裡面也沒有多少人,兩人就沿着公路走。
凜冬,空氣都像是凝了冰,紀硯順手牽過江韻的手放進口袋裡。
“紀硯,你來過這裡嗎?”
因為,江韻發現,紀硯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
“嗯,來過這裡。”
江韻想到一個可能,忍不住問道:“那你是來…看我的嗎?”
紀硯繼續向前走,又轉了一個身 ,面對着江韻:“不然呢?”
“我就知道!”
…
元旦過後,一切如常。
最近紀硯正在忙電影的事情,江韻就在公司。
何序正在舞房練舞,從鏡子裡看到江韻倚着門框看着。
一首歌結束,何序才停下:“韻姐,你怎麼來了?”
江韻笑着走進去:“來看看你練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