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起我，你是不是更愛這個孩子？”

林茂生哽住。

“媽媽瘋了，不是失憶了。”

“我知道你為什麼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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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楚？袁素琴為什麼給楊洪三彙600萬？”

林茂生仔細查看流水清單，“不會！她那麼單純的一個人，她不可能……”

“不是她，就是你！”時南不相信巧合，也不相信豺狼堆裡養隻貓、山窩飛出金鳳凰，都是良善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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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媽媽贖罪？還是媽媽為你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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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六百萬，是封口費，出事後楊洪三謊稱是我指使他殺害時家夫婦，警察正在調查他，他要600萬潛逃，素琴怕我被牽連，給他彙了這筆錢。自始至終，我們并沒有指使楊洪三幹壞事，我隻是雇用他調查時遠安要把華林的股權轉賣給誰。”

“呵，楊洪三銷聲匿迹，沒準死無對證了，你要怎麼說都行。警察也隻信證據！我想很快警察就會傳喚袁素琴訊問。”

林茂生跪下：“時南，你放過素琴，她真的很單純，她什麼都不懂。是我的錯，我識人不清，害死了你爸媽，你要怨要怪沖我一個人，她們都是無辜的……”

“沒有人比我爸媽更無辜！袁素琴有問題，她跑不掉，你也跑不掉！”

“沒用的，時南，我已經問過律師，除了重啟案件調查，就憑這六百萬，定不了我們的罪。”

林茂生把流水清單塞進時南的手心，“要麼魚死網破兩敗俱傷，要麼我一個人去坐牢！”

你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