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和長谷川又去賭城賭錢了,他們被賭城的主人華佗姬誤會,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進而派人與他們進行了一場賭決!
在郵輪上,一張四四方方的麻将桌,四個人分别而坐。
熟悉的bgm響起,來人穿着黑色西裝,一條白色圍巾挂在脖子上,手上轉動着扳指……額,不好意思,串場了,這不是賭聖,這是銀他媽,沒那麼高大上,現在大家輸的連内褲都不穿了,全都果體而坐。
地上碎的是節操君嗎?
節操君是你嗎!
為了提高大家的激/情,華佗姬又添加了一個獎品。兩個大漢擡着一個箱子走進來,引起了大家的注視。
這是什麼神秘獎品?
寶藏?
金條?
珠寶?
錢?
大家都對獎品紛紛猜測,對赢的欲/望又增添了不少。
用這最後一局一決勝負吧!
最後,是長谷川絕地反擊,用了所有的運氣摸了一把“天胡”獲勝,幸福地留下了淚水:老天爺,剛剛我說的用一輩子的财運是開玩笑的啊……
他們穿上了衣服,好奇箱子裡到底是什麼,長谷川一邊祈禱一邊緊張地打開一條縫,結果在身邊的銀時還沒看清就“啪”的一聲關掉了。
長谷川對着攝像頭說得道:“那個,能不能把獎品直接換成金錢呢?”
得到的回答是不能。
“啊,怎麼辦啊?這個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啊,帶不帶的出去還是個問題呢。”
看到長谷川這樣,銀時簡直好奇死了,什麼獎品到底是什麼啊?
長谷川撓撓頭,說到底他隻是個失業的男人而已,自己都養不起怎麼還能養别人呢?想着,他看到了銀時。
“那個,銀桑。”
“嗯?”
“你想不想要獎品?”
“幹什麼?”引起了銀時的警惕。
“隻要你和我打個賭,你赢了我欠你的飯錢就一筆勾銷吧順帶這個獎品也是你的了。”
“啊?話說那個到底是什麼?不會是什麼都沒用還難養活的東西吧?”
“不會的,銀時,那對你來說很有用的,對我來說我已經有了,你才是最需要的。”
銀時有點心動,話說能作為獎品的應該不差吧?
長谷川故作遺憾道:“不要就算……”
“怎麼賭?”
魚兒上鈎了!
“麻麻,不要緊張,石頭剪刀布就行了。要開始咯。”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銀時看着自己的剪刀手,不敢相信,自己是時來運轉了。
長谷川看着“布”,對銀時揮揮手,道:“居然是你赢了,那麼她就是你的了,再見。”
長谷川點燃了一根煙,吸一口,吐出,深藏功與名。
???
銀時搓搓手,不停地祈禱,慢慢打開了箱子,“碰”又關上了。他淡定的對着攝像頭說道:“阿諾,真的不可以換成金錢嗎?一千萬(約等于655.7元)也可以啊,等等,三百萬也可以啊,要不然,意思意思啦!喂!”
沒人理他,攝像頭也關閉了。
“所以說獎品到底是什麼啊?”房間裡剛剛的對手大叔迷惑道,他悄悄打開了箱子,迷惑解開了,箱子裡裝的是一個衣衫褴褛的少女。
說不上衣衫褴褛,如果衣服沒有血迹和劃痕應該是華麗的衣服吧。
少女頭發亂糟糟的,像受驚的小鹿,用寬大的衣袖擋住了臉,在袖子後面悄悄觀察着環境。
“這,這是……”
“獎品是得到一個老婆嗎?”對手大叔一錘子打在四處亂叫的銀時頭上,“白得一個老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一看你這個廢柴樣就一定是單身狗,肯定找不到女朋友!捂着被子笑吧!”
“大叔你誰啊?銀桑怎樣關你什麼事啊?誰說銀桑沒女朋友吧?上個月銀桑剛分手哦,分手!别看銀桑是天然卷,天然卷很受歡迎的哦混蛋!”
“不是,我沒說天然卷吧……你這家夥也太敏感了吧?等一下,那個,她好像,哭了。”大叔停下和銀時打鬧,指着那個被當做“獎品”的少女。
少女雙眼盯着銀時,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見他們望過來,又用袖子擋住,偷偷擦眼淚。
大叔确定剛剛少女是望着銀時那個卷毛哭的,眼裡的眷戀,懷念讓他深深的懷疑,“不會是你賭輸了把她賣掉的吧?呸,人渣!”
畢竟是賭徒,節操讓人深深的質疑。
銀時感覺人格深深收到了侮辱,明明剛剛還是懷疑,然後就突然就下定論定罪了,他看起來是那種人嗎?“你是憑什麼下決論的?銀桑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說着,他靠近少女,少女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看到這種情況,銀時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道:“那什麼,銀桑可不是什麼壞人哦!那個,雖然來這裡賭錢,但是隻是個小愛好哦,銀桑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哦!其實,銀桑很少來這裡的……啊,銀桑到底在說什麼啊?”
大叔碰碰銀時,“她好像,聽不懂我們說話。”
銀時再次看向少女,少女身上的條痕血迹明明白白的告訴衆人她之前收到了什麼迫害,為什麼受到迫害呢?是因為不聽話吧?說了那麼多,少女什麼表示也沒有,隻有人靠近她時才會有反應,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衆人。
啊,又是個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