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一句罵,本鄉反而笑嘻嘻起來,“我記得你在電話裡說寂寞了吧?”
“有嗎?”
“有啊,所以要試試嗎?我絕對不會反抗你,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玩着她的手指,這次沒像上次那樣往自己身體上帶。
聲調上揚,尾音拖長像一個鈎子,勾人心弦。
“你……是不是有什麼愛好啊?”
“沒有,不過我可以和你一起培養小愛好。”
她覺得他有,上次他就強迫她摸他的腹肌。
她歪着頭打量他,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蒙眼的他确實有點色氣想讓她欺負。
“作為上次的道歉,你可以[懲罰]我。”
“是嗎?那你低下頭。”
他聽話的低下頭,山青伸手上去,摸到了頭發裡的皮筋,挑開它。
本鄉感覺發絲扯到頭皮刺疼,發絲就垂了下來,掃在他脖子上,癢癢的。
他記得修水管那次,她就看着他垂下來的發絲不動,他問:“你不會喜歡長發的男人吧?就像萊姆那樣?”
她沒有回應,手指撚過一縷發絲一直到發絲讓它掉下手指回到頭發上,再勾着脖子上的發絲玩,聽着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你會害怕嗎?”
脖子可是很脆弱的。
“哼哼哼,你是說你可能會殺了我嗎?實話就是不會。”
“因為你覺得我殺不了你嗎?”
他隻是笑,不言而喻。
他的手,連掐他脖子都握不滿,在那之前可能會被他先扭斷脖子。
手指滑下他的喉結一路下來,就從胸縫中一路下去,應該不是指腹,隻是指甲,他記得她的手纖細又細長,上面留有短短的指甲,不會太長,不會太短。
太狡猾了,居然用指甲。
指甲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應該在情動的時候攀住他的身體,在上面留下指甲特有的抓痕。
那時候他根本管不了那些細微的痛感了,還有更加令人興奮的感覺讓他去體驗。
“嗯……喂喂,肚臍很脆弱的别劃傷了它哦。”
手指滑到腹部,那裡有一些腹毛,金色的?
下面也是金色的嗎?
指甲勾住了他靛青色的腰帶,小腹起伏的厲害。
“别咧别咧别咧……”
電話蟲忽然響起來,本鄉快速接起來,一隻手按住了退縮回去的手。“誰?”
“我是萊姆,你接到青了嗎?她怎麼樣了?”
“接到了,人沒大礙,我們晚上會回去,就這樣。”
“喂……喂喂!”
該死的本鄉!挂我電話!他還沒和青說話呢!
他再打,打不通了?
啊啊啊啊啊本鄉!
沒人在意無能狂怒的萊姆,本鄉揉了揉腹上的手,“你繼續你想做的事吧,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
什麼時候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故意的吧混蛋萊姆?破壞了他們的氣氛。
“我可以吻你嗎?”
“不可以!”
她抽回了手,換了腳,好奇的問道:“這樣你能接受嗎?”
“嗯……隻要你想。”
“不……你指定有點毛病。”
她最叛逆的那年都沒有和别人搞青春疼痛文學,也沒有壓力到引發了奇怪的自虐行為。
她見過同學拿尺子拿刀割手腕,然後發□□空間,出去和社會人士交往。現在想想真的超級尴尬。
她那時候在幹嘛?舞蹈老師壓着她下腰跳舞劈一字腿,把身體搞累了就沒心思想那些事了。
“啊……你說有就有吧,都當海賊了哪能沒點毛病?用力點……”
“……?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專業人士給你點正确的心理輔導。”
“……你覺得你可能誤會我了,我很好,如果你能給我個痛快的話…會更好。你别一直拿你那破指甲撩我頭發嗎?你究竟是多喜歡我的頭發啊?”
玩其他地方不行嗎?
“你不是說,随便我做什麼嗎?我就隻喜歡玩頭發,你的發質……不太行啊,你應該學萊姆護理好已經的頭發。”
他洩了氣,“這時候提萊姆合适嗎?”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說你們是一起上床的好兄弟嗎?”
“……我可沒有這麼說過,那我打電話給他。”
“喂!不行!給我!”
她伸手去奪電話蟲,要點臉吧!
本鄉在她過來搶電話蟲時順勢躺下來,她想成功奪走就隻能趴在他身上,低頭就是他的臉。
他雖然看不見,但鼻子周圍全是她的氣息他知道很近,手也放她腰上扶着防止她摔倒扯到傷口。
哦,散發的金發,美人?
金色的發絲散落在白色的被子上,分外妖娆。
這樣看他的唇好像很好親。
“你噴香水了嗎?”
“沒有,隻是來之前特意洗了個澡。你喜歡什麼香,我可以噴上。”
“……不喜歡。”
她低頭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說:“你覺得我能咬死你嗎?”
“你為什麼一直假設這種問題?一不會真的想殺我吧?”他想和她玩情趣,她想怎麼殺他?
不要哇。
“唔!”
突然的吻讓已經放棄得到獎勵的本鄉呆了幾秒,馬上回應了她,手上慢慢松開電話蟲,被另一隻白皙的小手拿走。
他縮回來想觸碰,山青立馬爬了起來。
“你的手摸過電話蟲了不許碰我!都是細菌!”
“欸?”
她的膝蓋剛好頂在那,很快讓他無暇顧及這些。
“又來……太折磨我了吧。”
他想起來,被小手退了回去,“你不許碰我,不然我就離開。”
他倒回床上,忍耐着把被子抓亂,她把枕頭扔給了他,“你抱枕頭吧?或許你需要。”
“我才不需要,我想要你!”
“你不是說懲罰嗎?你得到滿足的話怎麼能算懲罰?”
她忘記了,這種事本身對他來說就不是懲罰。
(不會寫了,抓不住蒙眼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