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一女加一個小孩算的上小群體了,走在街上很引人注目,女人打扮得漂亮,戴着遮陽帽,紅色的泳衣,看起來像是來旅遊的遊客。
兩個金發男人一左一右将嬌小的女人夾在中間,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女人拍打了長發酷男的手臂,長毛男昂着頭說什麼知道了,煩死了這小鬼為什麼跟着我們?
他們逛了很多店鋪買了很多食物,應該是來旅遊的吧?
這個世界的科技樹很奇怪,小電驢居然沒有被發明出來,真是太糟糕了,陸地上的交通工具除了一雙腳就是單車。
山青就有一輛,現在被萊姆騎上了,她坐在後座摟着他腰往山上開去,發财坐在前面的籃子裡。
本鄉和小孩得自己扛着物品走上去,“走吧小鬼,男人就得自己的事自己做還要吃苦耐勞。”
“那個男人把你女人帶走了,你還得幹苦力你不生氣嗎?”埃弗問出了他的疑惑,他們都想奪到青的歡心吧?
“男人的心胸也應該寬容點!特别是對自己的女人。”
她隻是喜歡和萊姆玩而已,萊姆是他的兄弟又不是别的野男人,隻要她還記得回到他身邊,給他愛,女人這支花就應該多一點愛澆灌才能開得燦爛。
“奇怪的海賊……”
本鄉給了一點這個瘦小還黑的小鬼眼神,他早就調查清楚這小鬼是怎麼來到青的身邊的了。
病重伎女的孩子,野蠻生長的小偷,心善收留的女人……這種差不多的故事橋段其實他聽過很多,或者換一下,受傷的野狗遇到心軟的女人,都是悲劇。要麼負擔太大,一起沉淪地獄,要麼野狗吃掉女人。
在這個世界,結局都是差不多的,報恩的很少,恩将仇報的很多,然後變成流傳在街頭巷尾的故事傳說。
小鬼現在沒有危險,大了呢?
這個世界處在黑暗的人,都會掠奪他的光。
就算是養在身邊的狗,也要拴住喉嚨。
埃弗感覺到了一陣寒意,明明頭頂還有大太陽,不應該感到冷啊?
“聽說你是伎女的孩子?”
“你說什麼?”
“想不想找到那個男人殺了他?”
在女人面前還是溫良恭儉的男人現在換了一副模樣,對生命漠視,充滿殺戮掠奪的氣勢流露出來。
他在教唆一個小孩殺人。
“你看見了吧?我怎麼對付得罪我的人的?”
“你不怕我告訴那個女人嗎?”
“随便你,要不要跟我學怎麼殺人?不過,要是學了就不能告訴青。”
埃弗落在後面很多步,他想了想跑上來,問:“你很厲害嗎?”
“你不是見過了嗎?”
“我隻知道你們的船很大!”
在大海上擁有那麼大的船的海賊都是很強大的存在。他知道青被擄走的那天也追出去了,一個人他也沒打過,被他們踹倒在地眼睜睜看着船離開。
那天他就知道自己很弱很弱,弱到生他的女人救不了,教她生活的女人也救不了。
不就是殺人嗎?他完全可以的!
“小鬼眼神不錯,我的條件隻有一個我們不在島上時别讓其他人欺負青,就算你要死了也得打電話通知我們發生了什麼。做得到吧?”
“她是我老闆,我知道怎麼保護老闆!”
沒有老闆會吃不到飯的,吃飯能填飽肚子,道理他懂!
山裡的小河很清,水位就到他們的腰腹的高度,他們到時萊姆和山青已經下水,山青在水裡亂撲騰。
“萊姆你到底會不會教人?”
本鄉放下東西後脫掉外套褲子,“你應該讓青先消除對水的恐懼,讓她适應在水裡漂浮。”
埃弗也脫掉衣服,“遊泳不是很容易嗎?”
“沒錯。”
一個抛物線,埃弗被抛進了水裡砸出一個大水坑。
“本鄉你幹什麼?”
“放心好了,那小鬼說會遊泳,男人要學會應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才能活下來。讓我這個專業的教練教你好了!”
本鄉走了下來。
山裡的水很清涼,附近都有樹木,水上樹影斑駁,沒有海邊那麼曬。
“先學會在水裡換氣吧。”
山青抓住本鄉的雙手,跟着他的指示彎腰把頭埋進水裡學會換氣呼吸。
萊姆和埃弗在打架,他單方面虐人。
“别擔心,萊姆有分寸的。”
這樣她更害怕了。
“你還在呢,他不敢過分的,别分心了,我們争取今天學會浮水。習慣換氣了嗎?現在我們來嘗試在水裡漂浮起來。放松,我會抓着你的,現在抓着我的手手臂伸直,好……吸氣低頭,慢慢放開腿讓它扶起來……伸直……眼睛看河底,對……做得很好寶貝兒……“
他現在也戴着一副墨鏡,抓着山青的手腕說話溫柔有力,讓人很容易産生信賴。不像萊姆,給她示範了一遍,就讓她照着做,還說他會扶着她不會讓她溺水的。
這樣她哪裡能學會。
“好……站回去,怎麼樣?害怕嗎?”
“還,還好……咳咳……”
就是會嗆水。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寶貝兒?”
“你不喜歡聽嗎?明明在床上很……”
“砰——”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