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的卻是,明鸢還算體貼,知道給Omega做飯吃。
夏知頁也不好再阻攔,連忙說:“那我換身衣服陪您一起吧,剛好喝完湯當消食。”
為了防止再在明父心裡留下什麼負面印象,夏知頁臉都笑僵了,是是是好好好說了無數個。
隻不過有些話明父說的莫名其妙。
“鸢鸢有時候脾氣臭,你也不用忍着讓着,不舒服了就說,兩個人能把話說開就好。”
于是是是是好好好的萬能句就又排上了用場。
等明鸢下班回來,夏知頁總算得到了解放,借口上廁所跑到房間裡躲一會兒自在。
明鸢看他如蒙大赦般逃離廚房,望着他背影笑了出來。
明父看得正清,忍不住拍了一下明鸢的後背,“快點老實交待,你和小頁是什麼時候交往的。”
明鸢收回視線,還沒意識到什麼,于是神情坦然,“哪有什麼交往,小頁在家裡待煩了,出來住兩天。”
明父神情嚴肅起來,“你倆沒交往?”
明鸢停下洗菜的手,看向自己爸爸,“沒有啊,怎麼這麼……”但是下一刻心提了起來,“小頁跟你說什麼了,還是你跟小頁說了什麼?”
明父緊繃着臉洗着手,“你跟我去陽台,我有話跟你說。”
明父先一步離開廚房,步履從容,反而是後出來的明鸢邁大步子着追上明父,壓低聲音追問,“今天下午發生什麼了?”
明父沒有回答她,反而将陽台門關上後才開口,“你是一個未婚Alpha,小頁是一個未婚Omega,你們兩個共處一室…….”
“我和小頁是朋友啊,這也沒什麼的。”明鸢知曉明父擔憂的僅僅是兩個人的名聲,于是就放松下來,再次恢複了坦蕩的神情,還半側肩膀倚在牆面。
明父一語點醒了她,“可是你有沒有做朋友的邊界感呢,明鸢?如果你未來的Omega曾經跟其他Alpha住在一起過,還口口聲稱隻是朋友,你怎麼想?”
“任誰都不會相信你們兩個沒有什麼,你不能因為是朋友就肆無忌憚,毫不顧忌,你們都不小了,做事情前也該多考慮考慮。”
明父沒有資格說教别人的子女,但對明鸢進行了為數不多的訓斥,“即使小頁沒注意到,難道你也沒注意到嗎?還是說你也享受着這種以朋友之名,實則暧昧不清的把戲。如果有,請你立刻停止這種龌龊的行為。”
一串串的反問直直擊中着明鸢,讓她無地自容,她雖是無意,但卻仍舊問心有愧。
龌龊二字她實在難以承受,但心虛又壓彎了她的脊梁,隻幹巴巴地從嗓子裡擠出三個字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