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刺耳,但是夏知頁隻覺得慌張,他抓起褲邊強逼自己不退卻,“鸢鸢也這樣覺得嗎?我沒有這樣想過,我去跟她解釋清楚。”
“不管你怎麼想的,反正現在明鸢要重新開始了,你放過她吧,”褚雁白沒心情跟他演戲,“反正一時半刻她也回不來,還是去追你的筝姐吧。”
褚雁白走了,夏知頁看着她的背影卻出神地想着最後一句話,如果褚雁白都看出了他的心思,那明鸢呢?
所以在明鸢的心裡,她一定開始讨厭自己了吧,所以才連朋友也要保持邊界感。
他真的好笨,好笨啊。
深夜,明鸢的那條朋友圈多了一條來自夏知頁的評論—“祝你幸福”。
夏知頁手機熄滅前依舊是那張合照,隻是屏幕上的水迹久久沒有幹透。
隻不過夏知頁第二天有些後悔腫着眼睛決定删除,卻發現明鸢回複,“隻是合作夥伴。”
他立刻還是删掉了自己的評論,捂着臉在床上打滾—太尴尬了。
不過打着滾嘴角就忍不住上揚起來—太好了,隻是合作夥伴。
于是打滾停下之後,點開明鸢的聊天框,删删改改好多遍才發了一條消息。
—鸢鸢,你分公司在哪啊
—我過幾天去F國,順便找你玩啊
然後,一邊捧着手機一邊去洗漱,直到吃早飯也捧着。
等到明鸢回複已經是下午兩點,然而她的話卻一棒将他打醒。
“我工作比較忙,祝你在F國玩得開心。”
兩句話缺少邏輯,而能串起邏輯的那句話就是未言明的拒絕。
夏知頁想解釋,他從來沒有像褚雁白說的那樣想,可是蒼白的解釋沒有證據佐證,隻能顯得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