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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 21.彈幕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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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個月幾乎是雙重意義上的地獄。

權力更疊時期最是折磨人:新任首領與新幹部需要安撫人心,建立權威——這是最重要也是最困難的一點。為此,他們也做了多手準備。

第一步,是掌握對關于首領和幹部死亡事件的解釋權,強調新首領上任的合法性:

以黑手黨内部成員頻繁失蹤、贓款失竊一案為始,古田、源野、加藤等原幹部便監守自盜、污蔑忠良,在首領發覺後又痛下殺手,企圖謀權篡位。(證據:叛徒的對話監聽記錄與交易記錄。PS:由森鷗外與太宰治聯合僞造)

但在深得首領信任的“掘墓人”、森鷗外,以及忠誠的底層成員默爾索等不顧性命的阻撓下,叛徒的謀反計劃敗露,最終被成功剿滅。

根據首領秘密遺留的指令所知,“掘墓人”為其秘密培養的正統繼承人,而森鷗外、亞斯塔祿皆是輔佐新任首領的幹部人選;

默爾索在此次平叛行動中立下大功,特此提拔為幹部;溺水者作為預選幹部,先至基層就任。(證據1:首領保險箱内有親筆簽名的遺囑。PS:由伊凡和森鷗外聯合僞造;證據2:原幹部金井與橫山口證)

橫山、金井兩位原幹部知情不報,并且在首領死亡後的幾小時内态度搖擺不定,予以嚴正警告并降職,失去原幹部地位;但新任首領寬宏大度,容許他們留在本部戴罪立功。

炎峰熏理出外勤回歸後才聽說此事,非常識時務得決定加入;于是——炎峰幹部受叛徒蒙蔽,對此事并不知情,保留原職。

一套組合拳之下,港口Mafia的領導層大換血。

有此番大動作,引起躁動和不滿幾乎是必然的,但不太可能嘩變。為了抑制這種不滿,就要進行下一步——

第二步,恩威并施。收繳叛徒的巨額财産,将其作為獎金按比例發放給基層成員;改革考核制度,拓寬晉升渠道等等……

同時,把不滿者按目的暫時分為幾派,通過收買其中一派、打壓另外幾派,引發内讧;或是更簡單粗暴的,殺雞儆猴,由原幹部金井、橫山親自行刑。

第三步,就是鞏固組織之前的生意,聚焦于财政與地盤問題……

三個月過去,期間每個人都體驗了一把時刻緊繃、日夜不歇的苦日子——羅佳本人因此又發了幾次高燒,把森鷗外折磨得幾乎每時每刻勸他休息。

伊凡在雜志社請了半年的假;在此之前,默爾索偷偷傳送到老闆和幾個主管家中威脅了一通,勒令他們不得把那天的闖入事件傳播出去,也不能“随便辭退”優秀員工,算是補償自己之前的冒失。

太宰治則喜歡在衆人最忙的時候給人添亂,時時找不到人,在羅佳和伊凡的雷點上反複橫跳,氣得羅佳想用真斧頭把他給劈裂;但看在他正經做任務效率還挺高,也就暫時放他一馬。

雖說這一夥人都對經營一個黑手黨組織沒什麼經驗,但在炎峰幹部的輔助下也總算有了樣子,加上都是腦子好使人群,基本上一點就通,還能青出于藍。

但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最麻煩的其實是默爾索。

當然,不是說他不夠聰明,這家夥實際上清醒敏銳得可怕,什麼都知道;但他的不懂又不像是裝出來的,歸根結底也是對什麼都不太在乎——

是的,我明白了。所以呢?有沒有好處,有沒有壞處,實際上都無所謂,我隻是怕麻煩罷了——就是這種心理。

他這人,說實話沒什麼追求,放得太寬或逼得很緊都沒什麼用,因為你永遠威脅不到他。

比如以下場景就經常發生。

默爾索來到首領辦公室,對羅佳說:“我要辭職。”

羅佳皺着眉問他:“為什麼?”

他答:“好累啊,好麻煩。我想想還是不要這些工資了,您讓别人幹吧。”

羅佳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行。我需要您,明白嗎?現在港口Mafia百廢待興,我們需要強力的幹部力量。您雖然經驗不足,但這隻是需要學習……總而言之,我不會同意的。”

默爾索完全不為所動:“那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行,您到哪兒我都會找到您、抓住您,那樣您既沒有錢用,還需要永遠不停地逃來逃去。”

默爾索似乎是權衡了一番,最終說:“……好吧,随您喜歡吧。”

這就是妥協了。

森鷗外親眼見識過默爾索反殺首領的的大場面,覺得尤其新奇,現在再次目睹詭異的對話現場,甚至起了一點研究興趣。

“别為這類瑣事發愁了,森醫生。”戴着銀面具的伊凡笑着警告,“我們還有外部矛盾需要解決,關于彭格列、本田組、瑞奇家族之間的關系,都已經弄清楚了嗎?”

森鷗外并不想與他起沖突,順從地開始了自己的報告:

“彭格裡目前還沒有動作、正站在遠處觀望;不愧為大家族,的确定力驚人。但依他們之前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偏向與我們示好,特殊暗殺部隊瓦利安甚至仍滞留在此地;

本田組則和瑞奇家族關系較為密切,之前那批被意外毀掉的可爆物,就是由本田組作為中介,賣給瑞奇家族的;瑞奇算是彭格列目前階段一個較小的競争者。”

這些情報伊凡實際上也早已知曉,許多東西早就能從細節中滲透出來。

不過,這些信息仍令他的大腦中出現一段記憶,現在想來還是恍若昨日:三個月前,港口黑手黨前任首領的葬禮。

為了不落人話柄,那實際上是盛大又低調的一場葬禮,該邀請的人一個沒落下;無奈告别儀式當日天空不作美,竟下起銀針般細細密密的小雨。

即便是在室内,雨仍然令人心緒不甯;人們陸續來到,在這場名為葬禮實為審判庭的舞台上匆匆登場——好像一場戲劇。

有些人臉上帶着虔誠的悲傷,這算是演技好的;也有些表情抑制不住的欣喜,這是懶得演的;當然,大多數是不動聲色的觀察和探究,不知是想看笑話還是評估合作夥伴。

待所有人到場後,羅佳作為繼任者,聲調平靜地念了幾句開場白,接着便坐回原位,看着賓客們一個個上前悼念。(因為不喜歡跪坐,他們選定的場所非常現代化,配有椅子)

“彭格列沒有來。”伊凡湊近他耳邊輕輕說,“但是遣人提來了花籃和禮金。”

“他們還在觀望,并沒有那麼快;況且,我也不認為這種葬禮有什麼值得他們來……”

除一些其他城市的小組織領袖外,本地的來得也不少。

佐藤組的首領是個很沉靜的女性,名叫佐藤美咲。她與她的組織也是最早向他們示好的人,她在受邀出席的回信中寫道:

“鄙人看人很準——實話說吧,我不喜歡你們的前任首領,但我相信能和你們擁有愉快的合作經曆。”

此外,日照、赤鬼組也分别有人前來吊唁。他們的反應不鹹不淡,顯然也是屬于謹慎的一類。

“那個大叔的眼神好陰暗哦~”太宰治看向禮堂遠處的一角,仍舊纏着他的繃帶,姿勢很散漫——他後來也不怎麼戴面具,原因很簡單,因為“太悶了”。(“說的好像纏繃帶就不悶了一樣,你單純就是因為新鮮勁過了吧。”)

那一角站着一個中年人,眉眼比較深邃,但高聳的鷹鈎鼻令他整個人顯得陰暗又危險。

“Ricci(瑞奇)家族在橫濱的代表,還記得那批爆|炸|物嗎?”伊凡很輕得提醒道。

羅佳一頓,點了點頭:“明白了,跟他們的關系越早斷掉越好。”

森鷗外也加入談話:“看見了嗎?本田組的首領正在向他靠近,他們的關系不錯,本田勝是他們最出名的中間人之一。”

“還有還有,那個——是誰來着?……”

幾人輕聲讨論着,羅佳的精神一直緊繃,是時不時與太宰治說幾句話。

而伊凡不願繼續,轉而靜靜開始思索,腦海中有紛雜的文字閃過,是一些還不成形的詩句。

某一刻,他忽然微微仰頭望向前方,指尖正無意識地握緊座椅扶手,指節泛白。

他的眼前突然竄出了幾行字,源源不斷,内容古怪,似乎隻有他一人看得見:

【新的一集開頭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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