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大概也就到此結束了,最後的問題時刻也就隻有這個時候了。
醫生看着,少女和曾經的自己說出了真相。
而作為曾經的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原諒少女欺騙他的這件事情。
他們很快就分道揚镳,少女抱着狗哦不是狼(都怪他們一直喊它狗)開始了屬于她們自己的獨自旅行。
所長和醫生他們也隻能跟着他們,偶爾少女還是回去找醫生。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以有委托的方式變着法子給他們送錢。
少女在外面果然混的如魚得水,錢賺的多,活的也潇灑。
就是沒什麼目标,知道她後來的時候名氣越來越大。她喜歡給别人治病,大部分都是收錢的。更重要的是,她治的人無一例外都好了。
之後,她們遇見了她們第一個臨時的住所,阿叔,那是一個性格十分穩重的中年男人。
于是難得的她們首次安定了下來,她的寶寶問她“我們不找回家的路了嗎?”
“找呀,但是無論是你還是我,都太累了,我們休息一會,等修整好了,我們再上路。”少女微笑着,眼裡有着疲憊。
醫生有些不解,她為什麼要找回家的路?她的家又在哪呢?如果他記得她的家為什麼叫了這麼久,還是沒找到呢?
回家是這個是她的執念,就算醫生不理解,為什麼?在他看來,有個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有朋友的地方也是家。
少女現在住的地方有她最好的狗陪伴着,回家那個大叔會等着她吃飯。
家看他看來,已經是在這個世界上很難得的溫馨場面了。
但是少女從來沒有放棄,她依然在孜孜不倦的尋找着任何一個可能的消息,然後在迅速的跑過去。
醫生覺得她理解不了少女的執念,也不知道她家裡到底有什麼在等着她。
後來,他聽見少女說,說她家裡還有一個母親在等着她。
所以呢?在這個末世,怎麼可能會有人等那麼久呢?說不定就死在哪個地方了?她那個時候又還這麼小。
但是她的寶寶卻沒有反駁她的話,隻是輕輕的将鼻子搭在她的臉上,安慰她。
少女摸了摸狼頭,“你們呀,都不會懂的。可能也沒有人在等着我了,但我還是想回去看看,至少确認一下。”
她望着窗外的時候,醫生總是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之後原來那個基地高價她聘請他去幫裡面的人治病。
這個基地的人已經忘記了,原來那個被他們差點打死的少女。
她現在出入的亭亭玉立,和原來瘦骨嶙峋的她判若兩人。
她聽見少女答應了一聲,然後這樣價格翻了十倍以上。
基地的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但是在外面的原來曾經的醫生之後得到消息,連夜趕到少女那痛罵她。
少女笑盈盈的看着他罵,“原來你還是在乎我呀?”
曾經的醫生聽見他這麼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少女揉了揉臉“有錢不賺王八蛋,更何況是他們的錢。”
曾經的醫生氣惱卻無法改變少女的主意。
“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種命運的指引,就像是我必須必須和你見面,都和你認識,我注定在第一次的時候逃不出基地,我也注定會遇見那個叫阿叔的人,這次我回去依然是感受到了命運。”
“哈?我就不信命,你既然都已經感受到了命運,那為什麼不反抗它呢?”醫生氣結。
曾經的醫生覺得少女是在開玩笑,他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他也不會信命。
“不需要反抗順其自然,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也是我的承諾。”少女擡頭剛好和在發呆的靈體醫生對視。
靈體醫生一呆,有一些疑惑伸手在在少女眼前晃了晃沒有反應。
看不見?
但是醫生确實可以感受到剛剛的少女絕對是在看他。
最後,這場談話還是不歡而散。
甚至曾經的醫生,還放下狠話再也不管她了。
醫生頭一次覺得自己曾經原來是這麼的幼稚。
靈體醫生淚眼汪汪問“所長世界上真的有命運嗎?”
所長沉默一會“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好像都搞反了,應該是有因才有果,而如今反倒是因為果成了因,因為已經知道了結果,反而開始向這過程去了。”
醫生似懂非懂,他不明白但他覺得這個世界的确是有哪裡是不對的。
少女進入基地之後,收到了,她以前從來沒有的熱情待遇。
少女來到這之後,所有人都把她奉為了座上賓。
在這種時候,治愈者異能象征的就是第二條命,尤其是能力十分高超的她。
于是少女開始肆無忌憚的調查着這個基地,所有的一切。
事情并不怎麼順利,後來有一次和她們住在一起的阿叔出遠門了。
臨走前,阿叔,拜托了少女,在某一個位置接一個人,并且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