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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少将軍戰死後全京城後悔莫及 > 第9章 敵人

第9章 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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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謙謙君子,便是用最君子的風度,表面給足‘犯錯’的人善意,讓大家都看到大梁儲君的溫潤如玉,背後無人時再用上最狠辣的手段,斬草除根。

床上神似失去任何力氣的人,突然迅速對穆雲斐出手。等穆雲斐錯愕還手之時,蕭别鶴已經從床上翻躍而出破帳來到床外面。

穆雲斐論武功比起蕭别鶴還差得遠,被蕭别鶴所傷,趁着蕭别鶴狀态不好也傷到了蕭别鶴,又過了幾招,還是沒攔住人,看着蕭别鶴破窗而逃,森寒的嗓音朝外面怒道:“所有人,封鎖東宮,給孤抓住蕭别鶴!他若跑了孤拿你們的腦袋試問!”

偌大東宮無數護衛全部出動,對抗蕭别鶴一個,蕭别鶴沒打算與他們久戰,好在輕功也無人能及,此時沖開脈絡強行逼出軟筋散的藥效,被滿東宮烏泱泱的護衛手握武器追擊了一會兒,躍過高高的宮牆逃離出東宮。

護衛們沒抓到人,膽顫心急不已,外人不知道太子是什麼樣的人,都當太子是脾氣好溫潤有才華的君子,他們在東宮内當差的人,見過的事多了,當然對太子的脾性手段最清楚不過。

抓不回人,太子是真的會殺了他們!

穆雲斐一身陰寒殺氣從殿内出來,臉色森冷得仿佛要滴下來墨,朝他們咬牙冷笑,“人跑了?”

護衛們齊齊跪下,一句話不敢說。

穆雲斐一步步朝他們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極重無比,怒氣仿佛要将地面踏裂開,拔起其中一個護衛的劍。手起劍落,被拔劍的那名護衛的頭顱滾落在地,穆雲斐微微偏頭,擡着流滿血的劍朝第二個人去。

近百名護衛跪地顫抖不已,被冷劍指到脖頸的第二人哭顫着道:“太子殿下饒——”

話沒說完,鮮血噴灑而出,人頭跟着滾落地上,離開了軀體的腦袋上還帶着僵硬掉的驚恐。

剩餘人更是膽戰心驚,哭嚎聲一片,求太子殿下放過他們。無一例外,東宮内今日當職的護衛,全部被穆雲斐親手砍掉腦袋,整個殿前腦袋滾了一地,鮮血浸紅整個前殿。

穆雲斐丢掉劍,繡着金絲線的一身黑衣上,此時正滴着血。

蕭清渠踏進東宮時就看到這一幕,穆雲斐正好看過來,陰寒的眼神朝蕭清渠一掃,差點将蕭清渠吓跪在地上。

東宮中人都知道他與太子關系不一般,所以都不阻攔他,蕭清渠每次都能輕易見到穆雲斐。

因為,穆雲斐對蕭别鶴執念太深,念念不忘,而他是言行舉止和穿着儀态上都最能像蕭别鶴的人。

也最能懂得穆雲斐想要的是什麼、對穆雲斐足夠順從,每次都能将穆雲斐伺候得舒服。

蕭清渠來見穆雲斐時,經常會自備上面紗,因為有了雪白的面紗,他穿一身白,往眉間點一顆與蕭别鶴相似的朱砂痣、再拿白色發帶綁上跟蕭别鶴相似的發型,看不到臉,他就能最大程度的模仿得像蕭别鶴,用着蕭别鶴的樣子,在穆雲斐的身下輾轉承歡,來讨好穆雲斐。

盡管蕭清渠不想成為誰的替身,他也想讓穆雲斐愛的是他自己這個人,而不是在與他歡愛時,把他當做的是蕭别鶴、心裡想的也全都是蕭别鶴!

穆雲斐體内藥效還沒得到纾解,朝思暮想設下圈套想得到的人還是跑了,穆雲斐正煩躁,見到蕭清渠,臉上表情稍微自控了一點,朝殿内走去,對着外面的蕭清渠勾了下唇,冷冷的嗓音道:“過來。”

慶功宴後蕭别鶴被穆雲斐帶去東宮,蕭清渠剛才來時正看見蕭别鶴離開,以及東宮地上的滿地腦袋和血,蕭清渠隻要想想,也能猜到大半發生過什麼。

心中嫉恨難平,面上卻是溫順一笑,自覺拿出一張雪白面紗戴在臉上,朝穆雲斐走去。

穆雲斐這次力氣很重,蕭清渠有幾次痛得要受不住,一邊痛到流淚,一邊卻還要讨好着穆雲斐。

穆雲斐掐起他下巴,眼神中盡是森然寒意,冷笑。“你比起蕭别鶴,差遠了,再喬裝你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蕭清渠淚浸濕了面紗,笑了一下,“可是我才會乖乖聽太子的,真正的蕭别鶴不會甘願躺在太子身下,也不能讓太子盡興,不是嗎?”

屋頂上,陸觀宴看得甚沒意思,沒有了美人的東宮更加臭臭的,陸觀宴垂頭看了眼滿地的腦袋,裡面是臭的,外面也臭臭的,離開了東宮。

不知道美人現在怎麼樣了,看起來不太好呢?

神仙一樣的美人,中了藥,也會被情意折磨、露出漂亮的表情嗎?

陸觀宴嘴角上揚弧度越來越大,玩的心思更盛,突然想到有意思的。

巫夷族人除了部分擁有通天之術、偶爾能看見常人所看不見的天機,還個個很擅用蠱。他還可以把巫夷的上百種蠱用給哥哥玩呢?一定很漂亮吧?

陸觀宴走出東宮,巫夷族人嗅覺也很靈敏,能聞到常人聞不見的味道,例如陸觀宴覺得那個太子和那個白蓮花很臭,他的美人哥哥就是香香的。

沒多久,陸觀宴跟着氣息追蹤到蕭别鶴的位置。

蕭别鶴狀态極差,單是腿痛已經讓他走不了路,那雙傷腿在此時幾乎廢掉。加上他強行逼出軟筋散的藥力,此時筋脈内血液逆流,丹田紊亂,嗆出一口血,停在一處相對人少的地方昏過去。

當地的乞丐成群圍上去,蕭别鶴——大梁戰無不勝的戰神少将軍,他們當然是認識的,見到這樣的一個他們原本一輩子都觸碰不到的人就倒在他們面前,還長得這樣美、比他們見過的所有畫裡天仙還要美,相互嘿嘿一笑,不約而同動了邪念。

“這可是大梁的戰神少将軍啊!還是大梁的第一美人!我們有福了,……嘗嘗?”

一群衣衫破爛、年紀有老有少的乞丐們笑得猥瑣,像惡狼看見美味的食物,朝着昏倒在地上的蕭别鶴一擁而上,生怕慢了半步就輪不上自己。

與此同時,肮髒下流的眼神仿佛已經将地上之人一身整潔的衣裳撕碎、眼睛透過衣裳看見裡面的晶瑩。如若此時他們的手已經碰上,地上之人的衣物必定已經被撕扯成碎片、連人也難保證還能不能完整。

蕭别鶴向來警惕心強,即便失去意識昏倒,也下意識保留着一點警惕,有人靠近時,強迫自己艱難地睜開眼,又吐出一口血。

紅衣張揚的少年從天而降,擋在蕭别鶴身前,擡起手捏住沖最前面的那人髒兮兮的腦袋。

乞丐頭兒眼看就要碰到地上冰玉般的美人兒,突然被跳出來的不速之客攔住,眼神不滿,惡狠狠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少年眯眼,仿佛真認真地想了想,隻是那雙不同常人的深藍色瞳眸暗含危險,半晌,說出兩個字,“敵人?”

被手緊緊捏住腦袋的乞丐頭兒再次猥瑣地咧嘴笑,露出一口黃牙,他被迫低頭看不見陸觀宴的臉,急不可耐的老臉上話語猥亵提議:“小兄弟,一起?你看這美人,多漂亮,你也想試試吧?”

鮮紅衣裳姿态猖狂的少年擡高了音調,樣子很不悅,那張糜豔漂亮的唇卻還微微彎着,四處壓迫感越來越強:“可是,我不喜歡跟人分享呢?”

說罷,眸子一森,髒兮兮的腦袋在手裡爆開。

瞬間更髒了。

陸觀宴不耐煩地擦了擦手。接着,朝那些上一瞬還蠢蠢欲動、此刻驚悚無比的一群又臭又髒的乞丐看去。

他們這群中最厲害的已經被爆頭死了,剩餘乞丐轉頭拔腿就要跑,然而誰都沒跑掉,一陣無聲的風,他們甚至沒看清陸觀宴怎麼出的手,全部脖子一哽斷了氣。

陸觀宴萬分嫌惡地蹙了下鼻子,今日的含臭量太高,陸觀宴轉身蹲下,湊近向地上的美人,擡起的手在将碰到美人的臉時,想起他自己這時也是臭的,遺憾地又收回來。

許是感受到他無惡意,耗盡力氣的蕭别鶴合上眼,蒼白着臉再次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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