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錘在了他的胸口上。
大壯也沒想到來真的,咳了好半天,“不是……你、咳咳咳……”
莊寒雨沒有來拉架的想法,笑半天,才想到正事,“待會兒一起吃個飯?”
莊文君沒有意見,本來就想請文榆吃飯來着。
“可以。”
“行,那走吧。”莊寒雨沒有問文榆,莊文君反而看向她,文榆雄赳赳氣昂昂正打算再給他一拳,畢竟莊寒雨說的也算他的。
一家人嘛。
文榆端着拳頭,因為氣找了,所以臉上紅撲撲的,莊寒雨替她回答了,“她會去的,免費的晚餐,她不會拒絕。”
這倒是真的,考慮到大壯也和莊文君有點親戚關系,便勉為其難放過他了。
“我警告你哦。”她晃晃她的拳頭。
大壯比了個手勢:OK。
文榆轉身上了莊文君的車。其實文榆在小區門口的時候是想着上誰的車,但是鑒于她剛打了她,還是避一避吧。
即使在車上,文榆還舉着拳頭,莊文君給她打開一瓶水,“他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愛開玩笑,你也不要生氣了。”
文榆搖搖頭,“你不知道他,他們夫妻倆,你要是不表達不願意的想法,他們會一直開玩笑的。”
就是給他們說開了,他們反倒覺得這不是什麼事情了,就開起玩笑了。
“嗯嗯。他們經常這樣?”
莊文君看着她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實在是渴壞了。
她氣鼓鼓坐在他旁邊的座位,喝完水深深吐了口氣,“他就是覺得我好欺負罷了,對了,下次在這麼說你也發火就好了。”
畢竟你發火還蠻吓人的。
莊文君莫名讀懂了她的眼神,他自嘲地笑了笑。
去了一家粵菜,莊寒雨先到,“哥,我點菜,你付錢哈。”
莊文君點頭同意。
文榆其實蠻好奇的,畢竟他們可不是兄妹,為什麼老是兄妹相稱。
按資排輩,應該叫一聲叔叔吧。
文榆覺得今天應該算他們關系轉折的一天了吧,這個問題應該不算為難。莊文君想了想,也認真回答了:
“她覺得叫叔叔太疏遠了,總覺得是要分家産的關系,不如堂兄親切,像是幫着自己釣凱子的。”
說完,他呵呵笑了,“她從小就有這些鬼點子,人小鬼大。”
“後來也就這麼叫起來了,一開始她爸媽都不同意,都覺得亂了輩分,但是止不住她胡鬧,大家也就答應了。”
原來是這樣,還以為是什麼豪門孽緣呢。
文榆專心吃飯,等菜上齊的時候,服務員忽然送來瓶酒,莊寒雨點的菜,她不記得點過酒啊。
“我們沒有點酒啊,是不是上錯了?”
服務員仔細核對了下放在桌子上的菜單,确實沒有啊,她有些抱歉。
“不好意思啊,應該是送錯了。”
一段插曲,文榆已經也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她又來了,“這個酒是隔壁包廂送來的。”
隔壁?
莊寒雨選的餐廳,但是她本人也一副疑惑的表情。
“誰啊?”
大壯問。
又是誰想借花獻佛啊,大壯拿起酒打算去隔壁看看,服務員回答他,“一位姓邢的先生,他——”
“他說要送給文小姐,不知道是哪位?”
一雙雙眼睛齊齊注視過來,文榆舔了舔嘴唇,心裡念叨:這個悶騷男。
“送過去吧,我們不要。”文榆拒絕。
挺好的酒,可惜了。大壯想。
“送過去吧。”
莊寒雨先發問:“邢惟回來了?”、
這件事文榆真不知道,這個二貨自己回來了為什麼不自己來看房子,耍她呢?
文榆有些冒火,但是并沒有發作。
“我不知道,他回來可沒有和我說過。”
文榆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帶着情緒的,唯獨莊文君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系,于是眼神求助莊寒雨。
莊寒雨發來三個字:
-前男友。
接着又發來幾個字:
-抛棄她随家裡去了國外。
怪不得是帶着火氣呢。
前任……
服務員再一次去而複返,“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文小姐您好,邢先生說請您到隔壁包廂去一下。”
文榆冷着臉,皺了下眉,有些不耐煩,“他如果想見我——”文榆很少表露危險的氣息,但是她今天一反常态,盯着她,眯起眼睛,
“那就應該他親自站在我面前。”
“而不是要我去見他。”
“懂了麼?”文榆微微偏頭,看着那名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