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鑲邊的錦囊,紅色細繩捆住開口,指尖微微一拉,黎叁柒在三人面前,将錦囊打開,裡面靜靜地躺着一張被折起來的紙。
紙張攤開,不過手掌大小,本以為是什麼告知真相的紙條,結果上面隻有三個字:肆書院。
黎叁柒:“……”她将紙攤開給陶姨看,讓陶姨給出解釋,陶姨:“我隻負責給這個錦囊,不知文字是何意。”
黎叁柒又看回紙條,前後反複看了又看,錦囊内部也是觀察的仔仔細細,試圖找出點其他的線索,可卻什麼都沒有,“你說你隻負責這個錦囊?那其他錦囊呢?”
陶姨:“這個我也無從而知,生歌給我安排的任務就是讓你在這年間,要麼助力你在君家站穩腳跟,要麼便是你獨立自主而獨自強大。随即等待二十年期限過後,鬼符回到你的身邊。”
“哦?對了,阿期,你有鬼符。你排行第幾啊?”黎叁柒瞬間看向擁有鬼符的暝期,在旁聽了許久的暝期突然被叫到名字,還有些怔愣,他有些懵懂道:“我…不不知道…什麼是鬼鬼…符。”
陶姨詫異,問道:“你不知你身上有鬼符?”
暝期回顧自己身上唯一帶着的東西,可那是曆代齊國皇帝的令牌,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帶出來了,他搖了搖腦袋,表示自己真不知情。
黎叁柒好看的眉頭皺了來起來,她探究的看着暝期的眼睛,試圖找出一絲他撒謊的迹象,可他真就如同白紙一張,甚至被黎叁柒這麼一看,還有些局促的擺了擺手,道:“我我…真不知道。”
椿兒弱弱的舉起了手,道:“小姐…這個紙條是不是告訴你,要前往這裡,才能知道一些答案什麼的?”
“我當然知道,都給地名了,但……”黎叁柒可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可肆書院隻有男子就讀,女子是不準進入的,再者,如若我真要去,它孟冬則開始招新生,這麼短的時間,我如何學的快?”
肆書院,要麼就是皇子皇女進的,要麼就是要考進去的,對于黎叁柒而言,無疑是個很大的困難。别人寒窗十年載,才能進入到裡面讀書,黎叁柒這個隻有一點文學,和那些人相比,簡直沒法看。
陶姨道:“現在才孟秋,距離孟冬還有一段時日,你不試試看,如何知曉能否進入。”
黎叁柒摩擦着紙面,思考陶姨這話的可行性,道:“那便一試吧。”她還是想不通:這紙究竟是為何隻寫了個三個字,娘親就沒有别的提示,莫非這紙上有玄機?這麼一想,這紙好像在哪摸過,好像是…阿期那些信一樣質感。
想到這,黎叁柒看向暝期,道:“阿期,你那些人給你的信是如何才能看到真正内容的。”
暝期下意識擺手,想要拒絕回答,黎叁柒立馬制止道:“你就不用藏着掩着了,快說。”
暝期:“利用火……火光則能能……展現出真實的内容。”
黎叁柒摩挲着紙面,立馬将紙移到蠟燭前,接着火光,還真的看見了其他字,字迹較小,好像是用什麼東西描上去的,她湊近一看,上面寫着又是三個字——藏書閣。
聽見名字,暝期想起,從手下那邊拿到的有關肆書院的事,立馬道:“藏書書……閣,好好像是……京京……都最古老的書閣,裡面有很多古古…老的書籍,很…很多書生都想像進去一看。”
黎叁柒欣喜道:“不就一個書閣嗎,我們直接去,這樣還省時間。”
暝期搖了搖頭,繼續道:“那那……個書閣,要肆書院考核…核前五的才能能進去。聽聞…裡面有很……很多有關…關這個國家的秘密。”
暝期微微有些疲憊,一次性講那麼多話,他一看到黎叁柒就結巴的習慣,究竟怎麼樣才能改,他自己都改不過來。
黎叁柒一聽,心如死灰道:“不是……這般難,怪不得…這一看就是想要勸退我的是嗎?陶姨?”
陶姨:“生歌意思很明顯,我也無法否認。”
黎叁柒緊緊攥着錦囊,她道:“那還是猜錯了,還沒見到真相抵達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
陶姨見狀,道:“你凡是,都必須帶上暝期。有暝期在,他們便不敢跟着你,這樣你的行為便會自由許多。”
黎叁柒看向暝期,她不知接下來如何,暝期和師姐一樣,有自己的路要走,不可能要陪在自己身邊去尋找這些所謂的真相,她抿着嘴,沒有回應陶姨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