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垃圾對你還蠻重要的,你居然還真的回來了。”她語氣充滿鄙夷和厭惡。
施荔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留着的那些舊東西。
“我的東西我會拿走,不需要你來動手動腳。“她越過她走向自己的書櫃,整齊擺放的東西都被翻亂了,随意零星散落一地。
施荔見狀很惱火,大聲指責:”我說了我會來拿,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可以剁了。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
施樂完全沒在怕的,毫不在意的笑出聲,根本沒把施荔放在眼裡,對她來說這些威脅警告的話就和撓癢癢一樣,毫無殺傷力,還顯得她很蠢笨。
她雙手環胸,一副看戲的姿态,嘲諷道:“怎麼?溫知聲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我就知道他沒看上你,也就你和不要錢一樣往上貼,人家壓根就不搭理你,自取其辱。”
“要是你當時選了那個金總,說不定他還會看你長得不錯,多寵寵你,雖然最後都是會被玩膩的,也總比現在好吧。”
施樂冷嘲熱諷的調侃,施荔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不過就是過過嘴瘾,顯得自己才是出淤泥不染的那朵高貴蓮花,在施荔眼裡她和自娛自樂的小醜沒什麼區别。
大部分時間她都不會搭理她,等她說夠了也就離開了。她才懶得費口舌和她争論,和傻子争對錯沒什麼意義。
施荔忙着收拾地上散落的東西,壓根不搭理她。
見自己說了一堆,施荔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有點氣惱,擡腳踢了一下腳邊的鐵盒子,盒子被踢翻,裡面的東西散落一地,大部分都是信件之類的。
她起了興趣,彎腰想去撿。
啪——
幾乎是一瞬間,她耳廓感受到一陣風,接着臉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她不可置信呆愣原地,瞪大雙眼盯着施荔看。
“你居然敢打我?”
施樂不敢相信施荔居然敢對自己動手,長這麼大了,她還沒有被打過,第一次被打居然就是被扇臉。
她無論如何都忍不了這種委屈,要是不打回去她晚上都會氣的睡不着的,她一隻手捂着疼痛的臉,另一隻手擡手就要打回去。
施荔已經做好伸手去擋的準備,自己打了她一巴掌,她知道施樂不會輕易罷休的,無論如何都要打回來才解氣。
但她早已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她不再需要依靠鐘家過活下去,也就不需要得到誰的認可和憐憫,過着膽戰心驚的日子。
施樂覺得施荔不過是嫁人了而已,居然就敢這麼嚣張,都敢動手打人,看來是好日子過多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不給她一點顔色瞧瞧,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手揚起,可擡到空中卻被一股力氣牽制住,懸停在空中,根本沒法落下。
她扭頭看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溫知聲扼制住,對方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隻好嬌滴滴地掐着嗓子說:“溫知聲,你掐的我的手好痛。”
施荔沒等到施樂打過來的手,卻看到突然出現的溫知聲,沒想到溫知聲也跟着上來了,她以為他會在車裡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