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提亞和文達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陳述,三位教授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斯内普教授惡狠狠地瞪向馬爾福,眼中滿是不悅。随後,教授們就對三個學生的處罰展開了激烈争論,斯内普固執地堅持要給文達一個深刻教訓。
赫斯提亞内心忐忑不安,她緊緊握住文達微微顫抖的手,試圖給予朋友一些安慰。可當她發現自己的舉動并不能緩解文達的緊張時,便将她擁入懷中。“如果被退學,我們就一起去布斯巴頓。” 赫斯提亞把臉埋進文達的肩窩,聲音帶着一絲哽咽,努力忍着即将奪眶而出的眼淚。
“是我動手的,和你無關。” 文達輕聲說道。
“哦!别再說休學的事了,看把她們吓成什麼樣了,西弗勒斯。” 弗利維教授氣憤地站到桌上,大聲說道,“我是拉文克勞的院長,她們的處罰理應由我決定!”
于是文達和赫斯提亞喜提一個月義務勞動和每人二十分的扣分,在斯内普強烈要求下,赫斯提亞多加一個月的禁賽。
馬爾福也是一個月義務勞動和二十分學院分,但教授們似乎是看在他挨了揍的份上沒給他禁賽。這讓赫斯提亞很不爽,畢竟别的都還好說,禁賽意味着她直接失去參加十一月與赫奇帕奇比賽的資格。
這場風波過後,文達和赫斯提亞徹底聲名遠揚,但并非是壞名聲。在拉文克勞這個麻種與混血巫師占比極高的學院,“泥巴種” 這樣的侮辱性詞彙足以讓所有人義憤填膺。一時間,斯萊特林和馬爾福成為拉文克勞最痛恨的對象,學院之間的氣氛變得前所未有的緊張。
格蘭芬多的學生對文達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熱情。在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的大肆宣揚下,文達?梅恩的名字無人不知。走在路上,總會有格蘭芬多的學生熱情地和她打招呼,說她是反對封建純血觀念的勇士。
而這場風波中唯一“受傷”的人是奧裡恩。由于赫斯提亞被禁賽,他不得不為球隊尋找新的找球手。赫斯提亞向他推薦了同年級的秋?張,“她飛得很好,體型纖細,很适合做找球手。” 赫斯提亞認真地說道。
為了彌補被扣除的分數,文達和赫斯提亞在課堂上也支楞起來了。她們陪着洛哈特進行該死的角色扮演,認真完成每一項課堂實踐,不到一個星期,就将丢掉的分數全部賺了回來。至于義務勞動,弗利維教授将他們推薦到斯普勞特教授處照顧曼德拉草。每當看到德拉科在曼德拉草尖銳的叫聲中痛苦的表情,文達都覺得無比暢快,那些叫聲聽在她耳朵裡也變成最美妙的交響曲。
“但願他這次能長記性,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一次義務勞動結束後,文達大聲對馬科斯說道。
“拜托了文達。”馬科斯捂着耳朵和臉,無奈地說,“别這麼大聲,我沒被曼德拉草傷害過,我的耳朵很好。”
“什麼?你大點聲說話!”文達繼續扯着嗓子問。
在日複一日的施肥換盆裡,萬聖節到來了。同學都開開心心地準備起萬聖節的宴會,禮堂裡已經像平常那樣,用活蝙蝠裝飾起來。鄧布利多預定了一支骷髅舞蹈團,給大家助興。
海格種的巨大南瓜被雕刻成了一盞盞燈籠,大得可以容納赫斯提亞、文達和馬科斯三個人坐在裡面。
“太棒了,躲在這裡就不會被揪着要糖果了。”馬科斯開心地坐在南瓜裡說。今年是他們第一次被允許去霍格莫德,買的糖自己吃都還不夠呢,全送出去真是心疼死了。
“你去跟别人要糖啊。”文達抱着一大捧糖果說。
“是呀。”赫斯提亞拍拍自己鼓囊囊的口袋。
“嗨,你們三個在這兒幹嗎呢?不給糖就搗蛋!”兩個火紅腦袋的男生從南瓜燈的兩個眼眶裡一左一右探進頭來。
馬科斯的口袋徹底空蕩蕩後,他們還是回到了禮堂裡,文達和她們的朋友羅溫混入了骷髅舞蹈團裡縱情跳舞,直到鄧布利多教授宣布舞會結束才意猶未盡地跟着大部隊往拉文克勞塔樓走。
突然,人群停止前進,連說話的聲音也逐漸消失了。“發生什麼事了?”大家墊腳伸着脖子往前看。
“不是我!”前方,一個聲音高聲喊道,是哈利。
赫斯提亞連忙拉着文達和馬科斯往前擠,好不容易來到人群最前面。隻見哈利、羅恩和赫敏站在與人群相反的方向,在他們身旁的牆面上,距地面一尺高的地方,塗抹着一些字迹,在燃燒的火把映照下閃爍着詭異的微光。
“密室被打開了。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費爾奇憤怒地指着哈利,大聲喊道:“你!你殺死了我的貓!你殺死了它!我要殺死你!” 這時,赫斯提亞才注意到費爾奇的愛寵洛麗絲夫人,它的尾巴挂在火把的支架上,身體僵硬得如同木闆,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着前方,模樣十分駭人。
就在費爾奇要撲向哈利時,鄧布利多教授及時出現,帶走了費爾奇和哈利三人。臨走前,哈利看了一眼赫斯提亞,輕輕搖了搖頭。
學生們被級長們驅散,人群再次騷動起來。
“密室?密室是什麼?” 文達好奇地問道。